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吗?那小子跟你们说什么了?”叶笙眯了眯眼,想起上一次见到秦大似乎就在是听雨阁的小厨房之中,那货对自己似乎有些怨怼,大抵他是知道秦越的事情的?所以对自己才有些迁怒?
“没有没有,便说了些,让我等远离叶姑娘罢了。”暗卫丢下一句话后,便匆匆的逃命,哦不是,重新找地方待了。
“诶……”叶笙伸出尔康手,还没来得交说话,那人就已经溜了。
她已经,这么出名了吗?她是做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才让秦大这么告诫自己的手下们?
叶笙躺在树荫之上,摘了一片树叶盖在自己的眼睛之上,整理着自己乱糟糟的情绪。
从遇到苏瑾言……再到程天赐,今天这一早上碰见的事情的确是太多了,还有程天赐的身世……唉。
说起来,近日过后,自己对程天赐倒是不会像之前那样避而远之了,至少,便当做普通朋友吧,反正自己已经跟他严明过了,自己和他绝对没可能的,他的喜欢,总有一日会消散在这样的没有回应之中的。
秦越……
为何他也觉得秦越拒婚是因为自己?
是自己和秦越之
间,友达以上了么?
叶笙眯着眼睛仔细的回想着,似乎,确实……她第一次见秦越便将秦越看光了,秦越还将她脖子咬伤,那个齿痕大抵到现在还在吧。
第二次见面,秦越便是进了自己的院子,或许还看了自己洗澡?然后两人一同去了藏书阁,又碰见四皇子和人家上演活春宫,那时秦越便说要对自己负责了。
叶笙想到这里摇头一笑,再想到后面秦越醉酒之后失控的吻,她越发不能言之凿凿的说自己和秦越之间,只是朋友了。
如若真的只是朋友,她又为什么会一而再再而三自己那么多禽兽的对秦越。
唔,从前她总觉得自己一定是被秦越的皮相迷惑了,但或许迷惑自己的并不是秦越的皮相?并不只是因为他长得很对自己胃口呢?
自己或许,真的是对秦越心动了?
会吗?
有可能吗?
她这颗沉寂了多年的心,真的为了一个男人,心动了吗?
叶笙不知道如何确认这样的事情,也不明白怎么样的心动才是爱情,她不懂,她只是觉得和秦越在一起很舒适,很愉悦,也愿意跟她分享自己的一切,终归,是她不懂
爱情。
叶笙越想越混乱,索性不想去想这些事情了,罢了,一切,顺其自然就是了。
或许是想得太多,叶笙迷迷糊糊之间便有些睡着了,再次醒来时,便是听到了女子的声音。
“越哥哥,你为什么不理我!”
“越哥哥,我是为了你才回盛京的呀,你真的忘了我吗?”
叶笙缓缓抬眸,那声音已经越来越近了,她放轻动作坐起身子,竟然不惊动院子里的人,这才看清了树下的人。
那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子,穿着浅蓝色的首要托底罗裙,外罩着雪白色的披风,一半头发挽起松松的云鬓,鬓间擦着径直的步摇,浅色的流苏随意的落下,在风中漾起一丝丝涟漪,剩下的头发上辩着小辫自,戴着银色的丝带垂落,身姿娉婷,模样娇美,此时眼眶红红的,满脸悲伤。
而秦越便是背对着她站在树下,单手负立在身后,面上冷然。
“越哥哥!你从前不是这样冷漠疏离的人,你待我很好很好的!你还背过我,你还说过长大以后要娶我的!这一切你都忘了吗?你忘了,可是沫儿没有忘啊!”女子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她咬
着下唇,似乎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那个背对着他的男子却始终没有半点柔情。
秦越连头都没有回,只是说了一句,“清沫郡主,儿时的事情本王已经忘了,郡主不必再多加纠缠。”
他面色肃然冷漠,对背后之人亦没有半点温度,叶笙暗暗挑了挑眉,原来秦越对旁人这般冷冽?还是因为这缠着他的人分外讨厌?
“纠缠?越哥哥你说我是在纠缠你吗?呜呜呜呜,越哥哥,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沫儿,沫儿讨厌你!你从前明明不是这样的!越哥哥,你真的不要我了吗?”清沫郡主郡主闻言,哭得越发伤心,她语无伦次的说着,试图跑到秦越的正面去说话,可秦越一见了她便又立刻转身看向另一面,她跑得累了,哭得更加厉害。
“越哥哥欺负人,我要回去告诉皇上,告诉父亲!呜呜呜!”清沫郡主哭着转身,却只是迈开了一步便要停下了脚步,她又转身回来看着秦越的背影说道,“越哥哥!”
树上的叶笙莫名的浮起了一股子无名火,那一声声越哥哥叫的她头皮发麻,十分的不舒爽!她绝对不是生气,她就是看不惯
女子这么哭哭啼啼罢了!
叶笙摘过一篇树叶折在一起,指间一个用力,那树叶便飞了出去,稳稳的刮过那清沫郡主的脸颊,锋利的树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