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芯筠根本不听陆芝龄的挑衅,还问她被压的感觉怎么样,那几个晚上,天天跟leo滚床单,还以为她不知道?
南芯筠懒得在这方面上,跟她多费口舌,反正也讨不着什么便宜,但别以为她会这么算了,她通通记起来,总有一天她会报复的!
“今晚我约了莫子骞在公司楼下等,到时候我会谎称身体不舒服,你就代替我去吧,至于什么借口,到时你自己随便想一个,不过,我只能帮你到这里,其他的,就看你有没有办法把他留下来。”
南芯筠这话讲得像是说自己无能为力,但陆芝龄却觉得她在奚落她,“我自然有办法让他留下来,只是,这件事你要是敢捅出去,我就把那些照片全都公布,你死定了。”
狠话撂完,陆芝龄走出了房间,南芯筠舔了舔唇瓣,在香烟的烟雾缭绕下,五官变得有些模糊,她把剩下的烟全都鼓捣进烟灰缸,跟着一起出去。
陆芝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而且,鬼鬼祟祟,四处张望,像是怕被人看见一样。
南芯筠眉心微蹙,正想着怎么支走陆芝龄,自己进去她房间看看,她今晚想搞什么鬼。
有了。
半个小时后。
就在陆芝龄准备好今晚和莫子骞见面时用的服装时,门外被人敲响,她眼底闪过一丝不耐。
开门时,却恢复成那个言笑晏晏,平易近人的模样,“有事吗?”
“陆小姐,陆少将在外面等您,说是要你回家。”
“我哥?”
奇怪,她哥怎么知道她在这里,陆芝龄很快收起这些奇怪的情绪,跟佣人说:“你让我哥等一下。”
她进去把东西收拾好,还有leo的那半瓶药水,抿了下唇,嘴角透着笑意,有些期待的把东西装到自己的包包里。
然后才出去见陆柏然。
而南芯筠就
在她走出自己的房间后,才偷偷的溜了进去,以陆柏然整个人发闷的个性,是绝对不会跟陆芝龄聊太久。
所以她现在最大的目的是找出陆芝龄今晚的证据,让莫子骞不要吃亏。
虽然这件事是她受到胁迫而亲手设计出来的,但就因为如此,莫子骞更不能因为她而受到损失。
现在他是她的所有物,他要是受损失了,直接也就是她的损失。
南芯筠在那个黑色背包里,搜到那个把她栽到的透明瓶,里面装着透明的水,她打开来闻了一下,没有味道。
如果是无色无味,那就太好办了,除非你轻身去试一试效果,否则是绝对分辨不出来,到底是什么。
南芯筠把透明瓶子里的水倒掉,换成了自来水,她不能动屋子里面的水,否则,有可能引起陆芝龄的怀疑。
把东西都换好之后,她才从哪个房子里面退出来,然后她若无其事地跑动花园里嗮太阳。
陆柏然似乎在教训陆芝龄,陆芝龄也脸红脖子粗地跟她哥讲话,原本她对别人的家事没有什么兴趣,但陆柏然好像是看到她了。
停顿了一下,因为太阳猛烈,他正对着,眉心微微拢起,眼眸看起来比以往都要深邃老练。
如果是她能骗到莫家里的所有人,那么唯一不能骗到的人就是陆柏然,这个人的专业性太强,一眼就能看出她到底是在说谎,还是没有说谎。
“你给我站住。”陆柏然忽然喊道。
南芯筠眉头一皱,一脸懊恼,真是太倒霉了,这样都能被抓到,管他的,就当没听见吧!
陆柏然眼眸眯了起来,南芯筠有种被狼或者是秃鹫这种侵略性极强的生物盯住了。
她疾步快走,但还是挡不住身后人的长期训练的速度,胳膊被他攥住,整个人拉向他的怀里。
温热的胸膛,南芯筠一只手
还贴在他的左胸上,微微一愣,里面的心跳频率……比平常人要快许多。
“你?”
“你是南芯筠?”
“我说我不是你信吗?”
南芯筠凝视着陆柏然,从来没有见过他的眼睛这么深沉过,虽然让自己尽量放松,但其实她也很紧张。
“我知道了。”陆柏然忽然放开南芯筠,“失礼了。”
“恩,你也……不要太难过,人死不能复生。”南芯筠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骗过了陆柏然,但他现在没有拆穿自己,就应该没认出才对。
人啊,说谎的时候,总是显得特别的心虚,就是南芯筠现在这样,总觉得被陆柏然看穿。
在他的视线下一切都无所遁形。
陆柏然凝视着她的背影,松了口气,同时又觉得心里多出了一个洞,有种空落落的感觉。
“哥,你该不会也对她……”陆芝龄脸色有些难看,如果是这样,难怪上次南芯筠生气后,他会用那种语气质问自己,她哥哥从来没有这么失控过。
如同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