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商岚雪这么说以后,诃牧言也是觉得言之有理。
“那夫人,你是怎么找到那红布的?”诃牧言接着对商岚雪询问道。
见诃牧言问道了,商岚雪也是不由的叹了一口气答道:“今天早晨天还没有亮的时候,我就醒来了,本想着出去在院子中走走,活动活动筋骨,但是从房间出去以后,我就察觉这衙门内有些不对劲。所以,就赶忙的转身回去到了房间之中。”
说到这儿,商岚雪顿了顿以后才又接着说道:“回到房间没有多久以后,就听完门外传来了嘈杂的脚步声。”
听到商岚雪说到这以后,诃牧言的心也是不由的心揪了一下,下意识的拉过了商夫人的手,一边拉着一边好像还带着一点后怕般的说道:“那……那夫人没有受到什么伤吧?那个李延泽身上的伤,是不是就是因为今早为了保护夫人所以才被伤害到的?”
“你不要急。”商岚雪很是无奈的对诃牧言说道:“你等我把话说完。”说着,商岚雪便想把手抽回来。
但是诃牧言却死死的拉着,不肯松手:“夫人,让为夫拉一会儿吧
。”
见诃牧言都这么说了,商岚雪也是不由的有些了心软,就任由的让诃牧言拉着开始继续的说道:“李延泽的伤不是因为早上所伤的,今天早上我和李延泽都以为是衙门进来了什么人,并且听脚步声,至少有数十人之多。而且李延泽也身怀着重伤,当时我真的觉得,自己可能要活不早上了。”
“然而没有想到,那些脚步声没过多久就散开了。”商岚雪一边说着一边缓缓的出了一口气。
“散开了?”听到商岚雪这么说,诃牧言也是有些的难以置信:“夫人的意思是说,那么多的人,什么都没有做,仅仅就是在衙门转了一圈就散开了?那些衙役们都到哪里去了?”
“衙门的衙役们,就什么都没有做,干看着他们就这么来,这么走的么?甚至连夫人都不知道保护?”诃牧言很是难以置信的说道,并且语气中也开始带着完全抑制不住的怒气。
商岚雪从来都没有见过诃牧言生气,所以一时间也不由的愣了一下。
一直在外边忙碌的也是听到了诃牧言刚才语气中带着的怒气,不由的都下意识停下了自己手中的工作,开始朝
着诃牧言所在的地方看了过去。
商岚雪见到这些下人的举动以后,赶明的对诃牧言使了一个颜色,然后又对着外面的下人们看了一眼,下人们被商岚雪的眼神一扫,都赶忙的又重新的开始干起了自己手头的活。
“好了,我又没受伤,你生这么大的气干什么?”商岚雪也是少见的开始对诃牧言安慰的说道。
诃牧言也是知道,自己刚才的举动是有些失态了,所以平息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以后才对商岚雪说道:“对不起夫人,是为夫失态了,只是有些……有些没抑制住自己。”
“我……我只是……听夫人说自己竟然都已经到了这样危险的境地,但是这些衙役却完全没有任何的用处。那……那为夫还要他们有什么用?”诃牧言语气还是带着一点的不满对商岚雪说道。
商岚雪听到诃牧言这么说以后,商岚雪也是不由的有些忍不住的轻笑了一声对诃牧言说道:“你这不是回来了么?所以,以后我不就不会再害怕了么?”
听到商岚雪这么说以后,诃牧言原本的心情又顿时的好了不少,不过还是对商岚雪说道:“那……那那些原
本应该值班的衙役们呢?”
“我问过鸣翠了。”商岚雪解释的对诃牧言答道:“鸣翠说,她今天是天刚蒙蒙亮起来的,而我也是天蒙蒙亮起来的,然而我出门以后却根本没有看到鸣翠的任何身影。所以,我对鸣翠询问,鸣翠便说自己闻到了香气……”
“香气……”诃牧言听到商岚雪这么说以后,不由的神情也开始变的有些凝重了起来。
“这个香气,让我不禁的想到了刘则的情况,并加上鸣翠所说的联系起来,我就认为,之所以值班的衙役们都不知道去哪里了,应该都是被这迷香给控制住了,所以才会没有任何衙役。”商岚雪缓缓的说道。
诃牧言听后,沉默的点了点头:“他们竟然将这个衙门都放置了这样的迷香,可是所谓的到底是什么?”
“应该就是那个红布了。”商岚雪根据自己的推测说道:“不过到底是为了这红布上的字,还是红布内缝着的羊皮纸,这点就不得而知了。”
“真是没有想到,就凭借着几张羊皮纸,竟然就将日子给搅的鸡犬不宁。”诃牧言不由的长叹了一声:“还让夫人遭到这样的生命危险
。”
“好了,这毕竟也怨不得你,毕竟谁知道这种什么前朝宝藏的如同睡前故事一般的事情,都会有人相信呢?”商岚雪摆了摆手对诃牧言说道。
“对了,那些羊皮纸,你都已经拿走了吧。”说到这,商岚雪又突然想了起来的对诃牧言问道。
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