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犊子,你怎么现在才说!”独眼龙气急败坏的揍了那手下人一拳,被叶笙这么摆了一道,他气得面目狰狞。
“这不是以为,是义子什么的……”手下人一脸委屈。
“马勒戈壁的,今儿个老子就拆了这揽月楼!”独眼龙一脚踹开那手下,捋起袖子,掏出插在后腰的斧头,一副就要跟叶笙拼了的模样,二话不说便冲上前去。
“阿笙!”俞明一惊,便要将叶笙护在身后。
“俞老板!”俞明一上前,工人们便也要上前,俞老板待人宜宽,他们可都不是白眼狼。
“俞明,带着人退进去。”叶笙将俞明推到身后,自己上前猛然一脚便踹向已经扑上来的独眼龙,她眉眼冷厉,所说之话不容置疑。
“哎呀你们就都进来吧,师傅可以搞得定!你们留在那里是给我师傅添乱!”朱玲急的从屋子里跑了出来,拉着俞明就往揽月楼里拽。
叶笙在独眼龙往后退的踉跄瞬间,从靴中拔出一把匕首来,再次旋身一踢,下一瞬,独眼龙倒在地上,口吐鲜血,匕首也跟着抵在了脖颈间。“想砸我揽月楼,你还得掂量掂量自己的
分量够不够!”
“你们还在看什么!给我上啊!”独眼龙不惧脖子上的那把匕首,骂骂咧咧的叫骂着,他胸口此时疼得厉害,被叶笙踹了几回,又被马踢了,基本已经是苟延残喘了。
二十几个手下这才反应过来,都是混迹江湖的,也没有什么想法,抡起武器就往前冲。
叶笙踢飞一个,围观人群一声,“哇!”
叶笙拧断一个,围观人群一声,“嘶!”
叶笙刺中一个,围观人群一声,“嘤!”
大约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二十几个混混就分别以不同的姿势倒在了地上,虽都没有致命伤,但一个个都是口吐鲜血,最少的也落得个皮青脸肿,总之一地哀嚎。
围观人群几乎都惊了,其中有几个小姑娘看着叶笙这般英姿飒爽,纷纷有些芳心暗许,身手这般厉害的少年郎,还生的如此俊逸,实在叫人倾心。
她的一招一式,都好帅哦!好潇洒哦!好想嫁哦!
叶笙解决了那些人之后,上前拽住了地上独眼龙的领子,将他往揽月楼里拖,那些个受伤不重的小喽啰也不敢上前,只好装死的躺在地上,很没有义气的抛弃
了自家老大。
“你干什么!你个小白脸!你个娘娘腔!你个杀千刀的,放开老子!”独眼龙深深觉得十分的没有面子,今日他威严扫地,还被这样一个小白脸拖着走,他常胜赌坊第一打手的威名何存!他剧烈的挣扎起来,伸出手就要去掰叶笙的手。
叶笙很没有耐性的将伸过来的那只手反手一掰,轻松的折断了独眼龙的手腕,嘎吱一声脆响,听得围观的众人脖子有点发凉。
“都给我滚!”叶笙扫了一圈围观人群,面带杀气。
围观人群一哄而散,那些个说要嫁给叶笙的姑娘们也走得一个不剩,小混混的有的脚底抹油跑掉了,有些疼得厉害的还在原地,索性装死。
叶笙满意的看着清净了的揽月楼门口,单手就将独眼龙这么一个壮汉往揽月楼里拖,俞明众人这才出来,众人七手八脚的将人抬了进去,五花大绑的绑了起来。
“你,你还想干什么!你打了我的人,还想如何?”独眼龙看着围在面前的一种人,有些瑟瑟发抖。
“俞老板,这位小公子是谁,真是俞老板的弟弟吗?那便是俞小老板了?”一个三十
岁出头的工人走了出来,他的脸上也有一大块淤青,手臂有些怪的垂着,看来也是在刚才的斗殴中被打了。
“我是俞兄的朋友而已,我姓叶,你是?”叶笙上前,那工人看起来十分老实忠厚,不过是聘请来装修的工人,却没有落跑而是如此护着揽月楼,着实不易,她看了一眼他的手臂,问道,“我看一下你的手可以吗?”
“我叫姓王,大家都叫我王工,是负责咱们揽月楼的装修的,我这手没什么,就是刚才拿东西砸人,没砸到,反而脱臼了,没事没事。”王工怪不好意思的说着,他一介五大三粗的人,见着这么细皮嫩肉的贵公子,实在有些局促。
叶笙笑了笑,摸了摸王叔的肩膀,确实是脱臼,她双手摆好位置,趁机与王工说话分散他的注意力,“今日多谢王工带领这么多人护着揽月楼了,你们该让俞老板给你们放一天假,再多发一个月工钱。”
咔嚓……
“哪里……哎哟喂!”王工不知不觉痛叫一声,才发现自己的手臂竟然正位了,他一脸神奇的看着叶笙,“叶小兄弟还会医术呢!小小年纪,竟然如
此不凡!叶小兄弟可不要这样说,如今我们在这里施工,揽月楼便也跟我们有关,自然也不能看着咱们揽月楼被人欺负是不是?再说独眼龙这恶霸,我们也都看不惯!”
“王工,你们今天一天也累了,都回去吧,莫要让家里人担心,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