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朝朝牵着哈皮散步回到家,刚踏进家门,就遇到了端着水果盘的花母霍思情,于是她甜甜喊了声:“妈妈!”
霍思情听到声音回过头,笑了,“朝朝回来了呀,走了那么久累吗?”
“不累。”花朝朝走过去,自然地接过霍思情手中的水果盘,问:“家里是来客人吗?”
霍思情:“不是客人,是小穆,他说来接哈皮回去。”
花朝朝听闻此言,心中一喜,急忙松开手中的狗绳,朝着客厅飞奔而去。
“易穆,你来找我啦——”甫一放下水果盘,花朝朝看到易穆脸上的创可贴,不禁失声惊叫:“你受伤了!”
紧接着,她快步跑到易穆跟前。
易穆此时是坐在沙发上,而花朝朝站着,所以花朝朝要比易穆高出许多,易穆不得不抬起头来仰望着她。
花朝朝满是心疼之色,抬起手就要触摸易穆脸上的伤口。
易穆为了避免被碰到,只好将头向后仰去。
“别动!”花朝朝伸出一只手伸向易穆的后脑勺,牢牢地稳住他的头部,坚定地说:“让我看看。”
与此同时,另一只手则试图揭开易穆脸上的创可贴。
这并不是两个人第一次靠那么近,但易穆的呼吸却开始变得有些紊乱,他抓住花朝朝的手,语气生硬道:“我没事。”
花朝朝甩开易穆阻碍她的手,固执道:“我不信,我要亲自检查一下。”
易穆只是轻轻握着花朝朝的手,并没有用多少力气,所以花朝朝很轻易地就甩开了。
花朝朝小心翼翼地揭开易穆脸上的创可贴,当看到一道红色伤疤时,眼眶瞬间变红了。
“是谁这么大胆,敢划你的脸,你告诉我,我去给你报仇!”语气中带着怒意。
易穆觉得花朝朝有些演过头了,但还是回答她:“我不知道是谁。”
花朝朝闻言气笑了:“你怎么那么笨啊,被谁划的脸都不知道。”
易穆:“……”
“算了,你等着,我去找点药给你涂上,这样伤口会好得快一些。”说完,花朝朝便转身去找医药箱。
距离拉开,易穆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周围的空气变得流畅了。
他原本是来带哈皮回家的,却没想到给自己惹了点麻烦。
这里实在待不下去了,他要回去了。
易穆刚站起身准备呼唤哈皮,却突然听到花朝朝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你给我坐下!”
“……”
他默默坐回去了。
他心如明镜,现在若是离开,麻烦更大。
此时,在楼梯下的三角空间,猫着三个人。
分别是花昱、花陆川还有霍思情。
今天刚好是周末,他们三人都休息在家里。
从梯下空间的角度能清晰看到客厅里的情形,所以他们选择藏在这里,暗中观察着花朝朝和易穆之间的一举一动。
花朝朝经过,三人便迅速往里站。
花昱背对着,用气音问:“我们被发现了没有?”
霍思情睁开一只眼睛,从夹缝朝外看去,回:“没有,朝朝没有往这里看。”
花陆川也在注意着外面,“好了,她走远了。”
三人顿时放松下来,然后,继续观察。
实际上,花朝朝早就发现他们,只是没揭穿而已。
他们不是爱看吗,那她就‘勉为其难’的多演一会儿,让他们看个够。
花朝朝拿着医药箱,坐到易穆身边。
她打开药箱盖子,取出一支棉签,蘸取药膏,“脸伸过来。”
易穆微微皱起眉头,表示抗拒:“不用。”
花朝朝反驳他的抗拒:“不能不用,受伤了就必须得上药。”
她手持着蘸好药膏的棉签,一脸坚定地看着易穆。
易穆退而求其次:“我自己来。”
花朝朝还是拒绝:“不行,你自己看不到。”
易穆妥协了,将脸微微伸出。
这一幕被梯下空间的三人目睹。
嘴角忍不住上扬:磕到了。
此时,哈皮过来了,正朝着客厅走去,花昱见状急忙冲出去将它拦住并拉到三角空间,轻声道:“哈皮乖,咱不过去。”
不能让哈皮去客厅破坏到正冒着粉红泡泡的两人。
哈皮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眨了眨,它似乎听懂了,乖乖地坐在地上不再乱动。
客厅里。
花朝朝全神贯注地给易穆上药,他们的脸之间相距不过十来厘米。
这不是他们最近的一次,但却是最暧昧的一次。
易穆眼皮下敛,凝视着花朝朝的眼睛,而花朝朝则专注地盯着他眼角下方的伤口。
她动作轻柔且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