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回答,裴氰也没在意,随手拿起一枚皮质拍板,“这几个,哪个打人更疼啊?”
他等了一会,才有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回答,“最左边的那一个,上面有凸起的……”
“这个呀,确实看起来就很痛。”
裴氰又拿起一杆细鞭,这种细细的鞭子抽打脆弱之处,会疼痛加倍。
她自然地拉过一只椅子,靠在椅背上,先抽了一下地面,试试手感,还不错嘛。
“抬起头来,胸膛挺起,手,就握住自己的脚踝吧。”
顾斐一直盯着她,眼中诡异的虔诚与狂热未减半分,顺从摆出裴氰所要求的动作。
裴氰抬手就是一鞭子,准确打在了他最突出的两个部分,鞭痕所过之处,俱都迅速肿大破皮,顾斐忍不住瑟缩了下。
这种细鞭最痛苦的并不是初次鞭打的痛,而是后来慢慢积累的,极其细微的如蚂蚁噬咬般那种细细密密的痒痛。
一层一层慢慢积累,让人发狂。
裴氰足足抽打了几十鞭,直到那白皙胸膛打的凄惨的不像样,一朵朵血梅争相绽放,才堪堪停手。
总感觉这些还不够味,应该找些更有意思的东西,她目光下移,正巧瞥见顾斐那不争气的地方一派剑拔弩张的样子,留着清泪。
裴氰笑了一下,“你真是贱,疼痛既然让你这么舒爽,为什么当初还要去抽别人,不让人抽你呢?”
一缕汗湿的头发垂落在顾斐的眼侧,他痴痴地笑了,“那些下贱的劣等品怎配跟您相提并论?只因为是您所给予的,只有您才能让我如此欢欣雀跃。”
看他这么开心,裴氰就不开心了,她抬脚,坚硬的鞋底狠狠地用力碾压在顾斐的脆弱之处,不留丝毫情面。
顾斐的额头上不断渗出汗滴,砸在地上,汗液浸在破皮红肿之处,又是一阵钻心的疼痛。
但他却依旧没有反抗,而是更加毫无保留的敞开。
裴氰见状愈加好奇他到底能够做到哪一步,她脚下继续用力,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顾斐,“你就不怕我彻底把你废了?”
“无论主人给予我何种奖赏,我都甘之如饴,主人就是想把这没用的东西废了又如何?”顾斐笑得灿烂。
“这样啊……”裴氰松开脚,低头一看,竟然还是保持怒张的状态,这是真变态,比不了。
她拿过拍子,摩梭着边缘坚硬的皮质,“今天我这可算是加班,顾二爷不得给我加点工资吗?”
“若是主人想,我会将我所拥有的一切都献给您。”
“那怎么行?我裴氰是那样贪得无厌的人吗?这样,打一下就加1000星币,自己数着,怎么样?”
“只要主人——”顾斐话还没来得及说完,疾风拂过,裴氰一拍子就扇到了他的左脸上,男人的嘴角开裂渗出鲜血,头被扇得一歪。
“怎么,哑巴了?查数啊!”
裴氰又扇了一下右脸,这下对称了,舒服了。
“是……一!二!”
拍子抽打皮.|肉的声音伴随着男人的闷哼声,让这间屋子内的灼热气氛迅速上升。
“十一!十二!……十五!”
“转过身去,”
裴氰看着眼前这具像死尸一样的苍白身躯,决心要填上一抹不同的色彩。
她再一次抬起手中的板子,重重拍打在在顾斐全身上下肉最多的地方。
这人看起来瘦,身材却还算有料,一拍子下去,还能感受到肉.|浪.|的颤抖。
“多少?”
“主人,共计三十九下……”
“这么少?化零为整,五十吧!”裴氰扔下手中的拍子,满意地看着眼前的杰作:肌肤由苍白变得青紫发黑,肿.|胀得就像装满了水的大气球,轻轻一戳就会破。
她坏心眼的用拳头锤了一下,紫黑色的肉海翻腾,问:“疼吗?”
“不,不疼。”
“不疼?好吧,那我再看看别的。毕竟今天晚上的服务可是务必要让二爷你满意,不疼怎么行呢?”
裴氰把顾斐踹倒在地,男人抽搐着,再一次……
这一晚上他已经不知道升天多少次了,现在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只能像条死狗一样瘫软在地上,倒在自己生产的一片污秽中,室内充满了干枯玫瑰的信息素味,浓郁得让人有点恶心。
裴氰对这种东西不敏感,虽然她们都是A,但信息素的味道对于她来说更像是有微弱催情作用的香水而已,嗅觉感受居多。
“这又是什么?”她拿起一个盒子晃了晃,里面有东西在叮当作响。
打开一看,是几枚像耳环一样的东西,她拿起来仔细看,这几枚银环与耳环似乎有些不同,它们结合的两端都十分尖锐,这是?
裴氰拿着盒子来到顾斐的身旁,“起来!告诉我,这是什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