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将笋干菜给那人盛好之后,那人拿起筷子尝了一口,随即“呸”的一口吐了出来,脸上满是怒气的瞪着二人,“我呸!你们卖的这是什么笋干菜,又涩又麻!一点味道都没有!我呸!赔钱!给我赔钱
!”
说完,便将那碗笋干菜啪的一下拍到二人的手推车上。
见状,周围不禁围上了不少的人在看着热闹。
有好奇的人上前去尝试了一下,发现那味道果真如同那人所说又麻又涩,不禁皱紧了眉头!
“呸!真难吃啊!”
“对啊对啊,这笋干菜真难吃啊!”
一旁的秦大伯与秦二伯一见这架势,瞬间就慌乱了起来,强自撑着扬声道:“哪里不好吃了!不都是笋干菜吗,怎么她们卖的你们就不说难吃了!”
闻言,先前买笋干菜的人不禁哈哈一笑,扬声说道:“你们还真有脸说!秦家的笋干菜味道美味可口,哪里跟你们的一样,又酸又涩又麻!哪里有笋干菜的味道!”
“就是就是!”
人群之中也有吃过秦暖卖的笋干菜的人,闻言不禁扬声附和着。
秦大伯与秦二伯一看周围人群情激奋的模样,不禁连忙收拾起东西,灰溜溜的从堤坝溜走了!
见状,秦暖不禁叹息了一声,心中浮现出几分无奈来。
这笋干菜的生意并非是他人看到的这么好做的。俗话说画虎画皮难画骨。只学的皮毛,对于想要做好笋干菜的买卖那可是大忌啊。
只是如今秦暖也没有多余的心情去管其他的,继续埋头在自己的生意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