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天河脸色一沉,没想到这小子这么猖狂,谁给他的胆子,玄域境界在我玄阙境界面前叫嚣。
人多又如何?都是一些蝼蚁渣渣,根本没有什么战斗力。在我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哼!别以为有点依仗,就以为自己无法无天了,执法总局也敢撒野!”
澜舵眼神中带有一丝看白痴的神色,他真没想到,一个执法总局的局长,居然蠢到这个地步,自己既然能明目张胆的打过来,岂会名不正言不顺。
他将近几年辛天河的罪证逐一数落出来,在天空的大屏幕将其展示。
“星历年,2835,辛天河以权谋私,将修改执法者录取名单,总计千余。”
“星历年,2836,辛天河为掩盖儿子杀人奸尸之罪,屠尽赵家100余口。”
“星历年,2838,辛天河与东瀛达成交易,每年放人进境,烧杀淫掠。”
“星历年,2855,辛天河中饱私囊,将进贡的脉石,全部吞并。”
辛天河看着屏幕上,不断闪烁的罪行,脸色变得铁青,铁青中带有一点绿色。
他怒吼道,“简直一派胡言。”
他虽然不承认,但是周围的武者议论声坐实他这些年做的一些肮脏龌龊之事。
不少武者因此,瞬间倒戈,不是退出战场,就是加入了澜舵的阵营。
从某种程度上来讲,他们不少人,也是受到了辛天河的压迫。
他调动全身的脉冲之力,独自一人冲向了澜舵,张狂道,“休要在这里妖言惑众!”
轰!
一声巨响,辛天河却未能近澜舵半分,只感觉一道身影凭空出现,将他震飞了出去。
“什么人?”
“我是你爷爷!”
澜才踏破空间而来,一步万里。
很显然,他也是突破到玄阙境界,而且实力,还在辛天河之上。
辛天河有些警惕的望着眼前突然出现的前辈,恭敬道,“不知前辈为何帮助这个毛头小子?可否给我个薄面,我愿出他出的十倍金额。”
他自认为眼前此人,定然是被聘过来做打手的,只要钱给到位,自然是不会为难自己。
澜才,胡须都气的瞪了起来,他一把掐住辛天河的脖子,“你以为老夫是贪财之徒??当老夫什么人。”
辛天河瞳孔放大,满脸震惊之色,他没有想到眼前此人的实力,已经达到了玄阙三重。
而他自己现有的实力,也不过是玄阙一重,两重的差距,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前辈饶命,我知错了,我愿意赔偿澜舵的一切损失。”
“那,用你的命赔如何?!”
随着澜舵的话一出,他也闪身到辛天河的身后,将手中的三棱刺扎进了辛天河的脖子。
配合一贯的手法,又封住其几处脉穴。
噗!
血液喷洒而出,不到三息的功夫,辛天河就失去了动静。
“老公!”
陶丽菊冲过来,一把抱住他的尸体,眼中对澜舵满是怨恨。
“你伤我儿子,又杀我老公。我们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澜舵轻蔑一笑,“你不会真的以为你做的所有事情顺手推舟,就没人知道你主谋吧。”
“我跟你拼了!”
轰!
澜舵将她一巴掌活活拍死。
之后,又将地牢里的尤卫锋救了出来,重新执掌华夏武者。
而辛三元也不治身亡。
武城执法局,严涛在听到澜舵的消息后,连夜开始逃窜。
最后一举越过三道防线,直接进入了妖兽腹地。
“澜舵,迟早一天我会让你付出血的代价!”
回到脉源世界的澜舵,第一时间就是查看林玲的伤势,用脉源草治疗后,林玲的脉源也有了回转的迹象。
用不了多久,林玲就能顺利醒过来。
咚咚咚~~
“茜茜,快开门,我是你妈!”
常文雅在得知自己宝贝女儿的住所里,有一个男人大发雷霆,正要过来一探究竟。
要知道她女儿才十六岁,都还没长开,家里住个男人,那还了得。
她敲门的声音越来越大,甚至都要破门而入。
咯吱~
“妈,你怎来了。”
随着房门打开,常文雅就到处找,从客厅找到卧室,再到厨房,一处角落都不放过。
“我听说你带野男人回来了,就不该放任你做什么游离商人,你说我们家大业大,要你一个姑娘家家出来历练啥。真不知道,那老头子怎么想的。”
向茜撇了撇实验室的门,好险,要是被发现了,都不知道怎么去解释。
家里藏了一个男人,她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