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证,那桃丫也是云祯的人,只好改变话术,“好,这事暂且不论,不管我以前是何身份,现在我都是这侯府的当家主母,是你名义上的母亲,你却说出不给我请安这种忤逆话。”
“忤逆?”云祯气笑了,“按大庆的礼法,妻子死后一年才可再续弦,我母亲去世不足三月,你便进门,又何尝不是忤逆?”
“这……”白氏一时语塞,云祯何时变得这般牙尖嘴利。
云祯眸中闪过一抹寒光,“你若要让我顺服,可以,要么你去我母亲灵前虔心守上三年,真诚悔过,要么你也行过正妻礼,二者择其一,只要你能做到,我便认你。”
白氏怔了怔,大庆从未有外室扶正还行正妻礼的先例,云祯明显是强人所难。
再者,当年也是她用云慕泽来威胁云赫安,对方姑息这个儿子,才妥协答应让她早早进门,扶为正室。
现如今,云赫安更不可能为她再破先例。
至于去给死去的江氏守灵?笑话,她白箬垚还不屑如此。
云祯见白氏迟迟未回应,出声问道:“思虑的如何?”
白氏两者都不可能做到,但她又不想承认自己其位不正,只得找个台阶,将话锋转向云老夫人,“母亲,请安一事,还是由您做主吧。”
云老夫人清楚白氏不会去给云祯的母亲守灵,她也一向看不上白氏的上位手段,难得云祯突然醒悟,懂得反抗,她又怎会不帮村一二。
想了想,云老夫人沉声道:“既如此,请安便免了吧。”
什么?云慕娆一脸惊愕。
反观云慕卿和白氏,却一副早有所料的模样,对这说辞并不感到惊讶。
云老夫人给了白氏一巴掌,自是要给她一颗糖,随即看向云祯,故作训斥道:“你也不可太放肆,这请安可免,但那声母亲终归要唤,她毕竟是这个侯府的主母,明白吗?”
云祯乖巧点头,“祖母教训的是,祯儿定当谨遵教诲。”
“你院中那个教养嬷嬷,是个无用的,把你教的这般不懂规矩。”云老夫人微微侧头嘱咐身后的何嬷嬷,“发卖了吧,重新给祯儿寻个教养嬷嬷。”
“是!”何嬷嬷领命。
白氏气得咬牙切齿,这局可谓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却又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