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越国现在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温病蔓延,南宫月落累极了。
而此事的北域国。
舞阳郡主毫无声息的躺着,拓跋烈整个人好似吃了炸药般,阴沉沉的难看。
“王,你该上早朝了。”拓跋烈的属下在他的耳边提醒道,然声落却遭来拓跋烈的一记眼刀子。
“今日不早朝。”拓跋烈嗜冷的声音道,那周身的怒意,让他恨不得拆了这个该死的女人的骨肉。
可这女人比他狠,纵然已经退烧,可已经昏睡了七天七夜了,随着时间分秒过去,他整个人好似埋了几百斤的炸药般。
“王,不可呀……你昨日已经没有上早朝了。太后和各宫小主已经不满了。你这样,只怕王后醒来,也会给她树立众敌……”属下还是冒死进谏。
“孤王说了,不早朝……”拓跋烈再度咬牙切齿道,双眸冒着火,抓心挠肝的难受。
他从未知道,一个女人。竟然能影响他之深,可一想到这个女人就躺在这里,毫无生气,好似死了一般,他的心就好似被车轮碾过一般的难受。
“舞阳,该死的女人,孤王命你,快点醒来,醒来找孤王报仇呀?你不是想要替你父王报仇吗?还有,你死了,赫连殇可在孤王的手里。你是想要让赫连殇也一同给你陪葬吗……”拓跋烈一直在舞阳郡主的耳边嘀嘀咕咕的诉说着,恨声恨语。
拓跋烈这般诉说着,然太后以及各宫小主,看到拓跋烈,堂堂北域的王竟然为了一个女子不早朝。
心头一股无名的火腾腾的燃烧起来,女人们更是记恨舞阳记恨的不行,而至于太后,看到自己的儿子这般,心头也一把无名火熊熊的燃烧着,有一个女人能够如此影响一国的王那绝对不是一件好事。
何况这个女人还是恨自家皇儿的人,并且已经拿匕首刺杀过,所以,这样的女人绝不能留。
不过,眼下自家儿子守着,太后在听到宫人的禀告之后,咬牙暗自忍着,他日,定要彻底弄死这个女人,以绝后患。
这边,终于在第八天的日上三竿,舞阳悠悠的转醒,双眼呆滞的睁着,看向拓跋烈,混沌的问道:“你是谁?”
“该死的女人,你问孤王是谁?”拓跋烈本能的抬手一把掐住舞阳本就纤细的脖颈。
“嘶……痛……”舞阳情不自禁的呼痛出声。
“痛?知道痛
就好了。”拓跋烈气自己这七天七夜以来的行为,分明不应该理会这个该死的贱女人的,可是他竟然亲自照料这个女人。
“拓跋烈……你个恶魔……有种你掐死我……你掐不死我,有朝一日,定会杀了你……”尽管舞阳郡主醒来,声音极其的虚弱,但是止不住现在意识回归,对拓跋烈的涛涛恨意。
“好,有本事恨孤王就好,巫医……给她瞧瞧身子……”拓跋烈陡然的怒声道。
巫医忙疾步进来,战战兢兢地上前给舞阳郡主诊脉。
“回王,王后身体极虚,需要好生调养,再不可操劳,若是再有下次,恐怕难以回天……”巫医一脸恭敬道。
“什么叫难以回天,你给孤王好好说说?”拓跋烈一听到这个该死的女人身子这么破败,气得对巫医大吼。
巫医心儿更是一紧,忙跪地道:“回王的话,王后的身子骨极其的差,本就是靠着药物吊着一口气,手不能提,肩不能抗……再有下次,王后怕是命归……”
拓跋烈但听到巫医的话,当下对着他怒吼道:“孤王命令你,将这该死的女人身体调养好,倘若调养不好,孤王要你命……”
“是是是,王……”巫医战战兢兢的声是。
拓跋烈但看着巫医在一旁忙碌着,很快巫医开了一堆的补药,以及如何调养身子的药膳和食谱。
很快,清淡的药粥端上来了。
端到舞阳郡主的跟前,舞阳虽不理会拓跋烈,但是她也知道,得活下去,只有活下去,才能够有机会替自己的父王报仇,也未有这样才能够杀了拓跋烈。
可是舞阳不知道的是,她昏睡的时日有些多了,她虽愿意在宫女的伺候下喝药粥,可是,宫女才喂她吃了一口粥,她竟忍不住狂呕起来。
吃了几了口,吐得连腹中的酸水都吐出来了。
舞阳反复了几次,还是吃不下药膳,并不是她不想吃,是她的身子骨本能的抗拒吃。
一吃,就吐,一吃就吐……
“女人,你找死……”拓跋烈才刚出去处理政务,这就听说这个该死的女人竟将药膳都吐了出来。
拓跋烈进来,舞阳郡主还在一个劲儿的吐,本就苍白的小脸,更是瘦得不行,看得拓跋烈的心火腾腾的燃烧,恨不得冲过去,直接掐死了舞阳,省得他被这个该死的女人气。
“王,王后她……”
舞阳吐得眼泪都挂在卷翘的眼睫上,那一脸,看得拓跋烈是又气又心疼。
当下冷沉着脸,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