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自己老婆的话,三大爷寻思了一下道:“老婆子,去多拿一床被给解娣先盖上捂捂,再弄点姜,熬点姜水给解娣和解旷喝,这发发汗没准就好了。”
三大妈听到自己丈夫的话应了一声之后就开始去厨房里面忙活起来,不大一会三大妈就端着热气腾腾的两碗姜水走了出来,分别给解娣和解旷喝上。
去医院看病或者拿药,三大爷可没有这个概念,话说这看病拿药不需要钱啊!小病扛一下就过去了。
不过跟着三大爷过了几十年,三大爷这算计三大妈也学了七七八八,说是姜水,她也切了不到两片姜,这水里面有点姜味就不错了。
“老婆子,你去把解放和解成屋子的火盆给拿过来。他们俩身体壮,不用也没关系。”
被拿走火盆的阎解成和阎解放,这哥俩可是非常的不乐意。这说好的每个屋子轮流用火盆一个小时的,这刚轮到他们屋子还没一会那,这就要拿走了。
不过看着阎解娣确实是生病了需要取暖,他们也没法说不行,不过就这火苗看着跟灭了差不多,就不能多笼一点火,火热了自己也能借点光不是。
听到了自己大哥开口,原本就不太愿意的阎解放立马跟着开口道:“是啊爹,不行就多点个火盆吧或者把火弄大一点,弟弟妹妹不是也好得快不是。”
听到阎解放的这么说,三大爷瞪了一眼阎解成道:“少烤一会冻不死你,咱们家哪有那个钱多点个火盆,你们要是嫌冷自己去买煤烧。”
听了三大爷的话,阎解成和阎解放哥俩撇撇嘴不说话了。
虽然说他已经进了轧钢厂,不过太抠了,同样这小算计也不少,就是一个光占便宜不吃亏的主,等工友们知道了他这德行之后很少有人跟着他一起玩,更是没有哪个师傅收他做徒弟,虽然说工厂里面开了不少的夜校,可是人家也不稀罕去,自己感觉自己相当的了不起,感觉自己有点生不逢时。
来工厂好几年,升到一级工也是靠自己的年限而不是技能,不过这一个月的钱可是没有落在自己手里面,每个月除了上交房费饭费以及给父母的抚养费,每个月落在自己手里面的也就有三两块钱,让自己把这钱拿出来让其他人占便宜,想都不要想。
阎解放每个月交的钱和他大哥差不多,不过他的工级可是比阎解成还多了一级,兜里自然有钱,不过他也不想掏钱,那是因为他的情商可是比阎解成高多了,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所以每个月剩余下来的钱大部分都请了师傅和工友吃饭,其余的钱被自己给赞了起来,他可是一直想找个机会搬出去,这个家他可是一点都不想待了。
让他出钱,同样也是想都不想,宁愿自己冻着。
几个人围着一个小火盆,依旧有点冻的受不了,不过三大爷依旧不想再多放煤。
“他爹,要不然多放一点,看把孩子们冻的。”三大妈开口道。
“咱们烧的都是煤块,里面可没有加一点黄土,耐烧着呢!这不还没烧透呢!”三大爷有点不耐烦的开口道。
这个时候闷不吭声的阎解成,眼珠子转了半天想到了什么,突然就来了句:“爹,要不您去找何雨住他们借点煤吧?”
“我昨天可是看到他拉了不少的煤回来,光块煤就有十多筐,还有蜂窝煤呢!就堆在姜言他们小院子的煤棚里面。”
听到阎解成这么说,三大妈也跟着附和道:
“是啊他爹,要不然就去找柱子他们借一点,姜言不时也没回来,老太太也不在家,那么多煤他们怎么用也用不完。”
“咱们家用来过冬的煤球,看着天气晾干最少也得大半个月后才能下来,这突然就降温了,要不然咱们不想办法真的抗不过去。”
这一家子人都将希意目光投向了三大爷,希望他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帮助他们一家人度过这段艰难的日子。
面对一家人期盼的目光,三大爷开始了沉默。
别看他平时在家里嚷嚷着和姜言关系有多么多么的好,事情是那么个事情,可伱看见的和听见的就一定是真相了吗?
和姜言的接触,三大爷一直都是小心翼翼非常谨慎的,生怕自己那爱算计的小毛病一不小心算计到姜言身上,那好不容易建立的那点交情就丧失殆尽了。
再说了人家是什么级别,自己又是什么级别,别看自己在院子里面是三大爷,在姜言面前屁也不是。
再说了人家也不在家,自己和何雨柱他们的关系可不是太好,人家借不借还不一定呢!就何雨柱这样子,说不定还被他们奚落呢!这货这嘴可是太损了。
不过沉默了半天过后,三大爷还是开口道:“我和姜言的关系,还算不错不过,这只是相对其他人而言能好一点。”
“这本来一到了冬天,家家户户就都缺煤,这次突然的降温,这煤就更成了紧俏货了,再说了姜言可没有在家,怎么去借,等他回来我去借一点。”
听到三大爷这样说,所有人都沉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