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是啥采买王思彤没兴趣,那一身的腥膻味要是能离她远一点,她可能会觉得不那么难受。
“哦,原来是张管事,今天多谢你了。”
张管事打量了一眼王思彤,见她真没事了,就准备走。
“表小姐这是路过王府,还是特意来窜门啊,王妃带着俩位小主子和王爷去了白马寺了,要三天后才能回来,府上的下人都放假了,我这边才忙完,也准备家去了,表小姐也快回去吧。”
啥?去白马寺了?
王思彤这个气啊,人出去了,这些个看门狗没有一个知会她一声的,甚至一个个眼瞅着她在大门口站着,心里不得怎么笑话她呢。
这些个狗奴才,她心中气得要死,却没有表现出来。
王思彤见人要走,一把抓住张管事的衣袖,“管事好心了,不知以后有事,可否找管事帮吗?”
张管事想,表小姐怎么可能有事求她,她这身份,说好听的是管事,说不好听就是奴才。她还没说出个啥,手上就被塞了一锭大元宝。
沉甸甸的,足足有十两。
张管事近来手头有点紧,明知道这钱不该要,可是没舍得还回去。
“表小姐可是王妃的表妹,您有啥能求到俺的啊?”张管事那张本就有点丑的脸,对着王思彤谄媚
一笑,让人嫌弃的不忍直视。
“无事,只是像今天这样的情况,如果你不说,我都不知表姐去了白马寺,算是我对你的谢礼。”
张管事心道,这钱可真好赚,不过就说了一句自己知道的,就给了十两,这样的好事,真希望表小姐能天天来。
“应该的,应该的,以后表小姐有事尽管找我,王府正门不好进,西北角的侧门归我的人守着,您要是有事,到那说找我,我就能带表小姐进去。”
王思彤其实很不喜欢她这套说辞,怎地,她想进摄政王府,还要走下人通行的小门,她就这样低贱?
可是一想到自己的计划,要是走正门,那做什么事都有人盯着,她跟本就达不到目的,于是很虚假地又与张管事客套了几句,两人各自欢喜得到想要的分开了。
王思彤一回去,就向祖母提议,“祖母,孙女听说京城的白马寺求姻缘签特别灵,您带我过去吧。”
王老太太可不是无知的乡下人,相反,她做了几十年老夫人,见识远比王思彤知道的多,“京都抽姻缘签解签最灵的不是潭柘寺吗?”
王思彤听了,忙解释,“哦我说错了,是求个符,听说如能请到主持大师写一道符日夜戴着,不出一年,就能结到尚好的
姻缘。”
老王太太心里不太想孙女张嘴闭嘴都是自己姻缘的事,可是她今年也要十九了,不过比萦歌小一个月,再不找人家真是臭在家里的老姑娘了。
“结亲一事不急,如今靠着你表姐,好亲事早晚能找一门好的,如果你在京都呆的觉得闷,祖母倒是愿意陪你到外面走一走。”
寺庙么,她也有些年没去拜过了,一是兖州那个地方庙少,除了城隍庙也就女娲娘娘庙,哪有像样的寺院。
二是没钱,吃饭都成问题呢,哪有钱到庙里捐香油。
王思彤一听祖母答应了,立即回去准备东西,叫张伯替她们安排马车,打算第二天天不亮就出发。
唐萦歌在白马寺一夜好眠,被司空烨这混蛋逼着看了一夜完美好身材,几乎是累的骨头都散架了,连早上的斋饭都没吃。
她惫懒地躺着,胳膊都不想动一下,她不起来,司空烨也不起,难得一起懒,自然是腻味着才好。他单手撑着头,在上面打量自己媳妇,真是怎么看都看不够,整张小脸真是无一不是按他喜好生的,看着看着就忍不住想亲亲。
亲亲就忍不住想抱抱,然后就又控制不住了。
唐萦歌一边吃力地承受着他的纠缠,一边又喜欢着他的纠缠。
“骗子,
你不说,佛门重地,注重清修吗,你这简直是有辱佛门,让佛祖都不好意思睁眼看世间人疾苦了。”
司空烨此时身心愉悦,由得唐萦歌编排她,“爱妃说啥就是啥,大不了我多捐点香油钱,不行明年将白马寺扩建一下,改成皇家寺院,你说佛祖要是知道了,会不会很高兴。”
唐萦歌觉得他这简直就是有辱佛祖,口无遮拦,忙用小手将他的嘴巴捂住不让他说了。
“好了,你要是不累,就去看看孩子,昨天熟悉环境,今天要为父皇祈福抄写经文了,不能再胡闹了。”
司空烨在她额前亲了一口,“你那字抄写经文,我怕送到父皇面前,丑的叫他老人家病得更重,你有这份心就行了,我去大师那里拜会一下,你再睡会。”
唐萦歌整个人像只惫懒的猫儿,嘤了一声,翻个身真的就睡了。
司空烨反倒是神清气爽地收拾利落自己,准备先去看看两个小宝贝,再带他们去主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