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纯故作一脸懵,也很无辜:“不知道?我又不认识她,她为什么要找我的茬?”
楚璃不傻,从电梯里开始,这小妖精就不对劲。
故意说自己美,那不就是为了刺激这女人发飙吗?
那女人真发飙了,就是发飙得有些与众不同。
空口白牙陷害她们偷东西。
得,她知道了,这女人和司纯有过节。
好姐妹被欺负,她也打回去了,啧,看她们这该死的姐妹情深,她打的很爽。
可是麻烦也很爽,这大晚上的不会被请到警察局去吧?
她家老头要是知道她进了警察局,那可不得了,眉头一沉,鸡毛掸子就飞过来。
“你们两个贱女人,竟然敢欺负我的女儿,你们有几条命可活?”花富贵怒视着司纯和楚璃,眼神会杀人,她们两个已经倒在地上。
司纯和楚璃默默地看着他那张虚伪又愤怒的脸,没说话。
厉北辰凝眉,今晚的事情本来就是他们有错在先,这要是再闹下去,闹到了警局里。
霍纪辰要是知道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合作的事情可能会泡汤:“花叔叔,今晚的事情是个误会,到此为止吧,我们先送楹楹去医院。”
“不行,厉总,我把女儿交给你,你却让我的女儿被欺负,你让我放过欺负我女儿的人,你在跟我开玩笑?”
厉北辰眉眼阴沉:“那你觉得好笑吗?”
花富贵一愣,冷着脸,“厉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空气又瞬间冷凝下来。
厉北辰没想到今晚的事情会难以收拾,总不能告诉司纯,她们知晓她的身份,故意为难她。
花富贵看着身后的保镖说:“给我打,打到这两个人心服口服为止。”
他花富贵的女儿,可没有人能这样欺负。
司纯和楚璃顿时脸色冰冷,两人合作过多次,就是打架也很默契。
“爸爸,我要把她们的手打残。”花楹阴沉沉地目光看着司纯。
这女人,废了最好。
厉北辰看着花楹,警告道:“花楹……”
“厉总,是她们欺人太甚,我脸上的伤,难道还不够明显吗?”
有人撑腰,她不会放过司纯。
楚璃问司纯:“姐妹,今晚感觉手很痒?”
司纯也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笑着说:“打,我也手痒痒了。”
两个保镖走过来,司纯和楚璃眼神对视了一秒,快速出手,先发制人。长腿横扫,两名保镖竟毫无招架之力,狼狈倒地。
“啊……”
“好疼。”
两个身材健硕的保镖,就以极其屈辱的姿势趴在司纯和楚璃面前。
众人:“……”
花楹大惊失色,为什么会这样?
她爸爸的这两个保镖平时很厉害,可为什么经不起这两个女人的一脚?
花富贵脸色像吞了苍蝇一样难看。
厉北辰目光阴冷得如同地狱的修罗。
“花总,你非要把事情闹得这么难堪吗?今晚的事情起因在于你女儿,你没有问清楚事情的经过就动手,是想让你的女儿进大牢吗?”厉北辰不想让计划被打破。
此时,他愤怒已经达到了极点。
花富贵听到他冰冷的声音,冷得脊梁骨都在发寒。
“厉……厉总,我……”
“走。”厉北辰不想留下来丢脸,太丢脸了。
花富贵看了一眼司纯和楚璃,眼神阴鸷,是不甘和愤怒,这两个女人,他记住了。
司纯看着一旁的经理。
经理浑身一颤,一股寒意从脚后跟直冲后脑勺。
他深深看着司纯,不敢再招惹她,小跑就离开了。
司纯倒也没有为难他,人都是这样现实。
这个世界上从来不缺趋炎附势之人。
楚璃穿着恨天高,此时,脚有点疼,她活动了一下脚。
刚才如果不是司纯拉着她,她已经摔倒了。
“阿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而且你还提前调了监控出来?”
司纯凝眉,无奈说:“抱歉,阿璃,今晚的事情我是故意找茬的,她们是冲着我来的,花楹那个女人,今天已经是第二次在霍纪辰衣领上留下口红印了。”
“她买的是市场限量版的口红,前两天我不是让你调查吗?就是今天晚上这个女人。”
楚璃一听,只觉得那几下打的太轻了。
“这女人,有病吧,而且,她知道你是谁,才故意伤害你的。”楚璃气死了,还好收拾了那个女人一顿。
她拍了拍司纯的肩膀:“阿纯,还好你比较理智,没有像那些女人一样,看到男人衬衫上的口红就疯狂的争吵。”
司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