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炕上,郎健和乔春燕抱在了一起。
过了一段时间,屋里喧闹声停息,恢复了平静。
郎健哼着小曲,心满意足穿着衣裤。
乔春燕似乎有些意犹未尽,觉得郎健没有达到她的预期。只是大中午,下午还有会,就算不如意,也只能磨磨蹭蹭穿起衣服。
上午,郎二平到棉麻厂找到乔春燕,说到郎健躲在了郎三平的家里。
知道这个消息,乔春燕坐不住了。张欣这几天因为郎健的事,找了她好几回,她要跟郎健好好说说。
不过,乔春燕深知,自从郎大平知道乔春燕了郎健偷情后,对她的监视更厉害了。毕竟是大领导,处处都有耳目。乔春燕下班都是马上回家,不敢多留一会儿。
要是知道她单独去见郎健,一顿暴打的在所难免的。
还好,今天下午乔春燕要到市里开会,开会之前来见一下郎健,郎大平的耳目应该不会发现。于是,吃过午饭,乔春燕便骑着自行车,急匆匆赶到了这里。
本来想着和郎健一起商量张欣的事,可身子实在太实诚,郎健稍稍挑逗,两个人还是抱在了一起。
乔春燕穿好衣裤,看了看手表,埋怨道:“一点半开会,现在都快一点了,都怨你。”
“拉到吧,你比我猛多了。我爸那么打你,你都没长记性,可见你多渴。”郎健掐了掐乔春燕的脸蛋,轻笑道。
“要不是你用强,你以为我能让你碰?行了,不说这些没用的,说说张欣的事。”乔春燕把拉开郎健的手,捋了捋头发。
郎健知道乔春燕呆在这里的时间不多,不再和乔春燕腻歪,“燕姐,你觉得张欣外面会不会有人?”
乔春燕站了起来,在里屋地来回踱上几步,站到郎健身前,“怎么说呢,我去棉麻厂,认识她之后,应该没有过别人。”
“你这么肯定?”郎健问。
“她一提起你,眼睛都亮,充满着自豪,绝对是因为要嫁给你才会这样的。可我总觉得张欣没有看起来那么单纯。算时间,她要是真有人,也是在我认识他之前。”乔春燕说。
“认识你之前,我还在教养所里面。就算她跟谁好过,也不好查。再说,她那个时候还是学生,不至于做什么乱七八糟的事。要是有,我估摸应该是中学毕业,到和我重聚之前这半年。”郎健分析道。
郎健的话,给了乔春燕一个思路。低头想想道:“你说的有道理,张欣中学毕业,就分配到棉麻厂车间上班,后来因为她的诗刊登到《京城诗歌选》,转到了工会,细想想,应该也没接触过乱七八糟的人。”
“照你这么说,张欣没毛病了?”郎健叹了口气。
乔春燕摇摇头,“说不好,我和郎二平感觉一样,也觉得张欣不是个稳当人。我在帮你查查,如果真的什么都查不出来,你就认了吧。”
听乔春燕这么说,郎健的脸顿时沮丧起来,“艹,我一个大领导的孩子,看上周玥,搞不到手,还进去了三年。现在看上李晶,又是这样,被张欣挡道了。同样都是大领导的孩子,陆天怎么风风光光的。漂亮女人轮着让他睡,我怎么就没这个命。”
“你也不比陆天睡的少,就是你没摆明白,惹得一身骚。你看人家陆天身边女人,都像亲姐妹似的,你的女人,恨不得把别人杀了。行了,我不跟你磨牙。现在去市里开会,回棉麻厂我再帮你打听。”说完,乔春燕系上纱巾,离开了里屋。
听到外门“咣当”一声门响,郎健一躺,又靠在了被子上。
一个多月闷火,在乔春燕身上释放后,郎健身心舒坦了许多。
可一想到,要是找不到张欣的毛病,就要跟她登记结婚,顿时不爽。
本来好了的心情,又郁闷起来。
……
吉春市政府,会客厅。
库市考察团一行来到吉春第二天,便开始了友好会谈。
为接待库市考察团到访,省商业厅、吉春外经贸局、省商业公司组成联合接待组,组长由省商业厅郭副厅长担任,主要负责对接的则是省商业公司总经理陆天和市外经贸局外事科科长周秉义。
库市库市考察团的团长是库市的副市长奥克杰带队,除了他以外,还有几个部门的负责人。
这些人中,一个金发碧眼、身材高挑的姑娘引起了陆天的注意。
倒不是行为这名苏联姑娘如何的貌美,而是这名姑娘引起陆天对重生前的回忆。
这名姑娘名叫奥利亚,二十二三岁的样子,在库市外贸公司工作。除了这重身份外,她还是这次带队来吉春的库市副市长奥克杰的女儿,在那边也是干部子弟。
而陆天清楚记得,重生前,周秉义去北面结交过一个苏联女人,那名苏联女人令周秉义心动,两个人似乎还擦出过火花,而那名苏联姑娘的名字,就叫奥利亚。
难道,她们是一个人。
因为这个,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