能屈服……这也是我们兽人唯一能做的了，人类，带着我们的意志，带着我们的怒吼与愤怒，与神明死战不休吧！”
林凡叹了口气：“唉。”
而就在下一刻。
此方天地忽然震动！
“吼！”
远处，传来野蛮的怒吼！
最开始只是一声，几乎微弱的听不到，但随即，远处的怒吼如潮水一般扩散开来，一声声怒吼此起彼伏！
无数怒吼！
那一声声怒吼汇聚在一起，天地都在这一刻颤抖！
如一首古老的歌谣，亘古，沧桑！
“嗯？”林凡微微一愣。
“这是……”酋长则猛然瞪大双眼，萨满也满脸不敢置信。
酋长呆呆转头，看向远处的天地，全身都在颤抖，他伸出手，仿佛在抚摸那无形的旋律。
熟悉的歌谣！
千年前的歌谣！
“这是，我们兽人的战歌！”酋长泪流满面，激动大笑：“哈哈哈哈，我就知道，我的后辈，不可能为奴！”
“兽人，永不为奴！”
“吼！”
酋长仰头发出怒吼，他的怒吼同样汇聚入那一首战歌之中。
这千百年前的歌谣，再次回荡！
这一刻，酋长老泪纵横，他万万没想到自己还能在有生之年真正的听到这首歌，这是他念念不忘的歌谣，这是他在梦中的歌谣！
当初，他就是带领百万兽人，面对那从天而降的神明和海兽，发出滔天怒吼！
而如今，再次响彻！
“这首歌，出现了！”林凡猛地站起身，“也就是说……”
“不……这首歌还不完整！萨满！”
酋长猛然看向萨满。
萨满深呼口气，拿起号角，猛地吹起。
但。
“噗！”
还未吹响，萨满嘴角已经有鲜血涌出。
他实在是太年老了，尤其是与林凡先前一战，已经完全没了力气吹响兽人的号角。
萨满缓缓放下号角，声音复杂道：“我无法补齐这首歌。”
“我来！”林凡看不下去，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夺过那巨大的号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