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为什么你玩得那么起兴啊!只是个高专生而已,现行的风俗营业法是什么完全不看的吗!”
就算柏青哥这种赌博游戏比起常规的项目,在年龄上放宽了一些,但也不是区区高专生能够碰瓷的吧。
到底哪里像是18岁了,脸吗!
“歌姬啊,”银时扭过头看了她一眼,随后若无其事的继续打柏青哥:“正好拿个篮子过来。”
“给我叫前辈啊!拿什么篮子,你听到我说话了吗?云淡风轻的继续违法啊,笨蛋!”
“真是的,紧张感都消失了,就这么剥夺银桑的乐趣,你是来抓小孩回家所以沉迷于说教的老妈吗?拿这个剧本的速度也太快了,小心加速衰老。”
庵歌姬一时没有说话。
她抓紧银时身边的扶手,狠狠地掀翻了座位。
“别对女孩子说衰老啊!”
“知道了!不要对公共设施动手啊,万一弄坏了怎么办!难得银桑赚了一点儿,还要兑奖不方便直接跑路的。给你换点巧克力吃好了吧!”
片刻后银时敛了敛赢来的一篮子小钢珠。
“你紧张过头了吧,就那么担心女儿翅膀硬了么。无论产生了什么改变,硝子不都还是硝子吗,成长的过程中哪有一成不变的。”
“而且别小看人物设定啊,别说是小钢珠了,就算是有五个五条君也不可能改造出一个硝子(五条版本)的。”
“这就是刻进了灵魂的东西。”
庵歌姬跟在他旁边,像是松鼠一样捧着巧克力板嚼嚼。
虽然她不太喜欢甜食,但黑巧就刚刚好。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人的交往就是这样,在本人没有在意的时候,影响就已经发生了。”
人本身就好像是一件工艺品。
和他人的交际也是打磨自身的过程。
小的方面包括说话的口吻和做事的小动作,大的方面就连对一些事物的看法也能在潜移默化之中受到影响。
银时抱着他的小篮子陷入了沉默。
糟糕了,他们的人设如果有什么变化,这个锅好像就只能由他来背了。
银时当即话锋一转:“没事没事,青春期的少男少女就像是擦过牛奶的抹布一样什么都吸,无论吸多少,到最后剩下的其实就是牛奶臭掉的味道了。”
庵歌姬嚼着巧克力怒斥:“你说谁是臭掉的抹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