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觉得十分稀奇,这个宫女看起来似乎大义凛然的模样,句句都在为了黎国和皇室群所项想,实在是忠心耿耿。
凤凰点头,“聂家主?你们到底是为了谁杀我?所说的黎国皇室才能继任大统,都是假话吧?为了让自己得到一切,才故意冠上除了假皇太女的名头,实际上,是你们背后之人,想要染指皇坐吧。”
那个宫女有些气恼,指着凤凰的脸破口大骂起来,“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如果不是聂家主,这黎国恐怕最后一批维护黎国皇室正统地位的人都没有了,聂家主费尽心思才将我们安插在皇宫中,守卫黎国皇室的最后一点颜面,你坏了皇室血统,就要被置之死地!可不要怪罪他人。”
她说着看了一眼屋内,正在寻找能够供她使用的利器,可搜查了一会儿,却毫无发现,凤凰也不跑,更不叫喊,“你这样,实在没什么意义。”
凤凰笑着看她,那宫女转头过来,“你究竟想要说什么?”
凤凰气定神闲的将自己的衣物整理好,方才的动作之间,发丝和衣物有些凌乱,她也不着急,只盯着那宫女的脸,说道,“回去告诉你的聂家主,莽夫是成不了大事的,他若是一意孤行,总是做这些没用的打算,倒不如英勇赴死,赶紧随了黎国前任目女皇去了。倒也担得上护国忠心的名头,现在都的此番做法,实在愚蠢至极。”
那宫女气的浑身颤抖,走上前,“你要是再敢侮辱聂家主,我便杀了你。”
凤凰看着她一脸气恼的样子,摊了摊手,“我总归是在你的手上,本就无法逃脱,又何必如此?我只是,想要和你们做一个交易,比你们这样不痛不痒惹上官璃的麻烦,要好上许
多。”
那宫女改了恼怒的脸色,有些疑惑看她。“你想要做什么?”
凤凰看着满殿浮华,“你这些天来也看到了,实际上,我是被人控制,并非自愿担任皇太女之座,而你们聂家主又是个欺软怕硬的主。不去杀了上官璃这个幕后黑手,却是只想要拿我开刀,可我就算我死了,朝臣和天下人,都不会知晓,因为……上官璃的手段你们也清楚。”
那宫女不愿她如此说聂家主,脸色有些难看。“你到底想要怎么样?若是不说,我便动手了!”
凤凰不紧不慢的,“让我和你们的聂家主做个交易罢了,我实为上官璃的傀儡,暗地里也可以成为你们的人,只要让聂家主承诺,在合适的时机将我送走便可,这比你们一再的反复的,杀害一个又一个的傀儡,省事了多少,你们自己心里,也有衡量的。”
那宫女疑惑了会儿,渐渐松懈下来,不那样气焰高涨。
声音还是有几分不确定,“你说,你愿和聂家主合作?”
凤凰浅笑看她,其中的利益关系,她应当分辨的出来,不用谁去指点。
她正色道,“回去我会向聂家主禀明,而你,最好老实一些,宫中我们的人众多,若是你对上官璃说起什么,绝活不过说第二句话的时候。”
凤凰也不做声,看那宫女出了门去。
想必短期以内,那位聂家主就会找上她来了,有些事情,或许可以依靠与他,否则自己孤身一人,实在难以应对这种种的禁锢。
皇甫绝坐在月下的庭院中,身影显得有些孤单,他展开了手上的那副画卷,与凤凰如今的长相十分相似的女人,出现在他的眼前,还有他手中的那颗无价的玉石,想必都和凤凰的真实身份
有关。
慕容卿走了过来,看他很是专注,问道,“皇甫大人,夜深月凉,空影独坐怕是对身体不利。”
皇甫绝收起手中东西,抬眼看着慕容卿,“不在东宫,来臣的寝宫门前,不知是有何吩咐。”
慕容卿笑了笑,“皇甫大人设计将宫中所有黎国奸细收于手下,也曾交由父皇处置,也并未将幕后之人交代清楚,有些于理不合,我不过尽一尽太子之责,才前来寻问罢了。”
皇甫绝摇头,“并非是我刻意隐瞒什么,而是黎国国情复杂,即使抓到了那些人,也无法向黎国求证什么,更无可奈何黎国皇室,还有那高高在上的,摄政王。”
慕容卿又说,“父皇下了旨意,只能将奸细秘密处置了,不可节外生枝让黎国知晓南诏已经洞悉了他们的计划,必要时候,也需要差遣一些人前往黎国。”
大国之争向来都没有直接的争斗,那些暗地里的手段层出不穷,以前不知晓的时候,他从未有过对黎国的看法,可是如今却不一样了,必要的时候,也得做出必要的准备。
第二日朝会上皇上仍旧没有在朝堂上说出关于黎国的事情,而是独独留下了皇甫绝和慕容卿商讨如何对付黎国。
“朝中必定还存留有黎国奸细,此时微臣的义务是将他拉出。”皇甫绝淡声说道,
老皇帝看着皇甫绝,轻声询问,“皇甫大人心中可有奸细人选了?”
皇甫绝看向他,微微点头,“虽他深藏不漏,臣未能探知底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