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把这个东西递给你的敖广哥哥好好看看,叫他也知道知道,本宫也是关心爱护他的。”木婉君转身将那个荷包递给侄女木芙蓉,笑的温婉。
“是,姑姑。——”木芙蓉乖巧的接过了那个荷包,轻轻走到妖孽的面前,把那个粉红色的荷包递给了妖孽,“敖广——”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司徒汐月一把从手里抢走了荷包。
“这是什么东西。”司徒汐月害怕那荷包里面藏着毒,为了避免伤害到妖孽,她先自己抢了过来,小心翼翼的打开了荷包。
没想到里面只有一缕银发。
看到这缕银发,妖孽的神色立刻变了!
“你,你你居然,你对淑妃做了什么!”
妖孽一把抓住那缕银发,咬牙切齿地质问木婉君。
相比起他的狂怒,木婉君就未免显得太过淡定了一些。
“呵呵,你还认得你娘的头发呀。怎么,都到现在了,你还是不肯原谅她,还是不肯叫她一声娘么?”
木婉君浅笑着凝睇着妖孽,眼底却闪动着一片阴狠之色!
哼,敖广!这一次你落到我的手上,我木婉君一定要好好利用淑妃这颗棋子,好好地,叫你尝尝什么才是生不如
死!
“妖孽,怎么了。”看到妖孽的情绪大变,司徒汐月赶紧来到了他的身边,紧紧握住了他的手,给他支持和安慰。
果然,妖孽在她的安抚之下,情绪渐渐稳定了下来。
只是他的掌心里还满都是汗意,这是从未有过的事情。难道,这个淑妃对于妖孽来说,真的是很重要的一个人吗?
司徒汐月听到木婉君喊淑妃是妖孽的娘亲,可是之前她为什么从未听妖孽提起过?
难道,这里面另有隐情?
黑瞳里不由得闪过一抹担忧,司徒汐月看向妖孽,忍不住放柔和了声音:“妖孽,到底怎么了?”
“没事,我没事。”妖孽蹙了蹙眉,很快清醒过来的样子,感激地看了看司徒汐月,用力回握住她的手。
“喂,你们俩为什么要握着手!你们俩是男人好吗?”木芙蓉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面前这两个大男人十指交握的双手,妒火冲天!
但是没有人去注意她,妖孽只是淡淡的扫了扫站在那里的木婉君,轻轻的说:“你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吧。本王没有心情了,就不陪你玩了。”
扔下这句话,妖孽就拉着司徒汐月的手,大摇大摆的扬长而
去了!
“呵呵。”望着妖孽那一身蹁跹的红衣,木婉君温婉的脸上慢慢绽出一个冷笑。
敖广,果然淑妃才是你最终的软肋吗?呵呵,本宫不过是拿了一缕假的头发来滥竽充数,你就这么阵脚大乱了。
可见,本宫若真的想要要挟你的话,淑妃那个小贱人,还真的能帮本宫一个不小的忙呢。
殿外。
司徒汐月乖乖地被妖孽拽着手,一路安静不语。
他没问,就证明他不想说。她问了也是徒增他的烦恼。
而等他想说的时候,他自然会说的。
果然,当妖孽一口气将她拉到繁华闹市口的时候,才终于停住了脚步。
“你难道没有什么想问的吗?”
凤眸紧紧锁住她平静的小脸,眼中里似乎闪动着一些探询的意味?
“没有。除非你自己想跟我说了。否则我不会问的。因为那是你自己的私事儿,每个人尤其是男人,都希望自己心中有一块保留秘密的圣地。我不会那么傻,去探询你的圣地里都有谁,都有些什么事儿。”司徒汐月十分坦然大方地说。
“谢谢你,阿鸾。”
妖孽静静地瞅着司徒汐月,凤眸里闪动着感动的神彩。
“阿鸾,最懂
我的人,永远都是你!不要离开我,好吗?”
此刻的妖孽,卸下了众人面前那副狂傲嚣张的伪装,将自己最柔软的内在全都展露在了心爱女子的面前。
就像是一个刺猬,将最不设防的柔软肚皮摊开来给人看一样。
司徒汐月心里一阵触动,她轻轻握住了妖孽的手,将它们放在了自己的心口上。
“我答应你,今生今世都不会离开你的。”
“阿鸾!”妖孽哽咽一声,眼圈儿泛着可疑的暗红。
“好了,不说那些不开心的事儿了,既然都到这里来了,走,我请你喝酒去!”司徒汐月豪迈的拍了拍妖孽的肩膀,做哥们儿状!
“额,你还会喝酒?”妖孽有些傻眼了。
在他的印象中,阿鸾一直是一个跟酒色财气不沾边的“好姑娘”呀!虽然这么多年不见了,她好像比以前冷厉了一些,嚣张了一些,狂傲了一些……但素,他可没想到阿鸾还会喝酒!
“呵呵,这算什么!酒逢千杯知己少,人生得意须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