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我定睛一看，顿时认出了眼前之人，顿时怒火中烧！“是你？！”我怒吼一声，手中长剑毫不留情地刺穿了他的胸膛。他难以置信地低头看着胸前的剑，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襟，也染红了我的眼。
“怎么是你？怎么会是你？”他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声音嘶哑，充满了不可置信和深深的绝望。
我冷冷地看着他，脑海中浮现出多年前的一幕。那时我还是京城里无忧无虑的纨绔子弟，而他只是一个卑微的乞丐。我一时兴起，当街羞辱了他，并将一块吃剩的糕点扔到他头上，引来周围人群的哄笑。
如今，他摇身一变，成了倭寇的先锋，率领着千军万马与我为敌。命运弄人，莫过于此。
“咳咳……”他剧烈地咳嗽起来，鲜血不断地从他口中涌出。
“你我之间，早已是生死之仇，何必再问？”我冷冷地说道，手中的剑却没有丝毫的放松。
“我……我后悔了……”他艰难地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悔恨和绝望，“如果不是你当初的羞辱，我也不会……”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最终无力地垂下了头颅，手中的大刀也随之掉落在地，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我沉默地看着他，心中五味杂陈。他说的没错，如果当初我没有羞辱他，也许他就不会走上这条充满仇恨和杀戮的道路。
“公子，他已经死了。”这时，牛黑子走了过来，看着地上的尸体，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我深吸一口气，将心中的思绪抛开，转头看向远方。倭寇的大部队已经逼近，一场更加惨烈的战斗即将打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