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这闫埠贵坐在不住地唉声叹气,回想着王主任最后说话的语气,觉得他这次凶多吉少,上报学校之后自己落不了好。
同样回到家里的闫解成和闫解放看到自己家老头这个样子没有吭声,直接去了自己的房间。
一想到可能会被开除或者降级处理,闫埠贵死的心都有了,现在他就是后悔就不能听易中海的话。
说实话,他之所以和易中海在一起,完全是嫉妒心作祟,按道理说姜言对他家的帮助不少,他就是看着姜言他们家整天的好吃好喝自己又粘不住一点光才这样做的。
他想的很好,这一旦易中海能压制住姜言,自己家以后可以去他那里沾点光。
不过想法很好,显示那是相当的残酷,他今晚这样做,完全败光了姜言的好感,自己也落不住好。
真是后悔啊!
现在唯一祈祷的就是刚才自己这一番话能给自己减轻一点处罚。
要知道一旦他被开除出厂,那就等于以后没有了经济来源,要是没有了经济来源,那他家的日子以后可就没法过了。
自己家里面的情况自己知道,虽然说老大和老三已经都上班了,自己这也给他们算的清清楚楚,每个月该多少钱多少钱,这要是让他们养家,他们指定不乐意。
这也是第一次,闫埠贵感觉自己算计的太过厉害。
闫埠贵越想越害怕,觉得他这次可算是被易中海给坑惨了,要不是他故意把自己给拖下水,他也不会凑这个热闹,更不会落得如今这个下场。
闫埠贵越想心里越烦,连自己媳妇三大妈带着两個孩子回家里都不知道。
今天下午学校没有课,三大妈就带着闫解旷和闫解睇那些家里这个月的细粮去左家庄换白薯。
细粮这东西,在闫家每年只有逢年过节才会出现,而且每个人还是定时定量,其余的拿出来就被换成了白薯。
至于为什么三大爷闫埠贵不去黑市,那是因为去黑市还要交钱,也不多,每次一毛,这钱三大爷舍不得,再说了左家庄也不远距离四九城也就是十几公里,腿着就可以了。
至于坐车,那可要五分钱,这五分钱都能买半斤棒子面了。
放好换的白薯之后的三大妈看到三大爷闫埠贵这唉声叹气的模样,三大妈被吓了一大跳,赶紧跑到这闫埠贵的身边,问道:
“哎呦当家的,你这是怎么了啊?这哀伤叹气的。”
闫埠贵闻言抬头看了看自己的老伴,并没有开口回应,而是步履艰难的走到餐桌边上坐下,两眼无神的看着窗外发呆。
三大妈看到闫埠贵这个样子,心里更是着急的不行,快步走到他的身边,急切的追问道:
“哎呀!到底怎么回事儿啊?你倒是开口说话啊!你要把我急死啊?”
可惜任凭三大妈如何追问,闫埠贵依旧坐在那里发呆,仿佛没有听见一样,直到三大妈以为闫埠贵中邪了,想要出去喊人过来帮忙的时候,才听到闫埠贵开口说道:
“今天下班回来,老易叫我一起去找姜言,说是姜言他们研究所新开了一个工厂,看看能不能给咱们院子里的没有工作的人弄一个名额,我就跟着一起去了。”
“我当时也没有多想,结果老易还想要姜言给贾家组织捐款,结果姜言根本没有搭理他这一茬直接把居委会的王主任还有轧钢厂的李主任给叫了过来。”
“这截伙问着问着,又出来了好几起咱们四合院里面捂盖子的事情,主任估计要严肃处理了,如果事情都查出来的话,保不齐得把我们开除出厂。就是不来开除,最低也是降级处理。”
三大妈被这个噩耗吓得退了好几步,最后直接坐在了地上,许久都没缓过神来,直到闫埠贵起身过去扶她,三大妈这才如梦初醒一般,对着闫埠贵说道:
“好端端的你怎么又跟易中海走到一起去了?不是告诉你,姜言的事情咱们家不掺和吗?”
“人家帮助咱们家多少,你这样做不是丧良心,以后人家怎么看咱们,你说怎么办。”
听到三大妈的话,闫埠贵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红着脸把今天发生的事情,给三大妈大概讲了一下。
不过是自己眼热姜言家里的生活,自己想趁机占便宜的小心思,闫埠贵丝毫没提。
只是一口咬定,自己一时糊涂被牵连了进去,最后才落得个如此下场!
三大妈听完顿时炸了锅,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跳着脚的骂道:
“这个该死的易中海,他怎么不出门儿让车撞死啊!他的心眼怎么这么脏,自己犯坏还要拉着别人。”
“你说伱也是,好端端的你惹姜言干嘛?你不是吃饱了撑得么?人家傻柱日子过得好碍着你什么了?”
“这下好了吧?遭报应了吧?什么便宜没粘上,反倒把自己给搭进去了,这和别人的关系也弄僵了,你可别忘了,人家姜言可是领导,就你们这样还敢给他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