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人,不要听信这小子的胡言乱语,她根本就要在搅乱今日的宴会,来人……”杜文宇发现让杜茗参加聚会,就是一个大错特错的方式。
所以在想到,是谁让杜茗出现,让他受到这种侮辱时,狠狠地瞪向杜子游所在的位置,可惜那里还有杜子游的身影。
臭小子都是跑得快,很,很好,有你受苦的时候。
“杜大人你身为朝廷命官,掌控着皇上赋予你的信任,你这些年所有的经历,都要档案记载,想要灭掉你那些所谓的不光彩,怎么绝对不可能的。”
杜茗的言辞已经接近愤怒,此刻的她已经不知道,是杜茗还是洛云锦,只觉得心中有一股怨气不吐不快。
“我并不认为,洛云锦给予本官的是什么不光彩,只能说和她之间的缘分是上天的一种捉弄。”
“这些年来,众人都说是我负了她,可她何曾真心对待过本官,她所认为的那些情义,又何尝不是一种对我们之间感情的一种压迫。”
“本官不知道,你小小年纪并无在京城中走动,怎么会知道本官这么多的家事?而且还自认为讲的情真意切。”
“今日本是,本官和几位大人一起为学子们筹
办的宴会,看在你是尚书大人儿子的份上,让你破格参加已是对比赛规矩的破坏,却没想要你讲出处处攻击本官。”
“就算本官有罪,也只有刑部官员进行调查取证,何时轮到你道处扬言破坏规矩了。”
杜文宇知道不能再由杜茗信口开河下去了,一定要快速的给予回击、制止,不然自己的威名就会成为过去。
“哦……”杜茗一副后知后觉的表情,“原来我是破坏规矩了,那现在就转回到正题来吧!”
想要斗夸杜文宇,并不是一次两次就可以的,杜茗当然明白这一个道理,既然今天的目的已经达到了,那就先暂时放他一马。
来日方长,他欠洛云锦的债,她杜茗是一定会加倍讨回来的。
回归到正题的杜茗,当然就开始了像背书一样的阐述,各种伟大理想、抱负,在她言语的宣扬之下,仿佛她设想的一切都能实现。
结果吗?在大家不记名的投票之下,杜茗成功的成为了第一。
而那些投票之人,真正欣赏杜茗口才的没有,有的是想要把她推到风口浪尖上,等着看戏。
有的,只不想让她走上仕途,成为官场上的一个毒瘤。
还有的,当然是
想要让她成为杜文宇的眼中钉,好借此来得到巴结杜文宇的机会。
朗斯匕首,最终成为杜茗的战利品,等她拿着进入包间的时候,烟青马上恭维的给予奉承,而她在微笑地回应之后,直接把匕首递给了盛礼珏。
“这个送给小王爷。”杜茗一脸真诚的表情。
盛礼珏阴暗的双眸中,出现一丝亮光,心中的不悦被抛于脑后,然后言语上还不以为然地道,“女人家的东西,给爷做什么?”
杜茗暗中翻了白眼,“就算是为将来的小王妃提前准备着吧!”
还不是看在这位爷你不高兴的份上,只能给予一些东西讨好了。
然而人家是小王爷什么都不缺,能给什么呀!
这把匕首算是一个稀罕物,就直接借花献佛一下了。
那边包厢中,杜茗在极尽所能的讨好着傲娇、别扭的小王爷。
而盛渊祈这边的包间中,却是寂静到可怕。
“爷,时辰不早了,您看……”赵福全小心地道。
盛渊祈收敛起沉思的态度,“查一下,杜茗和杜文宇之间有什么仇恨,为什么会公然进行对抗?”
“是,爷。”赵福全马上躬身行礼。
“那小子不为强权的态度,倒是有点当
剪刀的料,就是还有待磨炼一番。”盛渊祈看似自言自语,但是眼神中却带着暖意。
“皇上说的是,想要和那些老奸巨猾的大人们斗,只拼一腔热血是做不到的。”赵福全开口符合着。
盛渊祈凉凉地看他一眼,“你倒是会拍马屁,朕要的是解决之法。”
“这……”赵福全一脸为难地道,“奴才就只是一个奴才,如果不是跟随在皇上身边多年,只不过就是一个替主子端茶倒水的下等奴才,哪能够格帮皇上分忧呀!”
他的那些小手段,对付一些不听话的宫女、太监还行,怎么能够在皇上面前班门弄斧呢?
盛渊祈凉凉地看他一眼,他的那点能耐确实也就只能维持一下后宫的安宁,想要对付前堂的事,还真是没有一点心机和城府。
而这个杜茗……
“杜书敬这个人行事,一向墨守成规、兢兢业业,却没想到这个杜茗却和他的性格完全不同。”盛渊祈幽暗的双眸变的更加深沉不明。
能够在众多皇侄中脱颖而出登上皇位,盛渊祈怎么可能没有一点独到之处,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