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肯定是见你美貌才留在身边。”叶笙打趣着,觉着秦宁大抵也是从小培养着的暗卫,应该很少做这样伺候人的事情,便说道,“像你这么好看的小姐姐,秦越他让你伺候人,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
“先生说笑了,主子从不以貌取人,但是主子真的从未将我等当做仆人,伺候您是主子吩咐,我等自然应当遵从。”秦宁低眉顺眼之中的话语却透着淡淡的嫉妒,在她看来,叶笙所说的美貌便是在讽刺自己,说道美貌,她如何能与眼前之人相比!她,她这般不施脂粉就已经天姿国色,但长得好看有何用?她不过便是,会医术才得了主子的青睐罢了,论情分,哪里及得她这么多年。
说道这里,秦宁有些不甘的开口,“叶先生,主子如今身为越王,你这般直呼他名讳,是否不太合适?”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叫习惯了。”叶笙笑眯眯的摆摆手,对她的话不甚在意。
秦宁慢慢握紧了拳头,胸腔的气都有些不顺起来,她强忍着不适,勉强的笑了笑,“主子待人,总是这般不计较。”
“他待你们,应当都很好
吧。”叶笙虽然不知道秦越待下人如何,她认识的人之中一个秦大,一个千叶,对秦越似乎都十分忠心耿耿,那大抵是他待人不错,才能在这些年收拢这么多人。
“是,主子待我们极好,特别是叶先生这样的下属,主子向来都是礼待三分。”秦宁看似温柔的话语中,句句都是在提醒叶笙让她不要多想似的,那话里的酸味几乎都要溢出来了,可那神经大条的叶笙在这种事情上却十分的迟钝,完全没有意识到。
叶笙琢磨着,秦宁这是把她当秦越的下属了?好吧,她好像也是拿了人家钱,勉强算是下属吧,而且她的真实身份也不便到处宣扬,秦宁这么误会就误会吧,是以她也没有反驳,只是笑了笑。
秦宁取来昨夜连夜洗干净又烤干的衣裳递给叶笙,叶笙赞了一句才自己穿起了衣裳,她晚些要出门,幸好秦越想的周到。
秦宁看着看着叶笙的眼神中带着一点点小心翼翼,她试探性的开口问道,“叶先生……是如何认识主子的?”
“秘密。”叶笙眨眨眼,对这件事情不愿意多说,也纳闷秦宁为何这般打探,说罢
便束着发,将自己的长发绑成一个高马尾再盘起来,便是一个公子哥的发型。
秦宁笑得有些牵强,见打探不出来什么,唯有放弃,说道,“叶先生,若是梳洗好了,便到膳厅用膳吧。”
“你忙你的去吧,不用理我,我听到秦越还在外面,我找他去就可以。”叶笙实在不惯陌生人伺候自己,况且这秦宁似乎有些不太愿意的样子,她也无须勉强人,她说罢也不顾秦宁反应,便往门口跑去。
秦宁站在原地,看着叶笙那般嚣张的模样,只觉得她处处在与自己显摆,分明都是替主子办事的人,凭什么她也好似半个主子似的,还一而再再而三的直呼主子名讳!
这个女人,凭什么这么嚣张!
那头的叶笙对身后秦宁强烈的妒忌完全没有感觉,她不是不敏锐,她只是对自己不在意的人或者微不足道的人没上过心,再加上对这些情情爱爱的纷纷扰扰迟钝,事宜对秦宁的心思竟然没有半点察觉,即使她已经如此明显。
叶笙蹦跶着跑到了院子中,秦越穿着单薄的衣服正身姿优美的舞着剑,那身薄衫已经被汗水浸湿,贴在肌
肉分明的胸膛上,额间的汗水在动作之间甩到了空中,那每一帧画面,都性感得过分。
秦越察觉到叶笙出现在身后,动作一收停了下来,看着她薄唇勾起,眼角一压,露出一抹笑意来,那刚硬的五官在瞬间都柔软下来,道,“阿笙,早。”
“早啊,秦越,我们切磋切磋?”叶笙说罢也不等秦越回答,转身便取过武器架上摆放着的剑,朝着他攻了过去。
秦越无奈一笑,便陪着叶笙过了几招。
叶笙本就没学过什么剑术,但她临摹的本领强啊,她看过几次秦越舞剑,多少便学了几招,她照葫芦画瓢的挽着剑花,招招攻向秦越。
秦越很快便看出叶笙是在学自己的招式,但她大概是从未用过剑,招式虽然复制了,但还是十分的生疏,比她赤手空拳或者用匕首,用银针的功夫比起来简直差太多。
是以,秦越对付起这样的叶笙十分的轻松,与其说是在过招,不如说是他在教导叶笙剑招,他还能悠闲的问上一句,“阿笙,昨夜睡得可好?”
“睡得很好啊,我瞧着你好像睡得不太好?”叶笙使起剑来确实不顺手,
但她瞅着只要是大侠必然都要有一身卓绝的剑术,且秦越使起来也好看得很,是以便耐着性子继续与他过着。
“为何这样说?”秦越侧身避开叶笙袭来的剑尖,挑了挑眉,他昨夜是思绪过多睡得不太安稳了些,但他状态向来好,不该看得出来疲态才对。
“你的皮肤有一丢丢黯淡,嘴角有点干,眼睛里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