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忍,哑声叫她:“陆念?”“你哭什么。”
“霍,霍司州……”
她像是梦魇住了,闭着眼睛只知道掉眼泪。
边哭边用那带着点委屈沙哑的声音,软绵绵低声抽噎:“不,不行……”
“什么不行?”
霍司州拧眉,大掌捏住她的下巴,寒声道:“到了这种时候,由不得你说不行。”
“不行……”
陆念摇头,闭着眼睛眼泪依然甩落在枕头上,洇出一朵朵不明显的花儿。
“不能,我不能跟你做这种事……”
她哭着说:“我们不可以做这种事情……霍司州,我们不可以……”
“我们可以。”
霍司州目光更沉:“没什么不可以。”
“不,我不要……我不要跟你做……”
哪怕没睁开眼睛,陆念依然哭得厉害。
鼻尖和眼尾都哭红了,有种纯真的媚态:“我不要喜欢你……我,我不跟你做……不行……”
霍司州的脸色倏然黑了下去,重重捏着她质问:“不喜欢我,你要喜欢谁?说!”
陆念却不肯再回答了。
只是一个劲儿低低哭个没完,没一会儿枕头就被她哭得湿了大片。
本来已经忍到极致的男人,看着她这副似醒非醒的模样,危险而嗜人的光芒明明灭灭。
他素了这么久,被她这样折腾,现在她喊不行?
大半夜被叫醒赶过来,薛巧巧期待又忐忑。
男人黑着脸坐在客厅里,看她的眼神又冷又锐利,像雪刀一样。
薛巧巧浑身一颤,那点旖旎的心思散得干干净净,不自觉心虚。
露出讨好笑容:“司州,这么晚了,你找我来有什么事情吗?”
“嗯。”
食指点了点桌面,霍司州冷声道:“解释一下。”
文件袋摔在她面前。
薛巧巧心头狠狠一跳,白着脸捡起文件袋,打开仔细看了两眼。
越看越是心惊,看到其中一页瞳孔微缩,下意识道:“司州,你相信我,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