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地做着深呼吸,但身体里平复下去的燥热,像干燥的木柴碰到了火星子,瞬间着了起来,火势愈演愈烈。他咬了下后槽牙,努力摒弃脑内的杂念。
想强行按下这股要命且上瘾的感觉。
但手背和手臂青筋暴起。
额头细细密密的全是汗,额角太阳穴突突直跳。七八分钟后,陈星逸自暴自弃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迈着跌宕的脚步去了浴室。
没几秒,哗啦啦的水声传了出来。
响彻房间的各个角落。
多多闻声跑了进来,转了一圈,最后停在了浴室门口。似是感受到主人的焦躁和空气中微弱的血腥味,多多不停地扒着前爪,大型犬咕噜咕噜的低吼从它喉咙里挤了出来。
十几分钟后浴室的哗啦啦声,听了下来。
陈星逸“唰"的一下拉开门。
整个人像刚从水里走出来般,浑身湿透,衣服贴在身上,勾勒出肌肉分明的轮廓。
脚下生风,眼眶发红,发梢像连绵不绝的小溪,一路从浴室淌到桌前,甚至有几滴水,滴到了键盘上。他咬了咬牙,喉结不停翻滚。
犹豫几秒后,手速极快的拿走了桌子上某样东西,又原路返回,重重的关上了浴室的门。
很快,哗啦啦的流水声又传了出来。
偶尔还能听到细微的娇俏可爱的声音在不停的重复几句同样的话。
这次持续的时间也比上一次更久。
如同吞没了白天的黑夜,将隐忍暗哑的闷哼吞噬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