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的好兄弟醒了,你就会知道,到底我给你准备的是一道什么样的大餐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一刻楼楠没有醒来,如果醒来的话,如果他看到冷秋蝉的脸上那如魔鬼一般的表情的话,他一定会后悔,自己在今天晚上,做了帮凶!
“头,好疼……”
第三天的下午,妖孽从沉睡中苏醒过来,只能看见眼前一片朦胧的景象。
“娄儿,你醒啦?是不是头很疼?”一道慈爱的声音传来,妖孽费劲的看去,却见是义父冷秋蝉站在自己的床边,手里端着一碗药,正在慈爱的看向自己。
“义父,您,您怎么来了?您不是还要去越国考察事物吗?”妖孽费力的支撑起自己的身体,看向冷秋蝉。
“越国?”冷秋蝉一怔,但是迅即想起来了,这还是好几年前的事儿了,那时候,他还没离开……
难道妖孽的记忆,停留在那个时候了?
这个手术,其实他也是第一次做,所以,到底会出现什么问题,他也不是很清楚!
“哦,我早回来了。娄,你的头很疼对吧。其实是因为你从高台下摔了下来,一直昏睡着,昏睡了这些年,现在,你
才终于醒来了!义父,真的担心你醒不来!”冷秋蝉瞬间变换了口气,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把谎话继续圆满下去。
“啊,是吗?我,我昏迷了多久了?”妖孽费劲的坐起来,只觉得自己的头晕晕沉沉的,什么都不知道,而且内心有一种奇怪的孤寂感。
“好几年了,好了,别说话了,你能醒来义父已经很高兴了!这是药,你赶紧喝了吧,对你身体有好处!”冷秋蝉把药端了过去。
“多谢义父!孩儿昏迷的这些年,义父您肯定为孩儿操了不少心,孩儿真的是惭愧啊!”娄十分愧疚的说。
听到他的这番话,冷秋蝉心里得意:呵呵,看起来自己的这个手术真的是没白弄啊,看,这孩子立刻说人话了!哪里像之前那样,为了一个女人,连父子之情都不顾念了!
“呵呵,没事儿只要孩儿你醒来就好了……”冷秋蝉还要说什么,忽然楼楠从外面进来,“城主,司徒汐月在外面要见少城主。”
“司徒汐月?”娄听到这个名字,蹙起了眉头,“她是谁,为什么要见我,难道我跟她很熟吗?”
“呵呵,孩儿,她是一个神经质的女人,也是咱们慈
悲城里的一个不安分的主儿。每天都打着你的旗号,招摇撞骗!”冷秋蝉轻声说。
“什么?何人敢如此大胆?来人,抬椅子来,本宫要亲自去看看!”妖孽的表情,无比冷冽!
冷秋蝉递给楼楠一个眼神儿:“快去准备藤椅,抬着少城主去看看!”
“是!”
藤椅一会儿来了,抬着妖孽就直接去了曦华殿。
在那里,司徒汐月跟敖麟还有匆忙赶来的萧铁茹萧太后坐在那里,等待着妖孽的到来。
萧铁茹一听说自己的孙儿居然在这里,不顾年纪太大,一路赶来了,劳烦司徒汐月带着她来见见好孙子敖广!
纵然司徒汐月跟她解释了妖孽的真实身份是慈悲城的城主,当年为了避难才去的穆旭国,老太太仍然很坚持:“他,就是我的孙子!不管他的真是身份是什么,我这个当皇祖母的,一定要来认回我的孙子!我并不是因为贪图他的地位,就算他是个乞丐,依然是我萧铁茹的孙子!”
不过等她看到妖孽的时候,就真的是发现自己真的是自作多情了。
“你们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见到本宫,为何还不下跪!”
妖孽被抬了进去,坐在
了宝座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这一群人。
“我嘞个去,皇兄,你现在是慈悲城的城主了,架子也高了不少啊!怎么,见到皇祖母你不但不认也就算了,居然还要她老人家下跪?你还是人不?”敖麟第一个受不了,站起来说!
妖孽试了一个眼神儿,立刻周围的侍卫上前去,把敖麟撂倒在了地上!
啪!
他被人狠狠地压倒在了地上,根本无法动弹!
“居然敢对本宫如此的无礼,来人,把他的右手,给本宫砍了下来!”妖孽冷酷无情的说。
“是!”侍卫们立刻抽出宝剑,要看下敖麟的右手!
司徒汐月本来以为他是在开玩笑,可是当宝剑真的要落下来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这是真的!
她一下子出手,将侍卫的宝剑击落,然后飞身将那些侍卫全部撂倒,自己把敖麟拉了起来。
“你没事吧,敖麟。”司徒汐月心疼的看了看敖麟。
敖麟小脸都被吓白了:“皇嫂,他,他还是我的皇兄吗?怎么,怎么变得这么无情了?”
司徒汐月转头看向妖孽,冷眸沉沉:“妖孽,你就算不记得以前的事儿了,难道我说的话,你也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