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逸比划出五根手指,淡然一笑,就这么个数,分文不少我就把配方给你们,少一个子不卖!”
“五万两银子?”
藤铺实惊喜不已,正要答应,忽然司徒逸摇了摇手指,“老头,想屁吃呢?”
“请把银子改成金子!”
“什么?”
听到司徒逸这话,众人均都猛然瞪大了眼睛,特别是藤铺实更是气得嘴角一阵抽搐,双眼寒芒不断闪烁道,“这太过了吧?”
太过了?
面对司徒逸狮子大开口,滕铺宣也彻底坐不住了,一拍桌子,皮笑肉不笑的起身说,“六王爷,就不能给老夫一个面子么?这雪花皂的配方也不过是你抄来的,又没废什么力气,何必伤了和气?”
“藤相此言差矣,这五万两金子对于你们来说可能不值得一提,可你们想想我这马上就要奔赴北蛮,一死明志,
我这要是死了,家里人怎么办,我总得给我的爱妃留点钱过日子吧?要不然人家喝西北风去?”
一番掏心掏肺的假话说得众人是哑口无言,甚至连一向老谋深算滕铺宣都心头一阵郁闷。
心底更是一阵鄙夷。
终究是个贪图儿女情长的废物罢了,怪不得难成大器。
废物终究是废物,老夫看你能蹦跶多久。
念至此,滕铺宣双眼闪过一丝毒辣,面上却是古井不波,一副感同身受的样子,假惺惺的开口道,“王爷此话倒也合情合理,不如这样,只要你把配方送予我们,老夫可向陛下斗胆谨言,劝说陛下免你前去北凉如何?”
靠啊!
这老狗还真是不要脸。
也想白嫖老子的配方?
不去北凉难道留在京城被你们弄死么?
“藤相的好意我心领了”
说到这,司徒逸故作悲壮之色,叹息道,“此事是我主动挑起的,谁人不知我当日在皇兄面前发下的豪言壮志?可若要是在的时候,我说不去北站了,皇兄不得杀了我?”
“况且,我已下定决心要为大轩出一份绵薄之力,所以这北凉我是无论如何都要去的,此事就不劳藤相费心了!”
藤铺宣眉头一动,心底暗暗摇头。
真是好言难劝该死该鬼。
这窝囊废以为自己是谁?
还特么说什么不退北蛮终不还,就他那文不成武不就的怂包样,也就会打打嘴炮罢了。
藤铺宣心底嗤笑连连,表面却是痛心疾首惋惜道,“王爷这是何苦呢?好死不如赖活着嘛!”
司徒逸心底暗骂老狗。
真是一肚子坏水,你是无所谓咯。
可等到新皇登基就是老子的死期,你当老子不快点,难道傻傻的呆在京城等死么?
司徒逸微微摆手,然后又道,““话题好像扯远了,我们还是来谈谈配方的事情吧!”!”
“对对对”
藤铺宣哈哈一笑,点头道,“看来王爷这是想好了?这样吧!既然您一心想要前往北蛮以身殉国,老夫保证你子嗣一辈子荣华富贵,位极人臣如何?”
藤铺宣说这话还是有底气的,如今江南豪门氏族藤家可谓称第二,无人敢称第一。
京城他倒是不敢妄言,但初来京城他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
他要是不想干的事,别人也干不成,他要是想干的事,那是干一件成一件。
这种条件不管何人听闻还不是满口答应可不想,司徒逸只是淡然一笑,不假思索道,“藤相的大饼画的真圆,不过还是算了吧!我这人毕竟实在,你刚所说的承诺我就不要了,还是折现吧!”
折现?
此话一出,藤铺宣有种窒息的感觉。
这窝囊废当真是掉到钱眼里了是吧?
多少人求爷爷告奶奶托人都见不到自己一面。
这糟糕的玩意竟然要老夫的承诺折现?
这就离谱!
糟糕的家伙,真的是太糟糕了。
“可这五万两”
藤铺宣摩擦着下巴,犹豫不觉之时,忽感有人拉自己的衣角,顺着目光看去,他的二哥藤铺实附身在他耳边低语几句。
藤铺宣先是诧异,接着变成疑惑,最后迟疑片刻微微颔首。
恨恨的瞪了司徒逸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算你狠”三个字。
也不知藤铺实与藤铺宣说了些什么,藤铺宣沉默良久说,认真道,“老夫也懒得多费口舌了,五万两就五万两,但有一个前提,这东西的配方不许再卖给其他人。”
听到他们答应了下来,司徒逸心里乐开了花,磨叽了故作苦涩的干笑道,“我就是有那个心也无力啊!就算我敢卖也没人敢买呀!”
听闻此话,滕铺宣得意一笑,傲然道,“此话也不能这么说,做生意,各凭本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