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从安心中一跳,难道这冰烟发现了什么?
不会!
这件事做的干净俐落,绝对不会有什么问题,而且看样子他的计划达到了,这冰烟果然是上勾了,福来酒楼一出事,她立即回京,她果然是福来酒楼的背后老板!
这么想着宁从安心头不禁有些火热,这真的是当初那个懦弱无能的丞相府庶女吗,那个被冰旋踩到脚底下,就算冰旋让她吃屎,她也绝不敢说个不字的废物草包吗?
福来酒楼冰恒与方氏都打过主意,他们出身都是不凡的,能被他们贪婪的能是什么差地方吗,别说是冰恒与方氏,便是宁从安一想起来也恨不得占为已有。
虽然这福来酒楼被查封了,没有查到福来酒楼的资产账本,库里也没发现多少,但是只是粗略计算福来酒楼各种装饰摆放,食材就起码值十万两以上,若是加上这几年福来酒楼的收入,很有可能价值几十万,甚至上百万。
而这些都属于这个女人,这怎么可能?!
原来宁从安也是无意中从刘贵妃那得知,刘贵妃一次伺寝时,无意中从天南帝那得知,这福来酒楼很可能是冰烟的产业,虽然天南帝说的模
糊,却是让刘贵妃记在心里,自然传到宁从安耳朵里。
这争皇位需要的是什么,一是雄厚的背景支持,二是朝中大臣的信奉,三是招兵买马的钱,四是当用的人才,这里面缺一不可。
现在的冰烟是什么,自己扬言脱离丞相府的叛女,没有丞相府的庇护,虽有天南帝的好感,可是在没进宫之前一切都不能当成定数,若能能夺下冰烟这福来酒楼,对宁从安争夺皇位不能说至关重要,但有一定的帮助,所以这个福来酒楼就是他的了!
当然从明幕那里得知,这冰烟乃是鬼面神医的入室弟子,得到的好处比起明幕这个叛徒必定多的多,他又岂能让冰烟逃过他的手掌心。
只是他没想到刚将冰烟引回京城,那天南帝便急切的要见人,宁从安反倒有些心慌了,这冰烟真知道一切了吗?
宁从安眸中闪烁不定,一瞬间思虑了许多,最后却是笑了:“冰二小姐真会开玩笑,这柴房湿气重,又阴暗,哪里是冰二小姐这等身份人待的地方,还请先出来吧,本皇子作为赔罪先让人为冰二小姐梳洗打扮一下。”
冰烟嘴角挂着冷笑:“三皇子,真是抱歉
了,民女进府中拜见的是三皇子妃,没有三皇子妃的命令,民女又岂敢擅自行动呢。”
宁从安轻笑道:“这皇子府中本皇子便是说一不二的人,有谁敢越过本皇子去,冰二小姐不需要在意,只管出去吧,有什么事本皇子担着呢。”
冰烟摇头:“这可不好,进这三皇子府,就要守这三皇子府的规矩不是,这一层一层的权力人物,民女人言轻微,可不敢得罪任何其中一人,三皇子妃不亲自说,民女万万不敢离开,不然这可是大不敬皇家之罪,民女实在担待不得,一个弄不好可是掉脑袋的事!”
宁从安心中大气,面上挂着一丝尴尬的笑:“既如此,就让三皇子妃来。”
宁从安转身离开,刚一转身,面上却是带着难掩的怒火,冰旋这个贱人,简直是个蠢笨如猪的东西,还不敬皇家,这冰烟若是不赶快进皇宫,让父皇知道她被莫须有的罪名给关在三皇子府里,他吃不了兜着走,他第一个宰了冰旋这蠢货!
宁从安脚上带风“砰”的一脚踢开冰旋的房门,冰旋正悠闲的躺着,被这道巨响吓的一个激灵的坐起来,心头火气直冒,怒道:“
哪个该死的狗奴才,竟然敢打扰本皇子妃休息,不想活了!”
宁从安一听,面上更黑,咬牙切齿走进来,阴沉沉的盯着冰旋:“本皇子踢的,你待如何弄死!”
冰旋一见,一惊,立即坐起来扶开衣肤上的褶子,笑容满面对宁从安道:“从安原来是你来了,我当是谁能踢出这样一记虎虎生风的一腿,人家不知道是你来了嘛,不然一定梳妆打扮迎接你的,从安你是不是想人家了~”
冰旋眉目传情,嘴角轻勾,带着一种世人皆知的勾引,看的宁从安却是眼角一抖,差点直接给冰旋来一巴掌,这贱人到这时候还不知道事情轻重缓急,竟然还在这里勾引他,简直是个白痴!
“赶紧去柴房将冰烟请出来。”宁从安不愿与之纠缠,当即沉声道。
冰旋一听,面色一沉:“是谁给冰烟这贱人传的话,竟然连主子的话都不听了,拉出去杖毙!”
“蠢货!”宁从安忍无可忍,咬牙一吼,冰旋吓的一哆嗦:“你知道你办了多么大一个蠢事,现在父皇在宫里等着见冰烟,你这个不知死活的竟然将人关在皇子府里,若是让父皇知道他要见的人被你给
关起来,你这个大不敬的罪名还逃的掉吗!便是我也会在父皇面前形象大损,你竟然还不知毁改,还想寻别人晦气,蠢!”
冰旋一惊,心中不是滋味:“这小贱人,在哪里学的狐媚术,一回来父皇便要见她,简直不要