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再有其他人,我这一生,只会有你一个妻子。”秦越低头吻住那红唇,眼底满是笑意。
叶笙满意了,捏了捏秦越的脸。
洗漱完之后,才坐在桌边开始吃早饭,她喝着粥,一边问道,“昨夜那个人审得怎么样了?”
秦越便坐着看着叶笙吃,一边回答,“秦耀他们用了酷刑,套出来一些话,不过没什么意义,不过的确和兰肃城天空之境刺杀的人是同一批。”
“你吃了么?”叶笙问道。
秦越点了点头,“吃过了。”
“那可有审出为何会是一个人单独行动?”叶笙哦了一声便继续问。
秦越抿了抿唇,说道,“那人是组织其中一人,她的意思是,我们离开这里之后他们再无机会,而且我们暗中盘查之严,他们已经无法接近我们了,先前在客栈住下的还有十余人,都已经离开了,只有她一人留下。”
叶笙喝粥的动作一顿,“他们其他人已经放弃了,可是这个人却还是执着的留下了?”
秦越犹豫半刻,才道,“是,她的夫君是遂城一战被俘的一员。”
叶笙看了秦越一眼,“她夫君死在……我手中。”
遂城一
战之中,所有被俘虏的北真士兵,都死了。
秦越点了点头。
“所以,她恨我入骨,即使知道失败,也要最后一搏?”叶笙心里不太好受,但当初的事情,她从来都不曾后悔。
若是不杀北真士兵,难以平民愤。
要知道,当初整个遂城的老弱妇孺,数万人!那些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都死于北真人之中。
相比北真和西夏的屠城,叶笙所作,已经是极为仁义。
“大抵是这个意思,不过关于背后的组织,那人口风极紧,审到最后,人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什么手段都上了,也没再套出来什么话。”秦越摸了摸叶笙的脸,“阿笙,这件事情你就不要管了,人已经命人先带回盛京,之后再审,你不要胡思乱想。”
“嗯。”叶笙点了点头。
一行人在客栈短暂的逗留了一个晚上和一个上午,在中午之前便又启程离开了。
这次回去,秦越和叶笙两人单独一辆马车,说是要二人世界,把其他人都赶去另一辆马车去了。
“你啊,老是在他们面前表现得这么幼稚,他们回去肯定要排遣你和我。”叶笙整个人没骨头似的躺在秦
越的怀里,手中捧着一本书。
“我就喜欢和你单独在一起,他们在,总有些事情不能做。”秦越单手搂着叶笙,手有些不安分的乱动。
“你别乱动啊。”叶笙警告的拍了一下那只手。
秦越淡淡笑了,然后手还是到处乱捏。
叶笙气得拿书拍秦越的手,“你再动,我可看不了书了啊。”
“书有什么好看的,阿笙为何不看我?”秦越蹭着叶笙,一脸的小可怜的模样。
叶笙笑了起来,她转过身捏了捏秦越的脸,“我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么无赖呢?”
“无赖是何物?”秦越一脸我不懂的神色。
叶笙正要回答,马车便忽然缓缓停了下来。
“怎么了?”
赶车的是秦耀,叶笙便开口问道。
秦耀看了一下前方的情况,才答道,“前面地上发现了一个人,不知道是死是活,婉儿和草儿下去看了,是否要属下去看看?”
叶笙和秦越对视一眼,道,“我们一起去看看。”
两人一起下了马车,便看到几米外草儿和婉儿他们正蹲在地上,他们面前躺着一个成年男子,满脸是血,看起来似乎是没有气息了。
“怎么了?”叶笙皱
了皱眉走上前去。
婉儿回过头来,她指了指面前那浑身是血的男人,“师父,这个人我们前两日见过,就在天空之镜门口,已经死了。”
叶笙闻言上前看了一眼,那人的确已经死了,死的透透的,他的脸上虽然有血迹,但那张脸的确是他们见过的那个男人。
那个带着女孩买冰糖葫芦的男人。
“这人怎么会死在这里?”叶笙抬头看了一眼四周。
他们此时正位于一个山坡下方,周围都是灌丛和树木。
死去的男人胸口上有一道刀痕,身上腰带似乎是被大力扯开过,半张脸都染满了血。
叶笙看一眼就大概知道死因了,“你们可看出来死因了?”
“应该是从山坡上滚下来,撞倒后脑而死的。”草儿指了指那山坡,“这人身上有树叶和树枝石头什么的,应该就是滚下来的。”
“师父,这个人怎么会死在这里,是不是遇到山贼了?那个小女孩呢?就是他的女儿,会不会也……”婉儿的秀眉紧紧拧在了一起。
“我看像,估计是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