诃牧言闻言连忙停了下来,将富商的尸体再次好好的放了下去。
“夫人,你发现了什么?”诃牧言缩回手问道。
商岚雪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以后,才对着诃牧言说道:“这个富商的背后,从脖子下方到腰部这一块的皮被人完完整整的剥掉了。”
诃牧言沉默了一下,才说道:“那……这个富商的死看来就是因为这个了。”
商岚雪点了点头:“有可能。不过如今,仵作不在。对着这个尸体,我们也还是不要太过于的轻举妄动,等仵作来了再说吧,万一不小心破坏了什么有用的线索,那问题就大了。”
诃牧言赞同的嗯了一声,随后两个人便重新将白布盖上走了出去。
“对了,我一直忘记问了,这个富商是叫什么?”商岚雪正向高堂走的时候突然对诃牧言问道。
“崔昌西。”诃牧言说道:“而且这个人也算是你爹的一个老相识了吧,听说他们两个人曾经合伙做过一段的生意。”
“这样么?”商岚雪很是若有所思的说道:“对了,那最后一个面见崔长西的人是谁?”
“是他的一个朋友。”这次诃牧言想了一会儿后才回答道:“据他的
那个朋友所说,自己之所以找崔长西是想找他要回自己借给他的钱。”
“那这样的身份的话,用债主岂不是更合适么?”商岚雪有些不明所以的说道:“为什么还说朋友?”
诃牧言也是耸了耸肩:“这也不是我说的,是那个朋友自己说的。”
两个人就在聊天中来到了高堂,而衙役们也正好的将崔昌西所谓的朋友带了上来。
只见那个朋友惊慌的跪倒在了诃牧言的面前,全身上下都在不断的颤抖着:“草……草民魏览贤叩见大人。”
“本官问你,你可是最后一位见崔昌西的人?”诃牧言看着底下的魏览贤厉声问道。
魏览贤哆哆嗦嗦的抬头看了诃牧言一眼然后回答道:“草……草民,应……应该是最后一个面见崔昌西的人。”
“什么叫做应该?”诃牧言微微皱起眉头说道:“你是在跟本官打哑谜了?”
“不是,不是,不是。”魏览贤连连摆手否认:“草,草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绝对,绝对没有。望……望大人明鉴。”
“好了。”诃牧言挥了一下手:“如果你没有这个意思的话,那就好好的给本官解释解释你刚才说的话。”
“
草……草民也是听崔昌西说的。”魏览贤狠狠的吞了一口口水说道:“他说他最近腿疾又开始变的严重了,所以要再去看看那位姓方的大夫。”
“那为何很多证人都说,你才是他最后见到的人?”诃牧言接着问道。
“那……那是因为,崔昌西去见那位方大夫的话,是亲自跑到人家大夫的医馆里面的。别人肯定不知道了。”
魏览贤都快要哭出来一般的对诃牧言说道:“大人,大人啊。草民,草民真的句句属实,句句属实啊。如若……如若大人不信的话,可以亲自去查的啊。”
诃牧言听完,不由自主的朝着商岚雪看去,只见商岚雪微微垂眸,盯着魏览贤的一言一行,似乎在辨别魏览贤似乎在说谎,冷静的模样和平日里嚣张的样子判若两人,诃牧言觉得有些好奇,到底是哪一面才是她真正的样子呢?
似乎察觉到诃牧言的眼光,她抬起头看向诃牧言,察觉到诃牧言眼中的询问。
商岚雪微微的点了点头,诃牧言便将视线重新挪到了魏览贤身上说道:“那好,本官即刻便命人调差此事的真伪。而你,需在家中等候,如果本官传唤你时你却不
在,那本官便绝不会轻易的放过你。”
“不会的,不会的。草……草民一定老老实实的在家中等待着,绝对不会随意外出,绝对不会。”魏览贤不断的对诃牧言保证道。
诃牧言则是一拍惊堂木,不再多说任何的离开了。
“夫人,你觉得那个魏览贤说的话是真的还是假的?”诃牧言对商岚雪问道。
“这种时候他撒谎的意义是什么?”商岚雪反问道:“毕竟,像这样一查就能查到的事情,即使一撒谎,也会很快的便会被戳破。所以,我认为可信度还是比较高的。”
诃牧言点了点头以后说道:“那为夫现在即刻便派人前去查看。”
“不了。”商岚雪打断了诃牧言的话:“我想直接亲自前去看看。去见识见识那位方大夫。”
诃牧言知道商岚雪的想法以后,很是快速的命人准备好了马车。
“夫人,你觉得那个方大夫会不会有可能就是杀害崔昌西的人?”诃牧言坐在马车上对商岚雪问道。
“我们现在什么证据都没有,不能轻易就下判决。”商岚雪摇了摇头,在没有证据之前,所有人都有可能。
“为……为夫只是猜测一下。”诃牧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