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破自然不喜欢外面那种热闹,若非今天有好戏看,他才不打算来呢!
外面的人等得心焦,想早点儿看到冥王敖广的风采,可马车里的男人却一点儿都不着急,他正耐心地给司徒汐月梳着发辫。
无奈,在这方面楼破实在是没有什么天赋,那发辫编得像毛毛虫一样,弯弯曲曲,看得他一阵恼火。
“还是我来吧!”
见楼破似乎又打算重新开始,司徒汐月把他的手拍开,自己十指插进头发里,不过几个来回,一条及膝的长辫子就编了出来,漂漂亮亮,干净利落。
“阿鸾,我好像真的没有这方面的才能呢!”
“没事儿,熟能生巧,我们来日方长,日子久了,你就会了!”司徒汐月的安慰对楼破很管用,他忍不住在她脸上亲了一个,“对!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
一直到众人耐心快要耗尽的时候,马车车帘掀开,先出来的,是一个红衣男子。
“啊!”见到心中的男神,许多女人尖叫起来,其中不乏已婚少妇和中年大婶,她们也跟着那些未婚少女一起尖叫着,大家面对男神的心情都是一样的。
只是,尖叫还没结束,车帘再
次打开,一个头戴纱帽的人儿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
“她是谁?”有人问道。
这也是大家心里想的,这人是谁啊!怎么在冥王敖广的马车上——
“慢点儿!”楼破丝毫不理会其他人的想法,小心翼翼地牵着司徒汐月的手,领着她下了马车。
等司徒汐月脚踩在地下的时候,人们才发现,这是个女人!
虽然浅粉色纱帽挡住了这女子的容貌,可是她身材娇小,身形婀娜,一身高腰的粉色长裙,将少女妙曼身姿彰显的淋漓尽致,浅蓝色的腰带在她纤细的腰肢上打了个蝴蝶结,更加凸显出女子的盈盈细腰,不堪一握。
唯一露在外面的,是女子的那双手。
不过,少女的手此时正被敖广握在手中,就像捧着心爱的宝贝似的,让人根本看不出那双手的模样。
“贱人!贱人!”坐在赛场另外一边等待比赛的木芙蓉在见到这场景后,气得牙痒痒。
她没有想到,敖广会光明正大地带着这个女人亮相。
他这是在做什么?在承认她的身份么?
轩辕敬德此时也很惊讶,即便之前在王山那里知道有这样一个人,可是在这样的场合下,敖广
又和禾姜国刚刚联姻,他现在带着另外的女人过来,这是什么意思?
是表明他对联姻不满意么?
可是这联姻也是敖广那方主动提出来的啊!又不是轩辕敬德塞给他的!
更何况今天司徒汐月要参加比赛,敖广却弄这么一出戏来,这是打司徒汐月的脸呢,还是打禾姜国的脸呢?
“真的不要我抱你?”
对其他人的想法,楼破并不在意,他现在就想说服这个小女人,让他抱着上看台。
“不要!我已经感受到刀子似的目光了!”司徒汐月“嘻嘻”一笑,伸手挽着楼破的手臂,“走吧!我可不想树敌太多!”
知道小女人倔强,对此,楼破也无可奈何,只是走路的时候步子迈得并不大,以免司徒汐月跟不上自己。
虽然神秘少女的出现,让那些尖叫的女人们暂时把火辣辣地目光都投向红衣男子身边的少女,想用目光杀死她。
可是不得不说,这两人在一起的样子,很是般配,就像一对璧人。男子高大俊美,女子娇小依人,看着就是一副美丽的画卷。
就在两人打算上台阶的时候,一个人冲到他们面前,出于本能,楼破立刻将司徒
汐月挡在了身后。
“敖广,你这是要做什么?!”
来人竟然是禾姜国的寒王,轩辕彻。
此时的轩辕彻一身寒冰,脸更是像冰块一样硬邦邦的,显示出他此刻的心情非常不好。
“不管你和小月月之间有没有感情,你和她的婚约还在,你就不能做这样的事情羞辱她!今天小月月要参加比赛,你却带着另外的女人过来,你这是让人看小月月的笑话吗?!”
轩辕彻气得脸上青筋暴露,他越发觉得自己没用,当初没能护着司徒汐月,让她有了今日的屈辱。
可是更可恶的是他眼前的红衣男子,他不但没有丝毫的愧疚,更一点悔改的态度都没有,还将那个女人紧紧护在身后,真是可恶透顶了!
“我和司徒汐月的事情,不需要寒王操心。寒王是已经有婚约的人了,就应当收心,想想该如何当一个好夫君。”
“如今,你的眼睛老是盯着别人的妻子,你不觉得害臊么?”
“再说,管我的事情,你的手未免也伸得太长了吧!你又算什么——”
早就知道轩辕彻对司徒汐月有着“狼子野心”,可楼破没想到他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