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徒恋,师生恋什么的,那是被世人所不能容忍的,虽则他们两人之间还不是那样的关系,但是秦越暗暗告诉自己,绝不能让自己和叶笙之间出现这样的难题!
“扑哧。”叶笙瞧着秦越如此认真的模样,笑出声来,急忙说道,“我也便是说说,谁要拜你为师了,那不是平白无故矮了一辈。”
“嗯,我们,平辈。”秦越一本正经的点点头,他虽然长了叶笙好几岁,但辈分之上还是相等的。
叶笙这一番学轻功,大概又一两个小时过去了,她抬头看着月上正空,大抵天色很晚了,她揉了揉已经饿得空荡荡的肚子,“今日就先不学了,我肚子又好饿……”
“你啊。”秦越无奈的摇摇头,眼眸之中却是一片柔软的纵容之色。
叶笙嘿嘿一笑,瞟到秦越身后十米开外似乎有一团雪白,以食指抵唇示意他不要发出动静,自己蹑手蹑脚的朝那雪白走去……
待叶笙走近了,才发现是一直腿部受伤的兔子,大抵是被什么树枝划伤,腿上有一片血迹,她在离雪兔三米远时便纵身一跃,飞扑到雪兔身上,双手紧紧的抱住了它!
叶笙抓
到了兔子,眉开眼笑的站起身来,单手提着那不断挣扎的兔子的耳朵,摇头道,“嘿,我抓到了!今儿遇到我实在不幸啊……”
“阿笙,给我处理吧,虽则我不会烹饪,但处理一直兔子应当不成问题。”秦越看着叶笙,朝着她伸出手。
“可以啊秦越,你还会处理兔子呢。”叶笙很是赞赏的点点头,说罢便将兔子交给了秦越,自个掰着手指数着,“我想吃红烧兔头,麻辣兔丁,手撕烤兔……”
秦越失笑,说道,“这么一只兔子恐怕做不了你要的这许多。”
“好吧,那我便吃最没有要求的烤兔罢了!”叶笙一脸痛惜的看着那只兔子,想起秦越住在佛寺好似十年左右了,又被同化了吃素,但却不忌杀生么?这么想着,她便开口问道,“你在佛门之地杀生没关系么?”
“生亦何欢死亦何苦,这是它须历的劫数罢了。”秦越一脸的高深莫测,视线落在兔子之上,一副怜悯苍天却对天道无可奈何的模样。
叶笙竖起大拇指,“论胡说八道,还是你最厉害。”
说罢,叶笙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没想到秦越也是这样幽默的人
,吃了就吃了嘛,还扯佛理呢!厉害厉害!
秦越看着叶笙笑得弯了腰的模样,鹰眸也盛满了笑意,他谦虚的虚抱了一拳,道,“不敢与尔争锋。”
叶笙愣了愣,对秦越竟然也能如此平易近人的与她开玩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半瞬之后才大笑着锤了秦越肩膀一下,笑道,“你这家伙,还敢diss我了!”
秦越微微蹙眉,一副苦思不得其解的模样,他神色认真的看着叶笙,问道,“何谓diss?”
“就是怼我,哦不,就是……诋毁的意思!”叶笙想了想,才终于想到一个较为容易理解的词汇来解释给秦越听。
“如此,阿笙,方才我没有diss你,那是事实。”秦越一本正经的说道最后,唇角都忍不住翘起,刚毅的脸庞变得柔和,冷冽的眉眼也满是笑意。
叶笙瞪了秦越一眼,欲从他身后偷袭踹他一脚时,秦越忽的转过头来,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她被抓了个现行的笑了笑后,光明正大又肆无忌惮踹了秦越一脚后,便施展半吊子轻功,往前奔去。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秦越,你可不许再diss我!”
明
媚的话语夹杂着爽朗的笑声从前方传来,消散在黑夜之中。
秦越在叶笙身后慢悠悠的走着,近乎贪婪的看着她的背影,在叶笙面前,似乎永远都这样愉悦,从不需刻意做什么,便只是这样相处,便让秦越觉得舒心,快乐。
那一抹光,在黑夜之中,仿佛愈加的明亮。
两人一路闹腾,或者说在某女子单方面的一路闹腾了小半个时辰后,终于下了山。
叶笙拍了拍被冻得有些僵的脸,随后将双手负立在身后,面对着秦越,一步步的倒退走着,“秦越,今天我在藏书阁遇见了一个好奇怪的和尚,你可知无那扫地僧是什么来头?”
“你小心脚下,莫要这样走路。”秦越看着叶笙倒退着走路,薄唇轻轻一抿,眉头微微一皱,话音一落,便看到叶笙一脚踩到了枯树枝,一个踉跄险些摔倒,他急忙上前欲扶,叶笙便已经又站稳了身子。
“没事没事。”叶笙罢罢手,不甚在意。
秦越叹了一口气,这才回答起叶笙的问题,他略一思索我,问道,“你说的可是约三十岁的一个和尚?”
“是,就在藏书阁门口扫地,方才来时遇到的
。”叶笙点点头。
“你说的大概是衍心和尚,我对他也不甚了解,只知是在无妄寺长大,现负责打理藏书阁。”秦越摇摇头,虽则在无妄寺住了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