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言趴在卧室的床上,满脸不开心,那抹本来散去了的忧愁却又添上了一笔,不停的划拉着手机,什么游戏都不想玩。
临言翻了个身,看着窗外微红晕黄的月亮,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想抽烟,摸了半天才发现,自己的烟已经早就扔了,可是,这么难熬的夜,没有烟可怎么过啊……
临闻看了一眼病床上已经晕过去的简澈,向小张表达了感谢,当了解简澈还是个高中生时,又回头仔仔细细看一眼简澈,鞠了一个躬,再向小张敬了一个礼,快步离开了病房,毕竟今天的任务才刚刚开始……
公安局里,临言看着审讯室里的家伙,心里一股无名火,憋的厉害,冷着脸看着玻璃对面满脸伤痕的男子,问坐旁边的王科道:“嫌疑人身份确定了吗?”
王科拿着面前的等到的材料,悄悄靠到临闻旁边说道:“临队,这个人不在信息库里,他的牙被磨过,指纹上全是被烟烫的痕迹,看样子,他早有准备,而且他现在的情绪非常不稳定,不停的念念有词,好像和什么组织有关系,因为他一直在说祭礼。”
临闻听完后,面色凝重,这个事情已经不是连环法阵杀人案了,还有别的东西也进来了,可能我们面对的可能已经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杀人案了,而且一个有预谋有秩序有规律的组织,事情难办了。
临闻让王科先盯着嫌疑人,自己急忙忘局长办公室上报这件事,路上刚好见到苏烈带着醒了的目击人进来,临闻向苏烈点头示意照顾好目击者的情绪,苏烈也点头回应,带着目击者离开了。
临闻快走到局长办公室时,听到一声惊叫,猛的回头,往苏烈的方向跑去,出事了,等跑到发出惊叫声的地方时,看到面前的目击者瘫倒在地上,不停的哭泣,苏烈不停的安抚着她,看了一眼苏烈,苏烈摇了摇头。
临闻上前蹲下,问道:“女士,可以告诉我看见了什么吗?我们会为你找回公道的。”
瘫坐在地上的小护士,满眼泪水,看着面前的男人,虽然穿着略带松散的出警服,但却目光坚定的看着自己,心里的恐惧也慢慢压了下去,带着哭腔回到:“我看见了……一幅画…画…画和那个人的脸一样…一样全是伤!”
临闻一听便明白了,是那幅画,他马上走到画旁边,仔仔细细的盯着画看了许久,上面的玫瑰被硬生生的打碎,其他的东西堆砸在花上,玻璃片,血,还有一双满是伤口和被烟烫伤的手,手也紧紧的抓着花,完全不在乎自己的血流下来,临闻忽然发现了什么,把画拿下来,用纸把上面所有的血痕,花瓣的痕迹重新画下来,上面出来的是一串不太明白的密码,这应该就是那个人给我们的线索。
临闻拿着这张纸,赶快跑到局长办公室里,张国昌看着面前慌慌张张的临闻,不禁有点不开心,本来这个案子好不容易解决了他心里是开心的,想好好的后面的事情解决后就犒劳一下大家,结果临闻这小子莽莽撞撞的,跑过来,不知道又要汇报什么事,不禁脸上的笑意收敛了起来,有点生气的看着面前的人,活像班主任看天天调皮捣蛋的学生。
临闻把手上拓印有秘密的纸递给了张局长,说道:“张局,这个东西是从那个幕后给我们线索的人寄来的画上拓印下来的,你看看这个密码是什么?”
张局长接过来看了好一会儿,眉头都没有舒展开来,把纸又还给了临闻,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开口道:“临闻你知道这个是什么密码吗?”
临闻摇摇头,张国昌紧紧的盯着临闻的眼睛说道:“达芬奇密码。”
临闻闻言皱起眉头,问道:“这个密码懂的人多吗?”
张国昌摇摇头,又喝了口桌上的枸杞茶,说:“没多少人懂,明天我给你找人来看看,今天你们把那个嫌疑人抓住了,审的怎么样了?”
临闻叹了口气,说道:“犯人好像精神状态失常了,不停说着献祭什么的,好像已经着了道一样。”
张局长反问道:“你是说他中邪了?”
临闻点点头又摇摇头,像又不太像。
医院里,白远山紧张的为手术台上的简澈进行缝合包扎,汗水从额头上缓缓滑落,白远山偏过头擦在另一个护士身上,紧张的不敢停下自己的手上的动作,心里却慌的不行,这个人不仅仅是自己朋友的儿子还是…还是…和自己手下的病人,自己已经没有办法像看待别人一样看待他了……
滴——,手术结束了,简澈这次应该要在医院呆很长一段时间了,白远山看着病床上苍白的面孔,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心疼又有些心安,总算没事了。
简秦在公司处理业务,刚刚开完一场会,出了会议室,看到门外小陈急慌慌的模样,有些不安,总感觉发生了什么大事,还没等开口,小陈看到简秦可算出来了连忙跑过去说道:“简总,小张那边出事了,好像您儿子那边……。”不知道怎么的,小陈有些说不下去了,因为简秦现在的眼神可以杀人了。
简秦嘱咐小陈把后面的事情先推一推,自己连忙赶去了临阳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