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沉重一击。
“莫非是那娘们勾结汉人,来算计老子?!”
速不跌起初的雄心壮志已全然不见。
猎人变成了猎物,汉军之勇猛更是前所未见。
尤其是那个貌似传说中新任太守的年轻人,与他那张英武俊美相反,其手段狠辣,眼神残忍简直是令人毛骨悚然。
他速不跌也是走过不少刀山火海的人了,但他何曾见过如此残忍之徒。
那人的眼神简直视人命为玩物,不管其他人怎么求饶,怎么抵抗,他都是笑嘻嘻的发起无情的攻击,将他的战士们一个个斩杀殆尽。
砍了人末了还会不尽兴的念叨抱怨。
这场生死之战,在他表现看来,竟然仿佛只是一场孩童的游戏。
他手下最勇猛的战士,他们部族最令人望而生畏的勇士,在这个少年面前竟然全部都无还手之力。
“怪物,真是怪物!”
速不跌觉悟的很快。
塔木拓都死了,自己手下完全没人是此子的对手。
他继续留在这里,除了丢人现眼,给那个刽子手白白送上一份战功令小人得志外,怕是没有任何作用。
而速不跌可是注定将成为辽东乌桓之主的男人,怎能就此倒在这里。
而且,这次自己完美的伏击变成了如斯惨剧,背后隐藏的真相更是令他如鲠在喉
必须要有人付出代价!
“撤!”速不跌跑的是十分坚决。
他立刻脱去身上那身象征首领的华丽皮裘,悄摸悄的召集本部亲信们,避开东西两侧夹击的汉骑一路向着东南方,冲下山坡。
他的方向选的非常精准,东侧吕布的铁骑正忙着蹂躏战场上混乱的胡骑。
西侧的苏曜更是哪里人多聚集起来就往哪里冲杀。
就这样,速不跌以友军为掩护,率先跑路。
而他这一跑,就像多米骨牌被推动一样,这支本就是临时凑起的联军顿时一哄而散:
“狗日的速不跌!”
“懦夫,胆小鬼!”
“快跑,快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