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烟的新住处是一个花草丛生,秀雅的院子,记忆中她还记得,当年方氏以冰烟时常让冰恒发怒为由,将她的院子安排的十分偏僻,虽有两个粗使丫环,但是日常生活全是她一人完成。并且冰旋时常以院中人手不够为由让她去帮助,有时候晚了,她便要睡在冰旋的院子,却没给她另设一房间,只让她与冰旋院中丫环同房而住。
现在冰恒发话了,方氏立即拨了个不错的院子过来,原身的记忆中丞相府这样的空院子不下十个,而这一间依旧是不上不下,却比原来的好百倍了。
媚霜微皱着眉跟着冰烟,心中越发愤怒,聪明有能力又绝美的主子,原来竟然过着这样的生活,便是福来酒楼一个雅间,也比这院子好啊,还是丞相府呢,该不会穷到这个地步。哼,这地方也配主子居住吗,她心中虽然不满,却不会违背冰烟的意思。
皇宫
“父皇的毒可以解,儿臣实感高兴,儿臣十分担忧父皇再被人迫害,便派人四下查探,却发现近日时间三皇弟与鬼神医走的极近。鬼神医医术高明,使毒技巧同样令人忌讳,能下了连太医院太医查不出来的毒,儿臣实在想不出除了这鬼神医外还有何人能办到。”大皇子一脸的悲愤禀告,十分痛心望着
三皇子宁从安:“三皇弟,你实在不该啊,不论你出于何原因,这等弑父大逆不道的事,你也不可能做啊。”
“是啊三皇兄,皇弟听说此事,伤心的都病倒了,便是三皇兄有雄才野心,可是也不能做出危害父皇的事,你实在太不应该了。”四皇子同样不赞同的直摇头。
而今天大殿上却不只朝中几位皇子,大皇子、三皇子、四皇子、五皇子和七皇子,便连一些嫔妃与公主都立在两侧,现在几位皇上纷纷将矛头指向宁从安。
本来宁从安当时做事十分小心,可惜被冰烟一语道破他的野心,这事一传出去,那些与他敌对的自然抓住这个线索查探,本来无从查起的事,现在反而明朗起来。而且几位皇子暗地里一直小动作不断,现在不抓紧机会打压宁从安更待何时,若是能借此彻底让皇上厌了他,他们才高兴呢。
宁从安微白着脸,抬头望向坐在龙椅上,面色沉郁却不说话的皇上,比起前几天,皇上的面色好多了,虽然看着还有些虚弱,但那眸子却闪烁着锐利的光芒,没了之前的浑浊,帝王之气微微展露。
宁从安心中一抖,深吸一口气道:“父皇,儿臣绝对没有,父皇乃儿臣最为敬仰如天神一般的存在,是儿臣最大的信仰,儿
臣怎么会对自己的信仰下毒手。儿臣冤枉啊!儿臣听闻此事啊,便立即彻查此事,当日儿臣迎娶丞相之女冰旋之时,恰巧有流言诋毁儿臣,那一段路上还几次三番被人打扰,最后才耽误了吉时,儿臣确实与明公子见过面子,那是儿臣花了重金想请明公子为父皇诊治,明公子本已答应,好在父皇吉人自有天向,另有高人出手。但儿臣觉得最近的种种,都是有人故意陷害儿臣的,想陷儿臣与不义之地,儿臣冤枉啊。”说着宁从安眼神在大皇子与四皇子等人身上一扫,意思十分明显,这些人与他皆有争斗,若是有人陷害自然是他们。
大皇子冷冷望着宁从安:“三皇弟,证据磊磊,难道你还不认罪吗。”
宁从安愤怒道:“大皇兄是什么意思,想皇弟一直对大皇兄十分敬爱,没想到大皇兄却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给皇弟戴上这些莫须有的罪名。皇弟被人冤枉,现在是否也能怀疑,此人便是大皇兄呢。”
“胡说八道,分明是你意图不轨,现在想脱罪还想拉我下水,三皇弟一直以温雅形象示人,现在看来全是假的吧。”
“没有……”
“都给朕闭嘴!”皇上突然喝了一声,接着大厅顿时陷入一片沉寂,所有人都低着头不也抬起。
南帝冷冷扫视着底下面色各异的皇子嫔妃与公主们,冷哼一声:“谁忠谁奸,朕还不到老眼昏花的地步,不过朕能在皇宫被下毒,实在令朕痛心,你们都是朕疼爱的人,却下的了毒手。真是好啊,传令下去,宫中斋戒半月,扣奉银半年,几个皇子闭朝一月扣奉银一年,朕今日只是小惩大戒,若再有一回,参与人员全部诛连,杀无赦!”
几个皇子心中一哆嗦,在争斗上他们谁也不干净,皇上这是敲打他们,让你也们消停点,若是再有异动,到时候可不止是闭朝扣奉银之么简单的问题了,关系的可是他们珍惜的生命。
宁从安额头滴落冷汗,好似在水中游过一圈似的,好在他早有准备,让人假扮当初拦亲队的人认罪,并将证据给了皇上。背后之人他自然是直指与他有矛盾的皇子们,显然父皇并不相信,所以全部都罚了。他倒是躲过一劫,但定然在父皇心中少子份信任,接下来他必然要谨小慎微才行了。那背后搞鬼之人,他绝不会放弃追查,若是让他查出是谁,他绝对要将那人碎尸万断,以泄他心头之恨!
京城福来酒楼,今日又是高朋满座。
然而今天酒楼却来了一位不得了的人物,大厅众人此时有些惊愕的望着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