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姜言收拾东西就要离开,旁边等待已久的垂钓分人,纷纷摆好架势准备占领这黄金坑位。
这个坑位出来的鱼大家可都看着,要是不眼红才怪了呢!要不然也不会这么积极。
阎埠贵眼咕噜一转,忙上前拉着姜言,谄媚的笑道:“小姜,您看你都回去了,这坑位可不可以让给我。”
姜言笑着打了声招呼,接着说道:“三大爷,这坑位可不是我的,您要是需要,就麻溜的赶紧占呀,先到先得嘛。”
姜言说完就不管他们谁占据这个坑位,喊上何雨水他们便离开了。
要不然说人家阎埠贵也是一个狠人,就在姜言离开的那一刻,瞬间就把自己的棉袄一脱,盖在了冰窟窿上。
然后起身抱拳冻的哆哆嗦嗦的对着周围的人们说道:“对不住了各位,都听到刚才的小伙子叫我三大爷了吧,那可是我家的侄子,这坑位我可占了。大家回吧!回吧!”
人家都说是自己侄子了,即便不是自己侄子看称呼估计也是一个院子里面的人,在加上人家已经占据这个位置了,其他人也没有在好意思去抢。
不过众人看着阎埠贵,羡慕的表情不言而喻,占据这一个黄金位置,也不知道能出多少好东西,很多人纷纷摇头回了自己的坑位。
见众人已经离去,阎埠贵连忙回到了自己之前的位置,拿上自己所有的工具就返了回来。
架好凳,摆好竿,开始了自己的钓鱼大业。
从姜言打窝到现在,差不过已经过去了三个小时的时间,而打窝持续时间一般在两个多小时,不过姜言加了一点空间里面的水这效果肯定会好一点。估计这效果也剩下不多。
开始的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阎埠贵可以说是收获满满,这一会功夫都十几条鱼了虽然说没有超过三斤的大鱼,可是这架不住数量多啊!刚才闫埠贵可是计算过,按照现在的速度,今天这鱼足足可以卖小两块钱。
不过,他得意啊没多久,慢慢的后面越来越少,甚至一连一个多小时一条鱼都没有,这可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底下,不信邪的闫埠贵又在这里冻的哆哆嗦嗦的在哪里钓了一会,就这一会这让阎埠贵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之中。
姜言他们这一群人身上穿着军用大衣,领头的姜言穿着将校呢,一水的助力自行车,这一身行头就吸引了无数人。
其他的不说?就说他们骑的助力自行车,这年月一辆自行车就得两百多块钱,还需要一张自行车票,这自行车票才是最难搞得东西。
而且现在这改装自行车也逐渐流行起来,改装一辆这样的自行车就得五十块钱。就这就小三百块钱了,这几乎就是一个三级工不吃不喝小半年的工资。要不然别人也不会羡慕他们。
这派头,不知道的还以为姜言他们都是顽主呢!
而且姜言后座上绑着一条大鲤鱼,然后车把上挂着一桶,何雨柱他们车把上也挂着一桶,一群人就这样雄赳赳气昂昂战胜的公鸡一样,昂首挺胸的骑着车,走在回家的路上。
对于钓鱼佬来说,这绝对是人生的高光时刻。他们也绝对是整条街上最靓的崽。
此时临近中午,妇人们忙碌着生火做饭,小孩子们在院中嬉戏打闹,老头子们在太阳底下晒着太阳下着棋。
“赵大爷,您吃了嘛,来来,这两条鱼您打打牙祭。”
刚胡同,迎面就看到了赵大爷正在打扫着卫生,姜言赶紧递上了两条巴掌大的鲫鱼。
这赵大爷是打更的人,打更之余他将胡同里面的卫生打扫的干干净净,也没有什么好处驱使着他去这么做,用赵大爷的话说就是,干净了,看着心里就舒服了。
赵大爷家有三口人,住在一个大院门口的倒坐房,除了赵大爷老两口外,还有一个孙子,名叫赵小虎,这小家伙七八岁,长的虎头虎脑而且还是相当的有礼貌。
赵小虎的父母都去支援建设了,去了三线,多年未曾回来。
赵大爷兢兢业业工作之余,有时间别人难的情况下也会伸把手,不过从不多事。
对于这一家人,姜言还是很尊重的,生活简朴,有自己的评判标准,不惹是非,这才是正常的四九人家。
赵大爷纠结了一会,接过了鱼,笑道,“谢谢小姜你了,今天你可是有口福了,你大妈在家正在做驴打滚,我给你们拿几个吃。”
驴打滚,又称豆面糕,是中国东北地区、老bj和天津卫传统小吃之一,成品黄、白、红三色分明,煞是好看。因其最后制作工序中撒上的黄豆粉,犹如老bj郊外野驴撒欢打滚时扬起的阵阵黄土,因此而得名“驴打滚”。“驴打滚”的原料有大黄米面、黄豆面、澄沙、白糖、香油、桂花、青红丝和瓜仁。它的制作分为制坯、和馅、成型三道工序。做好的“驴打滚”外层粘满豆面,呈金黄色,豆香馅甜,入口绵软,别具风味,豆馅入口即化,香甜入心,黄豆面入嘴后可以不嚼,细细品,是老少皆宜的传统风味小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