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应该说明白什么？
长天看叶笙眼眸中一片迷茫，只是叹气一声，摇了摇头，“孺子不可教也。”
“国师是在说我？”叶笙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
“朽木不可雕也。”长天再次叹气。
“……”叶笙觉得自己的思维和他不在一个频道上，索性也不面前聊天了，她往外挪了一步，掀开轿帘，便看到秦越披着蓑衣匆匆而来，他翻身上马车，便解了蓑衣扔给了秦大。
“马车都被你弄湿了。”长天嫌弃的看了秦越一眼。
秦越瞪了他一眼，故意甩了甩袍袖，袍袖上的水珠甩了长天一脸。
“一把年纪还如此幼稚！”长天皱眉毒舌攻击。
秦越只当他不存在般的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下，便看向叶笙，“此去江南我们得走水路，还有半个时辰便能到码头了，估摸要在水路上走十天，你可怕晕船？”
“不曾，不过应该不怕的。”叶笙在这一世自然是没坐过的，但上辈子却是颠沛流离过很多次，想来也不怕会晕船。
秦越这才放心，“那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