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撑起自己的身子,声音低沉中带着沙哑,赤红的双眸之中带着一点期盼,“阿笙,你可知我是谁?”
叶笙此时脑袋乱糟糟的,秦越的声音朦朦胧胧,许久才飘进耳朵中,她眯起眼,似乎在思考秦越这句话的意思,半响后她欲开口回答,秦越却又似害怕听到什么般,捂住了他的嘴。
“阿笙……”秦越懊恼至极,他恨自己为何趁叶笙喝醉便对她做出这样的事情!叶笙醉了,可他却没有!
秦越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极力让自己体内沸腾的血液平息下来,他自嘲一笑,叶笙醉的连千叶,连小九,连孩子都亲了,他却以为还期盼她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期盼她知道自己是谁!
“嗯?”叶笙歪着头看秦越,似乎对秦越不继续下去十分不满,伸手便勾住了秦越的脖颈。
秦越闭上眸子,敛下其中的痛苦,再次睁眸时,已将眼底的情欲压了下来,他薄唇轻启,喃喃道,“阿笙,对不起。”
说罢,秦越便点了叶笙的昏睡穴,动作之利落快速,仿佛怕自己再生出什么旁的心思般,叶笙那双眼睛,她不敢再看。
秦越打横
将叶笙抱起,将她抱紧后院一张厢房之内,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到了床榻之上,他替她拢了拢耳边的鬓发,轻叹一声,替她盖好了棉被,低声轻语,“阿笙,今夜之事,愿你醒来,什么都不记得。”
叶笙嘤咛一声,一脚踢掉了身上的被子,大抵是觉得热,又扯了扯衣领,不安的翻了一个身。
“这么大了,还踢被子。”秦越抿唇轻笑,又替叶笙仔仔细细的盖好了被子,将被子压在她的腋下,又站在床边看了她好一会,确认她不再踢被子之后,才转身离开。
黑暗之中,那高大的背影,分外的落寞。
床榻的叶笙踢开被子的一脚,将脚丫子暴露在外,她红唇蠕动,梦呓般唤了一声,“秦越……老子又没吃到你……”
……
叶笙醒来之日,天色方蒙蒙亮。
宿醉后起身,叶笙竟也没觉得头疼,浑身分外的轻松舒适,有种畅快淋漓之感。
“果然是百花宫的酒,竟能使人筋骨舒畅!”叶笙伸了伸懒腰,才掀开被子下了床,这才发现周遭环境陌生,并不是锦瑟院的房间,这里是哪里?
叶笙歪着头,思考起昨日发生的事情来,
她似乎喝了很多杯百花酒,后来就觉得有些晕?好似还搂着千叶亲了一口?啧啧啧,她本性果然是个登徒浪子。
然后还发生了什么来着?
叶笙的记忆便有些模糊了,似乎又是闹腾了一番,便开始做梦了?想到梦,叶笙的身体都有些燥热起来,她昨夜似乎又梦见那个香艳美梦中,这回梦里的秦越还回应了自己……两人那天雷勾动地火之势,真实的好似发生过一般。
她昨夜竟然没回府么?那其他人呢?
嗯?叶笙突然看到了些什么般,她的视线落在床榻之上的几片花瓣之上,好似是方才被她压在身下的?床上怎么会有花瓣?看着还好似是院外种的花?
该不会?不是梦!?
叶笙惊的瞪大了双眼,她该不会之酒后乱性真的对秦越做了什么吧?
一想到此,叶笙惊得顾不上其他,便立刻夺门而出,她直奔院中的花圃而去,仔仔细细的查看了一番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这里的花圃完好无缺,并不似滚过的样子。
“吓死。”叶笙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险些被自己吓了半死,若是真的像梦中那样,她和秦越两人在此滚花丛,
那这里必然是一塌糊涂,不可能完好无缺的,看来那些花瓣应该是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沾染上的而已。
叶笙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对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梦见侵犯秦越这件事情上十分的羞耻,她不知为何,在无形之中对秦越的感觉竟然扭曲成了这种情欲?不不不,一定是因为秦越这厮长得太好看,太勾人了,都是男人的错!长得好看还出来勾引人,这不是引人犯罪嘛!
对没错,这一切都是秦越那身皮相之错。
叶笙如此说服自己,见花圃相安无事这才放心的转身离开,她却没有发现,那花圃之中有一大片土地,都有重新翻过的痕迹,心细如她,也有这般粗心大意的时候。
俞明踏进院子的时候,便看到叶笙喃喃自语的往房里走,他扬起一笑,上前打招呼,“小笙?你这么早便起身了?”
叶笙回头,便看到俞明走了过来,神采飞扬,她立刻生出一种不太好意思的情绪来,悄咪咪的朝俞明招招手,“那个,我有个问题想问一下你。”
“嗯?你说。”俞明不明所以,笑着走上前。
“昨日我醉酒之后,可否出了什么事
?”叶笙意有所指,其实是想问她自己有没有做过什么荒唐之事。
但俞明却理解成叶笙是想要问她酒后是否发生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