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坛闻言,脸上的笑意全无,脸上升起一抹狂躁之意,他粗暴的抹了抹脸,又抓着自己的头发,不耐烦的说,“你烦不烦啊,你都说了多少遍了?不就是一艘船吗?怎么就不能劫了?而且再说了,那船上的物资,原本就是要送给江南灾区的,我们不劫,就要被那越王贪污了,为何不劫?”
“越王监守自盗这事你也是道听途说,没有真凭实据,为何如此坚信?若是越王是真心要去赈灾,去查贪官,你这一动手,其实不是让整个江南的贪官都乐开怀?”牧夫苦口婆心的劝说着。
金坛烦躁至极的揪着自己的头发,他想发火又极力压制着,看着牧夫的神色十分的复杂,他索性背对牧夫,吼道,“那人是酒后吐真言,怎么就就当不得真?人家骗我做什么?”
“金坛,凡事你能不能多想想?”牧夫叹了一口气,金坛这就是典型的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金坛怒转过身来,“够了够了!你每次就是拐着弯说我没脑子!我怎么就没脑子了?阿牧,你别总看不起!我,我也是有尊严的,再说了我觉得我没错!今日这船,我劫定了
,而且这个时候都出发了,你再来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
叶笙默默的听着两人的争执,觉得这金坛老大怎么那么像孩子脾性?
嗯嗯嗯,是真的没脑子啊,还不让人说!牧夫这个军师,看来也当得不容易。
但是,也看得出来,金坛对牧夫的重视,她总觉得,他们是一种很奇怪的关系,瞧着金坛分明是个暴脾气,但在牧夫面前却压制着自己,不敢爆发。
“金坛,你就不能冷静的想一想?越王为何要监守自盗?对他有什么好处?”牧夫叹了一口气,金坛的执拗他是知道的,但仍想让他自己好好的动脑想一想,凡事不要这般冲动。
若他有一日,不再他身边了,他要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他为什么要监守自盗,我又不认识他!”金坛一脸看白痴的看着牧夫。
噗嗤——
叶笙忍不住笑出声来,这金坛真逗!
金坛的注意力很快就被这笑声吸引,他暴怒的瞪了发出笑声的人一眼,见叶笙穿着便以为是哪里来的小弟,他怒骂道,“还敢笑老子?妈的!你叫什么名字?哪个队的?啊?阿牧,你又为什么带着两个人来
我这?”
牧夫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这金坛的暴脾气哟!
当下,牧夫便脸色一沉,“金坛,你在质问我?”
金坛哑口无言,他梗了梗,才软下来,“我这,哪里是在质问你了?我不是,在问你身后那人是谁而已吗?”
叶笙忍不住要把两人锁起来。
一个性格暴躁的海盗头头和一个博学多才又温润儒雅的军师,哦好配哦!
她就说两个人之间关系怪怪的,金坛软蛋的样子,像极了爱情。
叶笙索性也不打算隐藏身份了,看牧夫的样子,他应该劝过不少次了但是都无果,那也没必要伪装下去了。
“啪啪啪,金老大真是叫人大开眼界啊。”叶笙抬起头来,目光灼灼的看着金坛,啪啪啪的鼓着掌。
金坛乍一看清她的模样,白白嫩嫩得像个刚剥开的鸡蛋似的,又生的眉清目秀,和自己是完全截然不同的类型,他看了看牧夫,又看了看叶笙,心中顿时就生出嫉妒和愤怒的情绪来。
他双目一红,咬着牙骂道,“你他妈是谁?从哪里来的?怎么会在阿牧身边?老子最讨厌你这样细皮嫩肉的小白脸了!我说过,我见一个
打一个!”
金坛话音一落,抬脚就要去踹叶笙。
“金坛,住手!”牧夫最不想看到的,就是双方大动干戈,可这金坛看了人家一眼就要动手,还能有好好谈的余地吗?
叶笙动也没有动,便只是站在原地,笑盈盈的看着金坛,那神色在金坛眼里看来,就是赤裸裸的挑衅。
在金坛动的第一时间,秦越已经闪身到了自己的眼前。
金坛的一脚踢过来时,被秦越一脚挡开!
虽金坛的力气很大,但秦越也不是虚的,再加上金坛猝不及防,竟被秦越振开了一米远。
“你又是谁?妈的,阿牧这两人你从哪里带过来的?不是我们岛上的人!”金坛这才注意到秦越,他再大咧咧,也认得出两人并非岛上之人,但也绝对相信牧夫不会出现自己,但是牧夫又为何要带两个外人到极乐岛来?
一时之间,金坛内心浮想联翩。
是牧夫带了情夫上岛,要和自己断绝关系?不对不对,情夫未免来得没有丝毫征兆!
那是牧夫被人威胁?没错,一定是这两个外人挟持了牧夫,牧夫才跑到这里又跟自己说了这么多话!
金坛脑袋里灵光
一闪,他觉得自己难得的聪明了一回!
对的没错,一定是这样!
再加上刚才牧夫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