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笙觉得他有趣,反正她也不饿,便将一整只鸡和那一大碗白米饭全部从缝隙里塞了过去。
这里的牢房都是以精钢铸成的,因为一旦打入天牢的犯人,都是十分严重和厉害的,为了怕犯人逃脱,才会打成这种精钢的,任谁都砍不断,背后的墙都是混了精钢铸成的墙,挖地道在这里,也是走不通的。
天牢的防卫,可谓森严。
牢房每间也就平方大小,一成排的连过去,每排中间也是用柱子隔起来,并没有完全封闭,所以叶笙才能和这脏老头这么说话。
“小兄弟真是个好人呐!”脏老头一下子就乐了,迫不及待的接过那只鸡就狼狈的大快朵颐起来,看起来像是许久没有碰过荤腥了,他吃的急了还噎着了。
“呜呜呜!”脏老头掐着自己的脖子,眼睛瞪得老大,一整个鸡头和鸡脖子还塞在嘴巴里。
叶笙连忙转身去给他倒茶,在转身的瞬间,她却听到了点穴的声音,是那种食指按压在自己穴道上发出的声音,这样近的距离,她不会听错。
待叶笙倒完茶回过头来时,老头涨红的脸似乎应消退几分了,那鸡头和鸡脖
子也已经吐了出来,他笑嘻嘻的接过茶水,咕噜噜的就喝了下去。
叶笙眯着眼睛看着他脖子下方那沾上油腻的位置,她可以肯定,这老头方才给自己顺气了,按压了自己的穴道,将卡住的脖子食物逼了出来。
这老头,会医!
“小兄弟你是个好人呐!嗝!”脏老头朝着叶笙竖起了一个大拇指,说道最后还打了个一个饱嗝,他风卷残云的,不到三分钟,竟然将整只鸡都吃完了,真是厉害。
脏老头突然盯着叶笙直勾勾的看着,良久才突然问道,“小老头问你,你脸上的面具,从何而来?”
叶笙敛下眼眸,心中多了个心眼,这人为何会突然问起自己的面具?莫非,他见过这个面具?或者……认得秦越?
她勾唇,回答道,“这面具是我的酬金呗,怎么,你想要?”
脏老头皱着的没有突然松开,哈哈大笑起来,“小兄弟乱说,小老头哪有那种心思!”
“没有你为何问起,那还不是觊觎我的面具!”叶笙后退一步,似乎生怕那老头突然伸手扒拉自己。
“小兄弟你别走啊!我许久没何人说话了,难得有个人陪我聊聊
天,我不要你的面具!小老头我吃过你的饭,咱便是朋友了,朋友别走!”脏老头急了,生怕叶笙不理自己,最重要的是,叶笙这个显然吃好喝好的饿不着,他明儿还想蹭饭呢。
“朋友?老头你不实诚啊,既然是朋友,为何不说,你也是大夫?喂,?你莫不是太医院的人,得罪了哪个娘娘,被发配到这里来的吧?”叶笙直言不讳,她定定的看着脏老头,试图从老头的眼眸之中发现什么。
且她的语气里,是没有半点询问的语气,是直接笃定了老头的身份的。
脏老头哎哟一声,夸张的拍了拍大腿,一副十分懊恼的样子,“竟然叫小兄弟发现了!小兄弟真是厉害啊!你是怎么看出来,老夫是大夫的?”
“我为什么看得出那是我的本事,就像老头你能看出我的身份一眼,那是你的本事。”叶笙哼唧的扬起了头,言下之意就是,我不问你为什么能看穿我,你也别问我为什能看穿你。
“哎哟,还是个有脾气的呢。”脏老头佝偻着身子,哼唧一声。“我小老头才不是什么太医院的御医,呸,我才不稀罕!”
“哦?你倒是
和我一样?难道也是宁死不从被打发到这里的?”叶笙这下来了兴趣,这老头的遭遇和她还差不多啊?
老头来了兴趣,眯着眼睛看叶笙,“小老头听人说,你也是个大夫,怎么,是兰贵妃要招揽你,你还不愿?所以被打入天牢的?”
“失礼失礼,的确是这样的。”叶笙谦虚的拱了拱手,“这宫里的太医,哪里比得上外头的闲散大夫自由啊,要我进这皇宫,我自然不愿!”
“同道中人啊!小老头我也是,瞧不上这皇宫!瞧不上这太医院!没一个像样的!”
脏老头找到了同道中人,很是欣喜,随即又狐疑的看了叶笙一眼,“你这么年轻,医术很厉害?兰贵妃那人,可不是什么人都瞧得上的。”
“那自然,是我太过优秀了。”叶笙扬了扬下巴,一副老子最棒的模样。
“小兄弟,吹牛皮,羞羞羞!”老头一副不信的模样,还幼稚的划了划脸皮。
“你这老头,还看不起人咋地,世道之大,还能没几个天才呢?老子就是个学医的小天才!”叶笙也不要脸起来,反正对面的老头也是个素不相识之人,吹吹牛皮,没什么
所谓的。
“小天才?哈哈哈!有趣!有趣!小老头第一次见到脸皮这么厚的人!”老头觉得叶笙有趣的狠,倒是许久没见过怎么有趣的小姑娘了,他笑出了眼泪来,“我蹲了两年牢,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