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轻松烧了叛军大营,并且将受惊的叛军撞得七零八散。
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战马紧缺,根本凑不出一支像样的骑兵。
尉迟丰也难以发挥真正优势。
“罢了……你之前让我挑出500名骑马好手,我已操练出一只骑兵,但面对飞狼骑还是不够看。”尉迟丰说道。
南羽依旧淡定:“没事,我早有准备……若我料想不错,想必宗明生已经在城东那片草地安营扎寨了。”
话音刚落,一名士兵便来报:“报!将军,斥候来报,宗明生大军在城东野草地安营扎寨。”
南羽没有多大惊讶:“嗯,和我所料一样。”
“你为何能提前预料宗明生在何处安营?”尉迟丰不解问道。
“因为,宗明生要是带飞狼骑前来,定有大量战马。
我早已命人观察,渊城外,只有三处开阔之地长有大量马吃的野草。
一处,离渊城太远,不利于行军观察,宗明生绝不会在那处安营。
第二处,就是之前莫发亮安营扎寨的地方,那里已经被你放火烧毁,一片狼藉,宗明生更不会去那儿。
那也只有最后一处了,就是城西那片野草地。”
听到这儿,尉迟丰也不由得佩服南羽的未卜先知,竖起大拇指:“将军,聪明。”
“那片草地里……我可是给宗明生的马儿加了点餐呢。”
……
宗明生营帐内。
大军刚安营扎寨,得先养精蓄锐、休整兵马,在思考着下一步的行动。
就当宗明生看着地图,仔细研究渊城四周地形之时,一位士兵慌张来报:
“将军!不好了,咱们的大部分战马都突然腹泻不止、腿脚无力!”
“什么!”
宗明生惊慌而起,赶忙前去查看。
来到安置战马的地方,将所有战马全部瘫倒在地,有气无力,并且拉出的粪便是稀的,臭气熏天……
一位士兵慌乱跑到宗明生跟前,手捧着一把黑黢黢的豆子:“将军,我等将战马赶到此处吃草,谁知这草地中竟有人混入了巴豆,战马吃下巴豆……全部腹泻不止啊!”
“什么!”
宗明生又惊又怒,一下子便想通,这绝对是那阴险狡诈的南羽小儿所为!
“南羽小儿,你好生可恶,竟然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段!”
“速速将所有健康战马转移,快点将所有病倒的战马治好……”
“还有,把所有的草料全部割下喂马,将巴豆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