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玥就是赫连玥,很快收敛好心绪,再看去,但见他眸光清冷,淡扫了上官拓一眼。
上官拓赶紧闭上嘴。
随即赫连玥清冷的眸光落在南宫月落身上,面上依旧无波无澜,但眼底隐着厌恶和薄怒。
这女人,真当他是猴不成?敢连他也一起戏耍。
鼻尖冷哼了一下,随即转身朝大理寺内走去。
大理寺卿司马长安赶紧跟上,紧接着上官拓和赫连烨紧随其后。
一众人也进了大理寺。
司马长安一脸恭敬道:“太子,请上座。”
“还是司马大人审吧,本殿旁听即可。”赫连玥优雅的在一
旁落座。
司马长安暗自抹了一把冷汗,随即战战兢兢的落座,朝赫连玥看去。
“司马大人,你看本殿做什么?审案呀?”赫连玥华眸一凛,声线淡淡道。
司马长安忙收回视线,拿起惊堂木重重的一拍,一脸威严道:“何事?给本官细细诉来。”
臧铭学作为受害家属代表,向司马长安当众将昨日马车失控伤人,害死他儿子,以及失控跑出城门。
以及将今日一早众人堵在城门口声讨南宫月落,起的争执还算客观的讲来。
“南宫月落,昨日你的马车失控伤人,可知罪。”司马长安黑眸
泛着逼人的厉芒,狠声道。
南宫月落虽狼狈,但身子傲然的站着,扬起倨傲的下颚,薄唇翕动道:“昨日我乘着马车前往李府替李小姐看病。谁料行到闹市,人群里有人将点燃的鞭炮丢到马儿身上,导致我的马受惊,失控,发疯狂奔出城。”
“民女丫鬟连同马车一起坠崖。民女侥幸生还,还请大人替民女做主。找出昨日丢鞭炮之人。是这人使得我的马儿受到惊吓,失控,让众人受伤。”
臧铭学当即走到跟前道:“司马大人,虽说马儿受惊,但本官犬子却是被相府马车撞死。本官定要南
宫月落一命抵一命。”
“臧大人,你说是我的马车撞死令郎,可本小姐未见令郎尸体,又怎知令郎就是我的马车撞死的?”南宫月落也是激动的拔高声音道。
“南宫月落,你过分了,我儿都因此而死,你别欺人太甚?”臧铭学叫嚣道。
南宫月落却扬起倨傲的头,一脸倨傲道:“就算那些人因此所伤,本小姐有责任,但你们这些人,都妄图想冤我,打杀我。今日若是你们不将所伤的人带到公堂,我怎知你们是有人受伤。”
“可别是旁的伤也诬陷到我的头上,一起讹诈我。”南宫月落一
脸盛气凌人,分毫不让。
“大人,你们要替我们做主,家中确有人受伤。大人可以派人去抬到公堂上对薄。”
司马长安又看向赫连玥,请他指示。
赫连玥微点了点头,司马长安立马高声道:“来人,去这些伤患家,家伤患抬到公堂上来。”
众人原地等候,南宫月落立马又进入她的神奇模式,人站如松,但雷鸣般的呼噜声再响起。
在堂上的众人,简直看怪物一般的看南宫月落。
司马长安眼珠子都滚到地上了。
这南宫月落有没有一点自觉和害怕的?
现在可是在审案,她可是被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