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另一个黑衣人一抬下巴。
那人旋即下马,走向杨纤施。
他伸手抓向杨纤施,杨纤施内心狂跳,突然抽出怀中利刃,朝黑衣人刺去,黑衣人没有防备,被杨纤施一下刺中肚腹,他疼痛难忍,松开抓住杨纤施的手,双手捂住冒血的伤口倒了下去。
张震南见状深感意外,他没有想到原来一个在宫中弱不禁风的老女人,会杀人。
他立刻从马鞍上纵起,跳在空中奔向杨纤施。
郭文逸一看,立刻抽出赤焱剑,紧跑两步刺向正在空中的张震南。此时此刻,身在半空之中的张震南,听到身后传来的风声和剑鸣声,心中猛地一惊。
他来不及多想,在即将落地之际,猛地飞起一脚,向后狠狠地扫去。
只听“砰”的一声闷响,张震南的脚不偏不倚地踢中了郭文逸的左腿。赤焱剑撒手飞出,郭文逸顿时感觉一股巨大的力量袭来,大腿好像断了一般,奇痛无比,他后退了退一步,向左边倒下,躺在了地上。
张震南落地后,回头一看,哈哈笑了起来,“没想到,郭大人也能拿刀弄剑。”
说着,他来到郭文逸身前,抬起脚来踢向郭源稚的脑袋,要取郭文逸的性命。
张震南想抓住杨纤施,回去交差就行了,把郭安逸杀掉省的麻烦。
郭文逸见张震南踢向自己,马上用尽力气在地上翻滚起来。
看此情景,张震南更加得意了。他边笑边跟在郭安逸的身边。
郭文逸在地上滚着,他突然看见赤焱剑就在伸手可及的地方,他急忙抓住赤焱剑柄,挥手向张震南砍去,张震南正在大笑没有防备,他突然看见有剑砍向他的腿,急忙后撤,结果,还是让剑尖划伤腿部,鲜血直流,他异常恼怒,挥起手中的龙鳞刀,向郭安逸砍去,想要一下结果了郭安逸的性命。
正在此时,赤焱剑由于沾到了张震南血液,立即剑身发亮,闪烁着炽热的红光,仿佛燃烧着火焰一般。变得锋利无比,威力大增,郭文逸双手握剑直劈张震南的脖颈。
张震南惊呆了,传说中的赤焱剑,此刻就在他的眼前带着杀气,飞驰而来要取他的性命。
张震南急忙向剑光外用力一跳,但是左前臂带着手还是被赤焱剑砍断,他负痛右手拿龙鳞刀砍向郭安逸,只见郭文逸周身都被赤焱剑的红光包围,那团红光又向他烧来。他顿感害怕,知道此时绝非郭文逸的对手,他扭头跑向自己所骑之马,右手一攀马鞍,飞身上马,双腿一夹马肚,骏马疾驰而走。
郭文逸看张震南跑远了,回身看见杨纤施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他急忙跑过去,搂住杨纤施的肩膀。
“纤施不要害怕。”
“这把剑有这样大的威力。”杨纤施惊呼道。
“是啊,我也是没有想到,这回他救了咱俩一命。”他俩赞叹着望向郭文逸手中的宝剑。
这时,郭文逸听见一旁倒在地上的黑衣人说:“救命。”
二人走到他跟前俯下身,只见黑衣人面如白纸,身边淌了一地鲜血。
郭文逸问道:“你就是那日在福悦客栈逃跑之人吧。”
“是我,郭大人救我。”那人声如游丝地说道。
杨纤施从那人衣服上撕下一条布来,塞在那人伤口处。
“我马上救你,来长安追踪我的,除了张震南还有谁。”郭文逸站在一旁问道。
“就我们七个人。”那人呻吟着,头忽然一歪,眼睛直盯着地上死了。
郭文逸说:“纤施,咱们走吧,他死了。”
杨纤施如释重负的对着黑衣人说:“我不是故意杀死你的。”
“你不杀他,她就会杀你。”郭源稚笑道。
“我也是情急之中,拿匕首无意中刺住他的。”
“看来以后,还得多学习武艺,最少可以防身。”
“安逸,以后你多教一教我吧。”
“好,不过我只会一些花拳绣腿的功夫,今后如果有机会咱俩要向元恒方丈多请教。”
杨纤施说:“说起元恒方丈,不知道清儿怎么样了。”
郭文逸说:“在元恒长老的教诲下,肯定大有进步。”
“咱俩快要年过半百,还想着要学习武功,能成吗。”
郭文逸道:“只要努力,不论你多大年纪,都会成功。”
“全凭相公指引。”
“是,纤施咱们还是速速起身,去华阴县吧。”
“走吧。”杨纤施妩媚的对着郭文逸说道。
路上。
杨纤施说:“安逸,张震南没死,他还会找我们的。”
“肯定会找我们,咱俩速去离家堡,一路小心从事吧。张震南被砍掉一条胳膊,一时半会,还不会对你我有威胁。”
说罢,二人挥动马鞭,驱马疾驰而去。
马蹄声响彻身后山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