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月落在乐天云的屋内仔仔细细的检查,紧接着,在他的一间里衣上发现了欢乐散。
南宫月落从医疗空间内拿出密封的袋子,将乐天云的这件里衣装在密封的袋子里。
乐天云看到南宫月落拿着他今天换下的一件里衣出来,心儿跃到了嗓子眼,腿肚儿发颤的很,额头布满了豆大的汗珠,不敢吱声。
“乐天云,这里衣你是何时穿上的?”南宫月落沉声问道。
“回王妃,这件里衣,下官是从自己的府邸穿来的。”乐天云战战兢兢的回道。
“何时所穿?”南宫月落追问道。
“昨儿才换的……”乐天云不明白这件里衣有何问题,今日也是因为与美人儿交好,战况太过激烈,这才换了后院存放的里衣。他有问必答。
“通常你府邸的衣服是何人清洗?”南宫月落追问。
“这些事儿,下官并不过问,全由夫人打点。”乐天云抹了一把冷汗道,听王妃追问,他的心越发的不安了。
赫连九霄看向南宫月落,问道:“可是这件里衣有问题?”
南宫月落轻点了点头:“的确是这件里衣有问题。乐天云,昨夜房中并没有什么美人儿,而是这件衣服上被下
了欢乐散。”
“且这衣服上的欢乐散并非一次就下的。因为那人并不知晓这欢乐散是否用得上,但是未雨绸缪。”
“那我们身中的迷药呢?这人又是如何下的?又如何将人带走?”赫连九霄好看的剑眉也是紧蹙,不解地看向南宫月落问道。
究竟是何人有此能耐,又为何大费周章的只是带走了南宫文德。一个南宫文德,又有何用处?
南宫月落敛眉深思。
乐天云听得心儿又是一颤,什么意思?他的府邸有人一直潜伏着,给他下药,伺机以待?
乐天云一想到,早有贼人潜伏他的府邸里,不知道谋划了多少,越想越发的害怕。
南宫月落仔细勘察房间,甚至是犄角旮旯也不放过,但是南宫月落竟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
赫连九霄眼底的冷气挥洒到周身,冷冷地扫向乐天云,惊得乐天云大气都不敢出。
乐天云心中叫苦连天,昌平府一直以来太平无事,谁料想,昨日临时接到密令,得知枭王和长宁郡主到,他匆匆配合。万万没想到,一夕之间出了这么大的事情。
南宫月落还冷沉着脸巡视府衙,让每一个官兵都上前,接受她医疗空间的检查。但留
在府衙内的官兵均无异常。
最后无功而返,南宫月落只得来到断腿的腾格里处,命人将腾格里抬到了府衙的密室里。
腾格里一直昏迷未醒,南宫月落只得从医疗空间内调出针,强行的给他打了一针。片刻之后,腾格里艰涩的睁开眼睛。
腾格里一清醒,就感觉到全身好似要散架一般,尤其是那一条,火辣辣的,还伴随着冰冰凉凉的感觉。他刚一动,腿竟沉重无力的挪动不了分毫。
陡的,睁大漆黑的双眸,看到被缠绕着的右腿,以及右腿上那奇异的感觉。
腾格里捧着右腿试图挪动,但动不了,再度证明了他右腿断裂的事实。
未等腾格里想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南宫月落绝冷的声音道:“腾格里,昨夜有人对你下迷药,你厢房中突遭大火。南宫文德被人劫走了,你可知道是何人劫走的?”
南宫月落在开口询问的时候,黑眸冷戾的盯着腾格里。
“你说什么?南宫文德被人劫走了?”腾格里异常激动道,然一动,疼得腾格里忍不住呼痛出声。
“腾格里,你们救走南宫文德,究竟有何目的?”南宫月落追问道。
腾格里阴郁的黑眸暗沉下
去,勾唇讥嘲道:“堂堂枭王,竟让人从你眼皮子底下,下迷药,纵火,劫走人。还将孤王害成这样。”
腾格里说着气得狠狠地磨了磨牙。
“腾格里,说,你们劫走南宫文德究竟有何目的?”南宫月落上前逼问道。
腾格里勾唇讥笑道:“一朝宰相,自然利用大大的。你们与其逼问现在毫无威胁的孤王,还不如好好的想想是何人潜入昌平府衙下药,纵火,救人。”
南宫月落还是揪着此事道:“腾格里,救走南宫文德的可是你们大月国人?”
腾格里一脸看傻子样:“若是大月国人,孤王一个药人,怎么会对大月国的药不知呢?而且大月国的药对孤王无用。”
虽然腾格里语音带着讥嘲,但是从他这方面来看,此人,至少腾格里以为是和大月国无关。那么这又会是谁?
南宫月落从腾格里这处又问不出所以然来,枭王府的暗卫早已经派出去寻找南宫文德的踪迹,但毫无所获。
一时间,南宫月落暗沉着脸,竟不知道该如何着手追查南宫文德。
沉着脸,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