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昏厥过去,下一针又能给他扎醒过来。
所以,他是生不如死,想死都不能。
最后南宫文德实在忍受不了这痛苦,嚎叫着:“你个孽女,你有种杀死亲爹……谅你也没种,你怕被世人诟病。骂你心狠如蛇蝎,杀亲父……”
南宫月落凉薄的红唇勾起绝冷的弧度,呵呵,激怒她,想死个痛快?
“南宫文德,你觉得我能让你死那么痛快吗?本郡主都说了,死对你而言,太轻了。我要你生不如死。”
“敢对我娘亲安胎药做手脚,害死我娘亲腹中的孩子,很好。两条人命,我要你慢慢地还。”
每一个字,嗜血夺命,令南宫文德心惊胆颤。
紧接着,南宫月落残虐的撬开了南宫文德的嘴巴,将一粒药丸塞入他嘴里。
“呜呜……呜呜……”南宫文德极力的想要吐出来,奈何这药入口即化。
任由他干呕也呕不出来。
“哟,不舒服呀?来人,抬下去,命个大夫好生看看。别让他死了就好。”南宫月落冷笑道。
南宫文德一个劲儿的呕,想要说话,偏生再说不出来。当下只能够用眼睛怒瞪着南宫月落,若是眼神可以杀人的话,南宫月落已经被万箭穿心而死了。
“父亲大人,别这么瞪着本郡主,本郡主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现在知道愤恨了?恨不得想要杀我了?”声落,南宫月落挥了挥手。
一旁的老夫人心儿透亮的,虽然千羽雪一事,是阿德的错。一尸两命!可这是自己身上掉下的肉,被南宫月落这么欺负,她心痛。
也是南宫文德今日自己开口说,她才得知原来千羽雪还怀过二胎,毋庸置疑,这二胎应该是南宫文德的,只是这畜生,竟害死了她的娘亲和腹中的孩子。
“月丫头,祖母求你……逝者已矣,你爹爹他知道错了。你就饶了他吧……”老夫人看向南宫月落再度替南宫文德开口求饶。
南宫月落的心儿凉凉的。
“祖母,此事换成是你,你能原谅自己的亲爹毒杀自己的亲娘和还未出世的弟弟或者妹妹吗?”南宫月落绝冷着脸反问老夫人。
老夫人被问得哑口无言,竟无言以对,但心偏了,还是开口袒护道:“那还不是你父亲年轻气盛,听信了谗言,才会做出糊涂事来。你方才也听到了,你父亲也追悔不已,但人已死,错已铸成。你就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祖母,你的心
偏了!那可是两条人命呀!不是一句得饶人处且饶人就可以算了的。倘若早只追悔,就不会连孙女都要痛下杀手,几次三番的要杀死我。”
南宫月落冷着脸反问老夫人,令她再无法为南宫文德辩驳。
最终,南宫月落迈开步子,再不愿理会老夫人,走回祠堂。
然再走回祠堂时,南宫月落的脑海里盘旋着一个问题。
寿伯呢?怎不见了寿伯?
还有南宫文德又为何会无缘无故的烧南宫家祖宗的牌位,要知道南宫文德向来重孝,所以其中定有隐情。
环视了一圈,但见南宫文德烧毁了六块祖宗牌位,还有千羽雪的一块牌位。
踏着细碎的步子看向放置牌位的地方,空缺了牌位的供台,缺了七块牌位,那排列竟有规律。
陡的,南宫月落脑海里划过一个大胆的猜测,南宫文德会有此惊人之举,不是别人所为,很可能是寿伯所为。
寿伯以牌位为讯号,这是要告诉她什么?
南宫月落费神深思,但不得其所。
又是在祠堂转悠了一圈,查看了寿伯在祠堂里睡的小榻,只一床被褥和一个枕头,简单之极。
抓起枕头仔细观察,发现这个枕头外面的纹路是回形的。当下南宫月落拿出了放大镜,大爷的。
这枕头的纹路看起来像极了迷宫。
寿伯将一个看似平常的枕头故意这么放着,竟无人发现。
人就是这样,将东西放在光明处,便不信这有玄机,偏以为藏得极其的隐秘。
一个枕头,南宫月落将其收入了医疗空间内。
在得知,今日火烧牌位之事,怕是南宫文德也是着了算计。
凝眉深思枕头迷宫地形,再一脸凝重的看向牌位的方向。走进细细地看,每一块牌位都被擦拭的程亮的。
只是这七块牌位的阵形……
南宫月落静静地站在原地,闭上眼睛深思……寿伯想要告诉她什么?
陡的,南宫月落眼前一亮,莫不是寿伯见自己破解不了那文字,所以给了提示。这讯息是和凤凰血泪有关,还有枕头上的纹路,似迷宫般的地图。
千羽雪的牌位虽在一个角落,但那角落的方向……
指向的是西北方向?
百尺龙孙绕凤池……再回想那诗句。
莫不是凤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