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站在水晶棺旁边的人一眼就能分辨,水晶棺中躺着的不是宓凤珠,而是宓凤珠的贴身丫鬟。
“侯爷,这就是你侯府的嫡女,宓凤珠?”
“你……”平阳侯万没想到,这南宫月落竟如此了得。
平阳候想要狡辩,可是众目睽睽之下撕开的人皮面具。
但很快平阳候眸光一转,拔高声音厉声道:“南宫月落,你个恶毒的女人。说,将我儿弄去了哪里?”
“呵……平阳候还真和我这位父亲一样无耻。”
南宫月落黑眸如锯,平阳候这是有多迫不及待想要弄死她。
南宫文德被
南宫月落当众骂无耻,当即也是黑沉着脸骂道:“孽畜,说,你杀了侯府嫡女后,将尸体弄去哪里?”
南宫月落看着如此家人,周身散发着嗜骨的寒意。如此家人,连同外人咄咄逼人,要逼死她。
“呵,这位孽畜爹,侯府嫡女尸体在哪里,你就应该问平阳候。”南宫月落声音依旧轻柔如风如月,仿若眼前的一切与她无关。
可落入众人耳中,竟冷得人打哆嗦。
南宫文德被南宫月落气得颤着手怒指着喝道:“孽障,为父今日就亲手打死你。”
说着,南宫文德捡起地上木驴
的腿,直接对着南宫月落而去。
“呵,你还真是好父亲的典范呀!不问是非,不分青红皂白,就要对我打杀!有种你今日就打死我,打不死我,文定将相府闹得鸡犬不宁。”
“好好好,为父今日定打死你!”南宫文德举棍凶狠的劈向南宫月落。
南宫冷哼一声,勾唇冷嘲,眼看着南宫文德要落下的时候,她朝平阳候身后一避。
暗下素手一翻,平阳候腿儿一麻。
南宫文德忙喊:“侯爷,快避开。”
只可惜,平阳候腿麻无法移动,结结实实的挨了南宫文德一棍。
平阳候
整个人软倒在地上,竟被一棍劈昏过去。
一时间,众人怔怔地看向南宫文德。
南宫月落却语音轻快道:“呀,宰相大人,你竟敢打侯爷。”
“恶女,你……”南宫文德气得举起棍子追着南宫月落再度打去。
南宫月落脸上却盈上灿烂的笑,轻巧的躲避。
边避边出声提醒道:“啧,宰相爹爹,你是在耍猴吗?
”
此时,其实天色已经拉下帷幕,但是相府门口看戏的众人久久不散。
全都怔愣地看着相府门口这热闹的一幕。
南宫文德被南宫月落气得面红耳赤,要吐一口
老血。
平阳侯府侍卫们倒地一片,眼下平阳候也被一棍打晕。
平阳候夫人,直指着南宫月落大骂:“南宫月落,你个贱人,你还我儿。”
南宫月落冷眼看向平阳候夫人道:“侯爷夫人,你若是不识相,别怪我将侯府的腌臜事儿弄得天下人尽皆知!”
“腌臜事儿?哼,我侯府有什么腌臜事儿。你还我女儿。今日,纵是拼了一死,我也要你以命抵命。”话落,平阳候夫人捡起地上侍卫的佩刀就要砍向南宫月落。
“呵呵,以命抵命,是该为宓小姐讨回公道。”南宫月落冷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