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越发生的温病,这么快被落儿医治好了。这于东越国而言是一件喜事,但是至于落儿而言,却是极其危险的。”赫连殇幽幽地看向墨青。
“墨青,你务必要让夜王府的人竭尽全力保护好枭王妃,绝不能让她有丝毫的闪失。”
“是,主子。但主子也莫要担忧,我们王府的人一直在暗处护着枭王妃,再者枭王也绝不会让枭王妃有事的。更何况,我们东越国的皇帝陛下也不会让枭王妃出事。主子,你还是多为自己考虑一下。据说苏香已经来北域国了。倘若我们不能在她赶来前完成事情,怕是对我们的事情大大的不利。”墨青的眼底染了丝丝的担忧。
此时,拓跋烈带着舞阳郡主在洞内,替她穿好了衣服,再度要了不少的福利。
“拓跋烈,你够了……”舞阳小脸被气得红扑扑的。
“呵呵,孤王不够!”声落,拓跋烈直接又是故意的将舞阳压倒。
“拓跋烈……你……我警告你……不要过来……”虽然舞阳一脸惊恐的警告拓跋烈,可是她最终发现自己的警告也是一件枉然,对于拓跋烈而言,根本就不成威胁。
兴许是真的气到了,陡的舞阳捂着肚子,小脸仅紧拧成一团:“痛……”
拓跋烈原本是逗弄这个小女人的,但见她捂着肚子,忙快速的起身,一脸担忧地问道:“女人,哪里不舒服?”
“肚子……肚子好痛……”舞阳捂着肚子,但见她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当下拓跋烈不敢停留,直接带起舞阳郡主,快速的飞回北域国皇宫。
当拓跋烈一回宫的时候,近身侍卫早已经等候多时,见自己的王回来,正想要汇报,然却见自家王根本无心听他汇报要事。
拓跋烈抱着舞阳回来,一路大喊:“来人,快宣巫医来给王后看看……”
“王……”拓跋烈的近身侍卫鸢飞想要禀告事情的时候,却被拓跋烈先一步大吼。
“你还不给孤王将巫医提来……”
鸢飞只得恭敬领命,很快,真的是将巫医给一路拎小鸡一样快速的拎到了皇宫。
一路上,所有人都看到了从来被尊敬的巫医竟三番两次的因为舞阳郡主那个女人,而如
此狼狈。
很快,鸢飞将巫医丢到拓跋烈的跟前。
巫医战战兢兢道:“下官参见……”
“还不快滚过来给王后瞧瞧……”拓跋烈当即对着巫医又是一嗓子怒吼过去。
巫医心儿再度一颤,自家君王,怎么遇到了舞阳郡主的事儿,如此的暴躁,真的不像是他了。
不过,巫医还是战战兢兢地上前,而舞阳捂着肚子,额头渗透着一层密密的汗珠。
巫医赶紧给舞阳郡主检查。
当他的手才搭上舞阳的脉搏时,巫医的脸色当下一沉,有些难看。
拓跋烈眼见巫医的面色有些凝重,心儿一窒,沉着脸问道:“如何?王后为何会肚痛?腹中……”
接下去的话,拓跋烈戛然而止,点到为止,巫医很快明白,王说过,不要让王后和其他的人知道王后怀孕的事情。
“情况不容乐观。今天,王后吃了什么?”巫医问拓跋烈。
拓跋烈一脸阴郁地回答:“今天王后心血来潮,想要吃蛇肉。所以孤王今日就带王后去密林里抓了蛇肉来烤着吃。”
巫医在听到拓跋烈的诉说之后,一脸的凝重。
“本身吃蛇肉是没有问题的,可是王后的身体本就寒凉,且蛇是属于凉性动物,对王后甚至不利。还有野生的蛇肉若是没有煮熟的话,怕是对身体更是不利。”巫医面露忧色。
“那现在要干什么?”拓跋烈听巫医这么一说,心情更是糟糕,原本只是本能的想要带她去解解嘴馋,可谁知道这女人的身体会如此。
“下官先开几贴药。这几日,万万不要再胡乱吃东西了。王后的身子本就精贵,吃得也要精细一些。”巫医紧接着看向拓跋烈,几度欲张嘴。
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但是拓跋烈却是看出来。
“你想要说什么?别遮遮掩掩,吞吞吐吐的,说……”拓跋烈眼尖的发现巫医有话想对他说。
“回王,王后这身子,兴许东越国的夜王殿下会知道王后喜欢吃什么……”巫医还要继续往下说,他发现王的脸色越来越阴郁,一双眸子好似锋锐的冰刃,要人性命。
巫医赶紧闭嘴了,他暗恼自己真是多嘴。
拓跋烈一脸阴冷道:“你要是再给孤王提这种没有建设性的提议,你就不用再当我北域国的巫医了……”
“王恕罪,都是下
官的错。请王恕罪。”巫医忙求饶。
拓跋烈恶声恶气道:“还不快些伺候好王后,倘若王后有什么闪失,孤王要你的命。”
巫医暗自擦了一把冷汗,忙跪地道:“是。”
而拓跋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