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像是偏见。
禅院直毘人的亲生儿子今年也不过五岁,他是想不到那么小一团,怎么从娃娃开始锻炼。
“他比直哉大了一岁吧,那么早就征用,真是没有良心啊,没良心。”
“和禅院家的未来相比,良心算什么啊。”家主吹胡子瞪眼的看他。
“光明正大的同意了啊,真巧,我也这么想。”
“哼。”家主这才满意。随手翻开银时的任务报告书。
扫了一眼,他把报告书合上了。
禅院直毘人:?
那小子在报告书里面写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了吗。
家主的表情太过一言难尽。
要形容的话,大概就是好不容易发现了一个希望,结果察觉到这希望也是个深坑,于是开始纠结到底是继续发烂发臭,还是一鼓作气跳坑的表情。
这得是什么东西,能够赶得上禅院家的高层啊。
这下子,禅院直毘人也没什么兴趣摸他的酒葫芦了。
他走快了几步,在家主的默许下,接过了那张轻飘飘的纸张。
字迹圆润,但又歪歪扭扭。禅院直毘人知道写这封报告书的不过是个才六七岁的孩子,按照他们禅院家全靠个人自觉的教导,放飞自我的养成这副模样也无伤大雅。
他是抱着全篇没有汉字,都是用平假名拼出来的觉悟来读的。
可是真的读了之后。
禅院直毘人觉得自己的觉悟未免太轻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