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疯?
池芫当然快疯了。
她才撩到小护法,且好感度不出意外是涨了的,至于涨没涨满就不好说,还没来得及将系统放出来问问,男人摇身一变,又精分,切换了讨人厌的大号了。
不过,她也学聪明了,沈庄主老古板,不会玩偷袭,也怕妖女缠人,那她偏要缠他,也不怕他点穴。
“你自己要抱的,我还没说你占我便宜呢!不放!”
管他切几个号,奸商来了,不也照样得将她这小姑奶奶抱着?
脸皮厚,什么角色都能攻略透。
她贯彻着这个理念,便死死地像个八爪鱼似的,手脚并用缠在庄主沈昭慕身上。
“有本事你喊啊,将你的徒子徒孙都喊来瞧瞧,这埋剑山庄的庄主表面多正派清高,私底下就有多风流好色!”
池芫不禁抱了,还红唇贴着男人的喉结,轻轻自唇间发出一声笑,“沈庄主,你也不想被人看到,你和魔教妖女抱在一块的样子吧~”
她这话一出,原本浑身冒着冷气和怒气的男人,立时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只剩下身上的冷气了。
池芫又笑了一声,手指指尖摩挲着男人棱角分明的下颚。
“沈庄主,一重人格爱我爱得要死
,一重人格却又厌我?不累么,要不要……”
这回,已经拎清楚了的沈庄主没有再给她调情的机会,反手将她的手往她身后一剪。
咬着牙,微微后仰着头,同她尽可能地拉开距离。
“妖女,自重!”
他手劲真大!池芫脸一白,身子无骨,面上楚楚可怜地半阖着眼,“真讨厌,你才给我包扎的伤口又裂开了。”
“……”
池芫听见男人磨牙的声音,“下来。”
她手被剪在身后无法动弹,但腿还能啊,便用小腿故意摩挲他的腰。
白鹤不忍直视地捂住了眼睛,天啊,女魔头都不管旁边还有人看的吗?
心里默念:沈昭慕你可千万要坐怀不乱啊,不然一世英名扫地了。
沈昭慕当然能坐怀不乱,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池芫用下巴轻轻地戳了下他的下巴,见他绷着脸一副隐忍怒气的样子,便笑声更媚。
“想杀我呀?正人君子应该不会趁人之危的恩?”
她说着,故意老实了几息,确认他只试着将她甩下去,却并未动用武功,便放心地缠得更紧。
酥胸往他身上一贴,仰着脖子,咬了一口他的喉结。
“留个记号——”
在他那古井无波的眼睛震惊地
睁圆之际,她身形灵动地就从他身上下来,而后一个猛跃,直接在栏杆断裂之处,直直地纵身一跳。
红影在四层时稍稍点地,借力之后,又直直跳到二楼,再脚尖轻点几下,便消失在黑夜中。
留下沈昭慕慢半拍地要追。
还是白鹤喊了他一声,“劝你别去,你可玩不过女魔头——”
他说着,又眯着眼,幸灾乐祸地指了下他的脖子,“再说了,你想顶着这个在埋剑山庄追魔教妖女?”
原先白皙的脖子上,喉结处,一个鲜明的牙印,泛着红。
池芫这一口可没留情,还破皮了。
至少印子要好几日才能消了。
白鹤“啧啧”摇头,会玩啊,这样玩,谁是女魔头的对手?
霁月光风的沈昭慕这辈子,应该是头一遭碰到这样“棘手”的对手吧!
曾经多少女子觊觎这厮,但碍于他比楼下那和尚还禁欲冷淡,没有女人能忍受这样一块软化不了的铁,都望而止步。
像池芫这种,没有含羞带怯,没有暗恋明示,直接就是……不知羞臊地调戏,就算沈昭慕心不动,也该乱了。
沈昭慕抿着薄唇,那双眼里漆黑如墨,带了几分薄怒,冷静的表面都快维持不住了。
他动作多少是带着些愤愤的,用袖子使劲地擦了几下喉结,只是越是用力擦拭,那一块越是红。
“刚刚影子又出现了?”
似是意识到自己在做无用功,又对上好友那看热闹的眼神,沈昭慕咳了声,语气冷沉地找了个话头,问道。
白鹤一瞬恢复了淡定冷静,表情还有些凝重地点了点头,“虽说夜里是他最容易出没的时候,但这次未免离上次太近了些。我没猜错的话,影子对身体的控制权,在无形中加大……”
见沈昭慕脸也跟着一沉,他忙道,“当然,这当中也许是因为你本体沉睡三年,给了影子三年时间活跃成长。”
“怎么才能让他彻底消失?”影子的存在,到底是个祸端,他如果连自己的身体都不能掌控,他如何担任埋剑山庄的庄主?
白鹤摩挲着下巴,思忖片刻,而后眼里划过一丝精芒。
“或许……池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