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针雨过后,依稀可见两人下降远逃的背影,长戚不紧不慢的说道:“你们知道刚刚那是何暗器么?”
颜子心手里握着一根徒手接过来的针,仔细瞧了瞧,针尖漆黑,有剧毒,闻着有刺激气味,料想见血封喉。
几人不语,长戚继续说道:“在几十年前江湖上,有一个叫空教的组织,他们行事乖张,不尊侠义,不受世俗约束,颇有些世外之人的高人之意,想来也是性情中人。
原本大家相安无事,突然有一天,他们用尽各种手段想要统一武林,杀人如麻,无恶不作,对不从者无所不用其极,由此引发了一场争斗,而他们也从此被称为魔教。
这两人则是二十多年前魔教的四大圣使之一,千机射影是无心人成名暗器,见血封喉,中之若医仙在世,能否及时救活,也是未知数。”
孟剑:“想不到已经二十多年了,他们竟然又卷土重来,弟子这就带人前去追,势必将其一网打尽。”
长戚:“不必了,他们今日前来,想必早有准备,不是那么简单,孟剑你带人注意搜寻各要处,孟画与孟棋你们注意通知各巡夜弟子,万分警惕。”
众人:“是!”
颜子心随着长戚缓缓下楼,长戚:“想必孟剑又去给子心添麻烦了,还望海涵!”
颜子心:“哪里,孟剑兄对武学的痴迷让小生钦佩,同时又见识了华清武学,何乐而不为。”
继而恳请道:“长戚掌门,在下有一事相求。舍妹因顽劣私自跑出院,在下几番寻找未果,还望掌门能派些人手相寻,感激不尽。”
长戚摆了摆手:“无妨,时辰也不早了,子心出来这么久,说不定子玉已经回房,子心可先回房查看,我这边寻找若有结果立马通知你,请放心。”
颜子心正准备道谢,长戚截住话语,笑道:“别再道谢。”
两人相视一笑。
颜子心话未出口,便被堵了回去,只听见长戚继续说道:“子心兄想必自幼习得各种为人处世的礼数,各种正邪的理念,虚的有一日莫不要被这些条条框框束缚了,忘了本心。”
也不知长戚为何突然说起这,颜子心一时间难以明白,他在想是否自己哪里做错了。
“谨听前辈教诲,告辞!”
尘了缘抱着颜子玉出现在院子门前时,颜子心正在焦急的踱来踱去,颜子玉一伸手,口齿不清地说:“哥……来,喝一杯!”
“胡闹,成何体统”,颜子心一边生气一边接过颜子玉。
尘了缘笑着说道:“这可与我们无关,是她自己喝的,拦都没拦住。”
颜子心道:“在下并非此意,尘兄莫要误解,只是舍妹太失礼数,这一路给诸位造成诸多困扰,十分抱歉。”
“颜公子,原来颜小姐已经回来,掌门师兄命我等来告知,目前看来已不需要,我等还要继续巡视,打搅了。”门外一华清弟子说完,便带着众人离去。
黎九见一行人离去,立即抱拳道:“诸位,我也该走了,再会!”
尘了缘目送着黎九出门,黎九只觉得背后的目光有点渗人,不由自主加快了脚步。
几个华清弟子一边走一边嘀咕:“那个黑衣人是谁?之前无尘公子等人前来并未瞧见那人,不知是何许人也。”
“听你这么说还真未见过。”
“也许可能是后来的,我等并未撞见。”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喋喋不休。
领头之人喝道:“行了,别争论了,有刺客闯入都小心点,打起十分精神,若是在我们手底下出了什么事,可不好与掌门师兄交差。”
众人:“明白!”
小院内堂,一好向颜子心细说了颜子玉醉酒之事,突然想起黎九这人,便问:“公子怎么看今天的黎九公子?”
尘了缘靠在椅子上,不紧不慢的说道:“此人来路不明,非普通人,气息隐藏的很好,武功似乎不在我之下。”
颜子心一听:“怎么回事?还有另外之人?”
尘了缘看了颜子心一眼:“你妹带来的人,得问你妹!”
见颜子心一脸窘迫,一好道:“颜公子别介意,我家公子说话一向口无遮拦。”
颜子心道:“无尘兄也并未说错,子玉带来的人也只能问她才能细知经过。”
一好:“那这么看来,他也并不是华清新进弟子了。”
无尘:“如此人物,就算真是华清新进弟子,恐怕也是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颜子心:“那我们是否要告知长戚掌门,早做防备。”
尘了缘:“不用,那家伙精明的很,这点小事不用知会他。”
尘了缘和一好走后,颜子心一人坐在堂内,焦虑了半天,一时间放下突感异常疲倦,整个人有一种飘飘然的感觉,颜子玉也真是不给他省心。
“咦?子心兄还没睡?”,不知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