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笙戴着面具,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柄折扇,这般奇怪的打扮却也难掩那风华绝代之气质,身后还跟了一个十分漂亮可人的小姑娘,两人走在街上十分的受瞩目,有那么少许人似乎是认出了‘唯我能医’的招牌形象,便忍不住议论纷纷起来。
‘唯我能医’虽在盛京开设时间并不长,但那只医盛京无人能医之人的张狂之言却在盛京城中广为流传,当然,其中黄云洲一病例更是让叶笙的知名度蹭蹭蹭的往上涨。
叶笙不知,黄云洲一病虽然隐晦,但因是十分怪异诡谲的病症,是以盛京城中之人多少都是有耳闻的,这么一个谁人都医不好的病,却没想被一个张狂之极的人医治好了,那日黄府带着黄云洲回府时,声势之浩荡,是生怕无人知道黄府少爷已药到病除了!
也就是黄府这么一个宣传,才让人对‘唯我能医’更加趋之若鹜,同时也让叶神医之美名,逐渐在盛京城中传播开来。
盛京城中,流传着这样一个说法:西郊有一‘唯我能医’医馆,医馆有一当世神医,少年英姿,佩戴一面具,妙手回春,可生死人肉白
骨。
又少许人低声议论着叶笙身份,却无一人敢上前,毕竟若对方是神医,那可就不能随意惊扰了。
叶笙自然是听到了那些声音,虽不知道自己为何在坊间已经这么出名了,但也没有要究其到底的意思,依然神态自若的走在街上,偶尔替婉儿扶一扶药箱,生怕压坏了她。
“师傅,我自己可以的。”婉儿颠了颠后背的那个大药箱,其实是箱子重,装的东西倒没有很多。
叶笙扶过那箱子,自然知道那箱子重量,大抵也有二十斤,压在这么一个还没有长大的女孩身上,虽然婉儿已经十三岁,在这个时代其实是个大姑娘了,但叶笙是个有良心的师傅,总有一种自己在虐待儿童的感觉。
她看着婉儿的脸蛋粉扑扑的,姣好的容颜中白里透红,十分的可爱,像是稚嫩的水蜜桃般,感叹一声,难怪自己昨夜还要去亲她,这么一个可爱的瓷娃娃一样的女孩,谁不喜欢啊。
“婉儿,师傅昨日可吓到你了?”叶笙本意想问的是昨夜要亲她是否吓到,婉儿却理解成是叶笙在问她,昨日她的行为是否吓到她了。
婉儿羞红了脸
,毕竟是看过儿童不宜的场面的人,她摇了摇头,糯糯道,“没有。”
叶笙也只当婉儿是害羞,并未多想,也没有多问,若是她多问上几句,婉儿这样老实巴交的孩子,说不定便将昨晚之事说出来了,可惜两个人不再一个频道上,她最后还是不曾知道自己醉后对秦越所做过之事。
说话间,师徒二人便已经到了黄府府外。
黄府与听雨苑所在的十里街只隔了两条街,两人也便只是走了十几分钟便到了,此时还未中午,黄府看着却挺热闹的,府外挂着两个红色灯笼,看起来十分喜庆,府门大敞开,有下人进进出出的,似乎十分的忙碌。
叶笙与婉儿走上前,才踏上黄府台阶,便立刻被下人拦住了。
拦住她们的是一个看起来干干净净的小厮,那小厮扫了叶笙一眼,面带狐疑,但仍笑着问道,“两位,午宴尚早还未开席,怕是来早了吧?若是前来赴宴的,还请出示拜帖,我等才能带二人前去休息。”
“拜帖?”叶笙折扇一摇,微微的遮住了半边脸庞,往里间看了看,便看到院子处摆满了桌椅,每张桌上都铺着红
色桌布,原来今日黄府设宴。
那拦人的小厮见叶笙没有立刻出示拜帖,加之她这个时间出现也着实不像前来赴宴之人,脸上已经不大耐烦了,便又不大客气的说了一句,“请出示拜帖。”
婉儿自然知道自家师傅没有拜帖,今日前来黄府也是一时兴起,便往前一步,说道,“你好,我师傅是前来替黄云洲公子看病的,还请予以通行。”
婉儿的态度依然是十分的恭敬有礼了,但那小厮见二人竟是打着这样的名目便想进府,立刻就变了脸。
“我家少爷早已痊愈!此次设宴便是老爷夫人宴请世家前来,祝贺我家少爷痊愈之喜,你二人竟还敢在这样的大喜之日来找晦气!哪里来的江湖骗子,也不打听打听清楚了再来行骗!我家少爷如今活蹦乱跳好的不得了,真是的,走走走,我们黄府也可不再需要你们这等江湖骗子上门了!赶紧走,别再这里给我找麻烦!再不走,我便找人轰你们出去了!”
想必是黄云洲缠绵病榻多年,引来不少江湖术士或医者前来看诊,这小厮下意识的便将叶笙二人当做其中之一,阴沉着脸便
要赶人。
叶笙凤眸一压,冷冷的凝着那小厮。
婉儿倒是好脾气,她笑了笑,继续解释道,“您误会了,我们不是江湖骗子,我们当真是要前来给黄云洲公子看诊的,再说黄云洲公子也算不得痊愈……”
在她看来,黄云洲伤口的线都还没有拆呢,哪里算得上痊愈,可婉儿话音一落,便惹来那小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